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丁校长通过跟不同的学生了解情况,知道了一系列事情都是由我给串联起来的,包括丁校长他们赶到前,我的最后阻拦和两人的对话。
同学们大部分只知道一星半点,而丁校长却问明白了大部分真相。在询问丁玲后,又知道我懂中医,连黄毛的胁肋疼痛都有了可能的猜想。
随着丁校长的分析和叙述,我也被迫随着他的思维进行了一些思考,很快感觉脑袋里的薄纱开始收紧,这是马上要变白痴的节奏呀!
我赶紧打断丁校长的演讲说:“丁校长,我的名字叫袁方。”
丁校长一下子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盯了我许久,让我紧张和害羞的都有些颤抖了。
好一会,丁校长才恍然大悟的拍拍脑门道:“噢……,明白明白,这件事情我谁都没说过,没人知道的,你不用担心,用不着隐姓埋名的。”
我反而语气坚定的说:“我真的叫袁方!”
丁校长显得有些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以前的你退学回家了,你是新转来的同学袁方,这样你觉得可以吧!?”
我急忙站起来说:“谢谢校长,我去上课了,再见!”
丁校长眨巴了两下嘴巴,无奈的朝我摆摆手。
我转身就走,不能再待下去了,感觉脑浆子都要沸腾了,可能下一秒就要变成流口水的白痴了。
一路默念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在一部分同学奇怪的眼神中,总算平安回到座位。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同桌。
好奇怪,没人愿意跟时髦的杨丽同桌吗?
刚坐下,杨丽就凑过来问:“你是那个谁?你怎么一个月没上学?怎么变胖了这么多?”
她根本记不住我的名字。
我没好气的说:“我叫袁方,是这学期刚来的。”
瞬间杨丽就讷讷无言了。
说着话,我拿出书包里的新书,挨个写名字。
这一段外形确实变化很大,除了以前熟悉那几个同学,其他同学根本认不出来我的。
三天后,莫名其妙的校团委给我评了个优秀共青团员称号,还在大会上宣布。
同学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传言我家是县城的,后台很足……
我乐得逍遥,暑假已经学习过本学期课程了,上课就剩下睡觉和走神了,持续学习一会就头晕,实在是动不起脑筋了。
而我表现的越是神秘和无所谓,传言就越玄乎。我不去理会也不否认,或许这正合我意吧!
周六下午,丁玲还是没忍住,约我去秘密基地会面。
独自一人坐在秘密基地的石板平台上,望着杂草丛生的水波,心里像长了草一样的荒芜,真是时过境迁呀!
心里默念了句: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
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宁静致远的意境,只生出“飘飘何所似 天地一沙鸥”的凄凉!
果然景由心生啊!
年少成名心怀壮志的王子安和暮年漂泊晚景凄凉的杜工部,两人同样描写景致,竟生出两种不同的闲和愁。
可笑如我,还没到王勃赋《滕王阁序》的年纪,却有了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凄凉心境。
洋沽毛贼欺我病无力,怎忍盗取众典籍?
我还是心疼丢失的大量书籍,就好像丢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和过往,怎么找也找不见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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