第021章召唤袁大头

冬虫冲着石豹子一行惭行渐远的背影讥讥歪歪骂骂咧咧的:真他妈的混账，瞎了你的狗眼，赖哈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也不打听打听这个尼姑是谁？想泡阿莲的亲妈，就是想做小爷我的老丈人，就是想骑在小爷头上拉屎拉尿，就是公开打小爷的脸，丈母娘可忍女婿不可忍……

石豹子一行离开以后，冬虫紧急召唤袁大头。

冬虫吩咐袁大头立即带上手下两个兄弟跟踪石豹子，连夜深入虎穴，摸清石豹子的私人住址和安保布防情况，密切关注被绑去的吴凤琴女士的动向，顺便了解一下苟副官最近的动态。

一脸懵逼的袁大头说:干吗如此大费周折？对付这些孙子太简单了，必须以牙还牙以暴制暴，就像菜刀切西瓜，俺替你悄悄干掉不就结了，一了百了。

冬虫有些不耐烦了:你懂个屁！动动脑子好吗，你以为石豹子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我已向苟副官打听过，保护石豹子的亲兵个个都是神枪手而且习过武，一个能顶好几个。不要轻敌不要打草惊蛇，先摸清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袁大头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不爱听这些话，但是不得不顺着冬虫，皮笑肉不笑的，唯唯诺诺的:明白了，事不宜迟，你让俺和兄弟们赶紧上路吧！

袁大头一行三人出发时，冬虫还送给袁大头一只信鸽，并手把手地教会了袁大头用飞鸽传书，要求袁大头每天保持联系。婆婆妈妈的冬虫强调说:到了县城，最好分头悄悄行动，千万不要暴露了行踪，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摸清了情况以后，留下小龙小虎继续盯着石豹子，你速速返回向我详细汇报……

第二天上午，袁大头匆匆从东凉县城返回响马镇，向冬虫秘报:

石豹子白天就呆在县长办公室里，偶尔去军营看看，几乎每个晚上住在县政府大院里。对了，石豹子居住的房子原来就是不消停的住宅，石豹子还收留了不消停的三房姨太太，好像是七姨太八姨太九姨太…

关于被绑去的吴凤琴女士，的确和石豹子瞎了眼的老母呆在一起念经拜佛……

至于苟副官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石豹子攻打东凉县城的时候，先派探子混进城里抓了几个俘虏，苟副官就是其中的一个，因为苛副官最知根知底，泄露了不消停的藏身之地，一个典型的卖主求荣的小人！小人得志的苟副官不仅保住了小命，而且虎假虎威，趁火打劫，如今什么都有了，在东凉县城里有小公馆，有小汽车，有小老婆……

冬虫似乎对袁大头的汇报比较满意，掂起脚尖拍着袁大头的肩膀慰劳:兄弟们辛苦了，改天有空了，我一定请兄弟们喝酒。冬虫边说边赏袁大头十块大洋，算是活动经费。

袁大头满面堆笑，抱拳道谢:俺代兄弟们谢过镇长大人了！兄弟们私下里还有个想法，一致要求俺让贤，都说有志不在年高，从此俺就做老二，从此您就是老大，从此兄弟们包括俺都听您的，您指哪里俺们就打向哪里，您要俺们向东不得向西，您要俺们抓狗不得抓鸡，请问老大还有什么吩咐？

冬虫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总要有个人承头是吧，否则就是一盘散沙，既然兄弟们都是这样想的，我也就不推辞了，不客气了，我现在命令小龙和小虎继续在县城里盯着，尤其要把石豹子给我盯紧了，盯死了。我就不信老虎没有打盹的时候，一旦石豹子有异动，务必及时向我报告，发现了重要情况，最好不要用飞鸽传书以免误了大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老二就充当联络员，来回两地跑，从县城到镇上，从镇上到县城……

对了，至于苟副官那里就别盯梢了，暂且顾不上了，有道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待养肥了再宰，这兔崽子胆儿真肥，竟然宰了劳资二百五拾块大洋去养小老婆，总有一天劳资会让他连本带利奉还，决不放过这个过河拆桥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袁大头忽然温顺得像只绵羊，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俺都明白了，都记住了，不敢耽误的，俺这就精心去安排，巧妙去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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