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醒来时,见北离正和一群人围着,吵吵闹闹的,像是在玩什么,虽说南岸自幼便是以教育冥王的方式去教育的,看上去沉稳许多,但有些天性是隐藏不掉的,偏偏他也喜欢凑这些热闹。南岸走过去,透过缝隙正好可以看见,北离正在和一个大汉扳手腕,这大汉看起来不知比北离重了多少倍,可依然还是输给了北离,这大汉见自己败局已成,懊恼的锤了一下桌子,这桌子瞬间便裂开。
这时,周围人都传来了惊叹之声,这叹的是,这大汉既能将桌子拍裂,却输给了像北离这样北离如此清瘦的女子,不由得对北离有了几分钦佩之意。
北离看着这桌子的裂缝,咽了一口唾沫,她悄悄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中一阵唏嘘,还好还好,这手还能保住。她站起来,朝着这大汉鞠了一躬道:“承让承让。”说完,还伸出了手。
南岸看到这里,嘴角上扬,他将手环于胸前,颇有兴趣的看着北离。
只见这大汉虽极为不愿,却也乖乖的从怀里拿出一把短刀。
见这大汉拿出了东西,刚才赌北离输的人,也都纷纷拿出一些物件,有的是玉,有的是剑,总之是各种各样的玩意,北离找了一个袋子,将这些全部装起来,然后笑着说:“这些我先替你们保管了,要是想要的话,明日继续玩啊。”
说着,北离便抱着东西头也不抬的往回走,她走的很是匆忙,因此感觉撞上东西的时候也是十分的疼,本来满脸歉意,可看到撞的人是南岸,他还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北离顿时没好气的说:“你来干什么?怎么?你也想玩?”
南岸依然看着她不语,只是不屑的笑了一声,然后便摇着手中的折扇走了,北离见他离开,冲着他吐了吐舌头,抱着这些得来的‘宝贝’回屋去了。
北离回到屋后,将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一会看看这个,一会摸摸那个,脸上的笑意尽显。
南岸进来时,见北离一直盯着那些东西,便说:“我看你就是贪图他们这些东西吧。”
北离见南岸来了,急忙拿帕子将东西盖上,她起身拍了拍手,走到南岸面前看着他便问:“谁让你进来的?”
南岸笑道:“是我忘了,这是仙界,重来。”说着他便走出了屋子,然后敲了敲门问:“现在,我可以进来了吗?”
北离跑到椅子边,故意挺直腰板坐着说:“进来吧。”
南岸一进来便看见北离因故意而显得僵硬的腰,说道:“你这是修炼呢?要练就好好练,走吧。”
北离一听南岸说要走,便问:“去哪?”
“修炼啊。”
北离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走到南岸面前问:“修炼什么?”
“艺德仙子说你生性好玩,怕你在此荒废了功力,因此让我好好监督你。”
北离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道:“你确定,不是让我监督你?”
南岸轻笑,将一封信递给了北离,北离打开信,见这字迹确实是艺德仙子的。北离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让一个囚犯监督,扔下信便说:“我自己用功便是了,不需要你。”
“那最好不过了。”南岸刚说完,北离便提着剑走了出去。
南岸见北离已走,自己也回到了房间,他将纸铺好,又将墨轻轻磨好,他拿起笔,轻轻的在这纸上画下,他画的是早上见到的情景,一群男子在身边围着,中间有一女子正和对面的男子较量,这女子脸色平静,那男子却眉头紧皱,南岸画完,他才发现,他竟将北离画的这样美,他又拿起笔,在画上画了几下,这几笔下去,画中之人看起来不仅脸十分大,本来为了小脸量身定做的眉此时却像蝈蝈的触角一样张牙舞爪,两鬓间也显得极宽,他看到后,自己笑得合不拢嘴。
北离路过南岸的房间时,听他在里面笑个不停,便走了进去,她刚进去,南岸就往身后藏东西,北离觉得十分好奇,便过去抢,这一抢倒是不要紧,只是这画被撕成了两半,北离拿着刚好是脸上的那一部分,本来就不好看的脸,此时脸下巴也没了,北离再仔细一看,这画的不正是早上的事吗?可为何自己这般丑陋。北离见南岸还在笑着,便知他是故意的,她道:“你竟敢戏弄我。”
说着,便将这画捏在手里,揉成团朝着南岸扔了过去,南岸见状,急忙接住,见北离又朝自己跑了过来,便说:“好了好了,我再画一幅便是了。”
北离见南岸开口,便想着给南岸一个台阶下,她道:“那你现在画,我看着,免得你再画出影响我容貌的画来。”说罢,便搬着凳子坐在了南岸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只见寥寥数笔,南岸便将这画画好了,此时画中的人比方才更有神韵,只一侧颜,便能看出这女子肌若凝脂,眉似新月,美不胜收。北离见此,将画拿到自己的面前,她仔细看了看很是满意,一挑眉,她回到头来看着南岸说:“就早上片刻的功夫,你便把我记住了?”
南岸见北离盯着自己,他将手伸过去,将北离的脸推向一边,道:“就你这毫无特色的脸,随便看一眼就能画出来。”
北离见南岸这样说自己,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不过看看手中的画,她又笑道:“看在这么好的画上,我便原谅你了。”
北离仔细的端详着这幅画,南岸看着她,心里竟想着有她每天在身边,也挺热闹的,不觉间这笑就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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