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戴上胶皮手套,一点点的把虫卵剥离出来,刮在一个小袋子里加一点水封好,又在垃圾堆里找出几小片透明的尖锐碎玻璃。
就跑去找栓子叔玩,聊了一会儿天,我假装去厕所,仔细找到木棍上手经常拉拽的印记处,将几块透明玻璃碎片尖头向外浅浅的塞到那几处缝隙里,接着又小心的在整个手扶的区域涂满虫卵,尤其将碎玻璃周围放的更多。
事情完成之后,我又若无其事的回去玩了一会,就回家了,至于结果,尽人事听天命了。
两年后,那时我们一家已经搬走了,有次回来给母亲上坟,和一个旧识聊天,说到这个族老,他们嘲笑他歪脑筋动多了,最后脑袋里长虫子了,得了脑囊虫病死去的。这是后话,这些事情跟我无关!
照例去小姑家逛了一圈,然后去白仙药铺玩,期间来了一家红眼病患者,学名叫:流行性充血性结膜炎。一家人真的都像兔子那样血红色眼睛。
白仙都没让他们进门,直接在门外诊断开药,钱都没收,说等好了再过来复诊。我借了白仙一个空药瓶,追上那家人,让他们给瓶里挤了不少眼屎和眼泪,拿塑料袋装起来,就回家了。
星期一中午放学后,等他们都去吃饭时候,我将那些分泌物涂在那俩家伙的桌面和文具盒等经常接触的地方,之后回宿舍将塑料袋和瓶子都给烧了,还好两个东西都不大,烧着的味道呛死人了,对门办公室的老师差点喊失火了。真应该晚上没人的时候烧的,以后要吸取教训,细节决定成败。
两天后,这俩货都成了红通通的兔子眼,到周六,跟他们玩的好的几个同学也全成了红眼病患者,周六放学这些学生统一给了病假,什么时候眼睛不红了才准回学校上课。
爱折腾的孩子们都病假走了,看来班级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
然而...,这个词后边一般都不是好事。
从东校区到西校区有一段几百米的路,少有人我走,为了看那几个红眼病的狼狈,放学晚走了一会,等转过界墙,迎面就被郑家那二货拦住了,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和他一样大的孩子,看来都是他同学。
这帮家伙还挺有脑子的,周六中午放假是学校最乱的时候,不带课的老师和校领导都会提前走掉,我们是东校区的学生,而万一西校区的老师经过,即使看到东校区学生在这里打架也不一定会主动管,时间和位置选的都很有头脑,尤其是这孩子还有耐心等了十几天,不好善了呀!
想到此处,我将后背靠到界墙上,正面对着这群孩子,主动说:“我找你好久了,不知道你在哪个班级,一直没找到你,没想到今天碰见了啊!”
“胡说,那天放学我等你了,你看到我都没理我。”这货咆哮起来。
“没看到你呀!你看到我怎么没有喊住我?”我反问道
“我没认出你来...”这货语气没那么激动了。
“我也没认出来你呀!不提了,走,买烟去。”
我伸手去拉他,没想到,他边甩开我还回头看看后边的人说:“等等,这几个家伙笑话我,说那天你把我打哭了,还要跟我来找你算账,你跟他们说清楚。”
妈的,这么麻烦,我看着后边几个平均不到一米五的矮炮,真想扇死他们,还得装作无奈的说道:“矮油,哪有的事!?那是他跟他姐吵架气哭的,我是要交他这个朋友,一起买烟抽呢!”
几个矮炮还没说话,这小子又嚷嚷了。
“我姐告状说我抽烟,我被我妈打了。是你告诉我姐的吧?这都不提了,今天这帮兄弟跟我来这一趟,你给每人买包红塔山,这事就揭过去了,我妈打我的事情也不跟你算了。”
每个人一包红塔山要五十几块钱,这是我两个月的菜钱了,你妈,简直痴心妄想,逼急了老子全弄死你们...
心里暗想着手就伸向了九锋针。
嘴里却说着:“多大点事呀!两包红塔山,兄弟们一起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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