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归尚书都与柳相聊了些什么,可以聊如此之久,甚至都将朕给遗忘了。”南宫翼突然开口。
“皇上,臣惶恐。”
对于归颐之突然的下跪,南宫翼没有丝毫的惊讶,只不过眼里的笑意变成了冰霜,“如何惶恐?”
归颐之头低伏在地上,声音有些许颤抖,“皇上请放心,臣与柳相大人没有丝毫瓜葛。”
“那是如何聊这么些时辰?”南宫翼虽嘴角含笑,可是眼神确实是让人害怕,眉头轻轻上挑,眼睛却是盯着归颐之。
黑色的眼眸里似乎是有些漩涡,将归颐之吸了进去,盯着南宫翼的眼眸,归颐之像是酥了半条命。
“朕最不喜被别人骗。”
“请皇上明察,臣确从未未与柳相有任何瓜葛。”归颐之眼神里都是坚定,他只忠于皇上。
“朕所言并非此事。”南宫翼抬起了一直垂下的手,放在小腹,“归上书难道有所不知,你熟睡之时是朕将你抱回侧苑,也是朕晨起才走,朕走之时,看到的为何是归尚书甘甜入睡。”
归尚书,当真要一直骗朕?
“臣、臣、臣—”
南宫翼抬起手挥了挥,道:“罢了,朕只希望颐之可以和以往我还没有做到皇位之上那般对我。”
归颐之眼里有些深不可测的东西,不知为何,他觉南宫翼可怜,可他更可怜。
“皇上,你是当今圣上,我们如何能做到一样,似乎皇上是忘了以往臣如若在宫中玩的甚晚,会与皇上同榻相眠。”
归颐之抬了抬头才继续,“而臣现在却要去侧苑,空无一人,臣不喜如此冷清。”
“那朕明日就…”
“皇上听臣说完。”归颐之眼里都是坚定和柔情,“臣知道皇上会说那你可以搬来和朕一同,可是皇上,你没有问过臣愿不愿意住你那被无数嫔妃睡过的龙床吗?”
他嫌弃脏,他一日要沐浴两次。
“如若皇上问,臣定然答,不愿,臣只是想告诉皇上,皇上如今与之前不同了,臣也与之前不同了,皇上身后站着大冉的百姓,皇上要为他们思虑,可臣什么都没有,臣不怕,但臣要为皇上思虑。”
他眼里有些他。
“皇上觉与我如此亲近是再续往日兄弟情缘,可他人绝不这样想,他们只会觉得皇上于臣是羞于开口的关系。”
归颐之本还想在说,可是却被南宫翼用手阻止了。
南宫翼的食指竖在归颐之的唇上,冷峻的气息扑面而来,眉头紧紧皱着,“朕何时说过于你是兄弟情缘?”
“朕从未说过,朕只记得朕与你说过,朕对你有非分之想。”
南宫翼拿开放在归颐之嘴上的手指,搂上了归颐之的腰,无视归颐之惊讶的眼神,另一只手禁住他的脖子,直接用薄唇贴上了归颐之的唇。
眼睛慢慢闭上,他感受到了归颐之的僵硬,也迷恋从归颐之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没等归颐之反应过来,南宫翼就长·驱直·入。
比上次的吻·烈·了许多,无章法的吸着唇上的蜜汁,舌·忽然进入归颐之的口寻着归颐之的·舌,更贴近的呢·喃。
归颐之迷离的闭上以往邪魅的眼睛,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放在南宫翼的青袍上,得到归颐之回应的南宫翼更加·烈。
银·丝停留在归颐之的嘴角,两人都没有发现。
“朕对你的情缘,不是兄弟,是朕想与你同起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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