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虫垂头丧气地从县城回到了响马镇。
冬虫还真是沉得住气,先去了趟镇公所,吩咐手下兄弟们,该干嘛干嘛,按部就班,一切正常化。
心神不宁的冬虫告诫自己,不能自乱了阵脚,尤其这个时候。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冬虫终于知道厉害了,如果三天之内被不了案,不消停这个恶棍,这个狗娘养的,这个老不死的,无论如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恐怕不仅仅是撤冬虫的职,如果撤职就可以了结了,冬虫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这不是不消停的风格!
根据冬虫对不消停的接触和了解,不消停真有可能要了冬虫的小命。对于不消停来说,要了冬虫的小命,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似的,不用负刑事责任的,在那个年代。
冬虫忽然盼望不消停这个老不死的神棍猝死,最好是在三天之内,人总是要死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虽然这种想法貌似很幼稚很荒唐……
可是如果不消停这个老不死的,三天之后还健在,又该如何应对呢?
冬虫忽然有些后诲了,可恨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打劫不消停的钱庄实在是一个下下策,乃不明智之举,都怪自己当初一时冲动考虑得不周全。
对于冬虫来说,其实破案根本不需要三天时间,也就是分分钟钟的事情,挑明了说就是把袁大头一伙直接交出去……貌似不仗义呵。
可是想想自己的处境,都火烧眉毛了,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管它仗义不仗义,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如果被不消停这个老神棍逼急了,自己确实扛不住了,就把袁大头一伙交出去顶罪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冬虫也这样想过,作了最坏的打算。
关健的问题是:如果把袁大头一伙交去出,没有节操的袁大头一旦经不住酷刑审迅,把自己咬出来了,麻烦就大了……
他奶奶个熊,刚上任不到十天就遇上如此下三烂狗血的事,太伤脑筋了,冬虫的头都两个大了……太她妈的折磨人了,就像度劫一样。
冬虫反复权衡的结果,对策就是软磨不硬抗,简单地说,一个字就是拖,四个字就是一拖再拖,让这件抢劫案成为无头案,悬案,最终不了了之。
反正东凉县此类案件太多了,据说最近三个月发生而没有破案的就有一百多件了,就凭东凉县那点警力,即使警察分身也忙不过来。
然后冬虫悄悄去会躲在山洞里的袁大头,与袁大头通气,让袁大头一伙最近半个月乃至一个月,紧闭洞门不得外出,并且要各人以身家性命做担保,立了生死契约。
然后冬虫返回镇公所,当着手下两个一直围着他转的兄弟的面装病,忽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很像发了羊角疯的症状,原来冬虫提前服了一种什么药,不至于要了小命的药。
冬虫甚至打算最近就不回家了,以镇公所为家,就在这里一直躺着装病。如果待会儿有医生来了,就多付点钱,多弄点药什么的,反正要把戏做足……
一直围着冬虫转的泥鳅和另一个小保安,跟屁虫似的,也不用冬虫吩咐,一个赶紧去找医生,一个赶紧骑上快马进城向不消停县长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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