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被留在皇宫中,归颐枝就一直在给皇上磨墨,而皇上就一直在批阅奏折,他是真的困得不行了,可是南宫翼的奏折就也批阅不完了,后来他好像就自我放弃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就在这侧苑里,这是离皇上的殿里最近的苑。
当初多少后宫的妃子都争先恐后的想要在这苑中,如今居然被他占了去?
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太和常理。
其实归颐枝不知道,昨日他睡得像只猪一样,南宫翼沾墨的时候才发现墨干了,人早已睡熟了。
南宫翼看着熟睡的归颐枝嘴角泛上一副笑容,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归颐枝散落的青丝,邪魅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竟有一丝丝孩童的模样。
羊脂玉般的皮肤让南宫翼的手在他的脸上不想拿下来,他知道归颐枝睡的很熟,不管他怎么动手动脚他都不会知道。
但他想光明正大。
南宫翼站了起来把归颐枝抱起来走向侧苑,其实那他早已让别人收拾好了,就是留给归颐枝的。
他早已对归颐枝动了心。
只是江山社稷没有稳定,他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如今他将这江山打理的如此辉煌,就算他要衲归颐枝为后也不会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丫鬟放开側苑的木门,准备点上油灯,被南宫翼小声的拒绝了,丫鬟微微行礼便离开了,南宫翼把归颐枝放在檀木床上,放下勾栏的纱,静静的透着月光看着归颐枝的睡颜。
眼里泛着浓浓的红血丝,“你这样让朕只想睡你怎么办。”
后宫这么多妃子,他都厌烦的很,只有看到归颐枝的时候心情才会缓和一点,可是归颐枝如此怕他,这该如何是好。
·
朝堂.
大臣们通通都在,身穿湛蓝色的官服,归颐枝当然也在,而且去的还是比较早的,他现在人就在皇宫里,能不早吗。
“尚书大人今日当真是早啊,前几日可没见尚书大人这么积极。”
“这是哪阵邪风吹的让不爱上朝的丞相大人的也来了。”归颐枝毫不客气的怼过去,这朝堂上他怕过谁,有皇上给他撑腰他谁都不怕。
只要皇上在,谁都不敢动他。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这么横。
柳书权挥了挥官袍,道,“我可不比你们这群年轻人,人老病就多了,世事难料啊,要不是皇上强诏我这身子骨啊还当真不能来。”
“强诏?”归颐枝听到这两个字愣了一下。
皇上强诏是几个意思,不是只有大事皇上才会强行把所有人都召集进宫吗,那会有什么大事?他怎么不知。
按理来说他昨日一直跟皇上在一起,皇上也未曾提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让归颐枝回了神,跟着其他大臣一起下跪,微微翘起头看了一眼南宫翼,却没有在南宫翼脸上看出什么,往常一样的龙袍加身,清冷威严的神情。
还如以往一样俊美的让他不想移开眸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们平身吧。”
南宫翼挥了挥龙袍,眼神犀利的扫过在大殿的各位大臣,从袖口掏出一本奏折,站了起来丢在了大殿的下面,指着那本奏折,南宫翼的眼眸里都是杀气,声音格外的威严,透出一股浓浓的厉气,“奏折是让你们上报江山大事,是让你们上奏危害江山的之事。”
“不要告诉朕,这奏折是让你们让朕做红娘做月老,简直荒谬!上奏折让朕指婚?你们真是越来越大胆妄为,是在说朕闲吗?还联名上书?”
底下群臣被南宫翼这话震慑的不清,有几个大臣连忙下跪,而后几个大臣也跟着跪下了,“臣惶恐!”
“臣等只是过于关心尚书大人,以至于用错了方法,臣等最该万死,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归颐枝在一旁睁大了眼睛,强诏就因为这事,皇上也太兴师动众了,这以后谁还敢与他为伍,他这是又被皇上摆了一道?不过这样也好,便无人在为他说亲。
“这件事朕既往不咎,若有下次,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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