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滕瑞雨留着一头碧蓝的长发,松松垮垮搭在肩上和后背。虽然这长发并不显得他娘气,和滕瑞雨精致的脸庞搭配在一起更佳,不过,滕瑞雨不习惯吹头发,每次都就着湿哒哒的头发躺在枕头上,让他头疼得越加频繁。
一开始,钱错看到滕瑞雨拿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就打算去阳台吹风时,一把拉过他,把滕瑞雨摁到椅子上,从抽屉拿出新买的吹风机,叮嘱:“诶哟瑞瑞,不吹头发会头疼的,来,我给你吹吹啊。”
滕瑞雨便把手放在膝盖,乖巧地挺着他单薄的后背让钱错给他吹头发。
钱错就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滕瑞雨每晚都能枕在自己温暖蓬松的头发上睡觉。
不过,毕竟是刑侦队的人,工作越来越忙,钱错只能在上班前对滕瑞雨抛下几句话:“瑞瑞,记得吃饭,不吃会胃疼,发病时药在你原来放的地方,想我了就打电话别觉得我没空,还有,记得吹头发,爱你,晚上别等我,我回来很晚的,你早点睡!”
滕瑞雨每次听到这几句熟悉的话,笑着摇头,无奈的同时又感到幸福,回应:“知道了,快去吧,别放人家鸽子。”
最后滕瑞雨还是被钱错急匆匆地亲了几口才把他打发走。
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面对寂静又浩大的住宅,熟悉的不安重新涌回滕瑞雨心上。
滕瑞雨叹了口气,去书房拿上方术领域方面的书后窝到了沙发的角落,静静地看着。
时间慢慢地溜走,等滕瑞雨抬起头,揉揉自己酸痛的颈椎时,时针已经走完了半圈,指向了“1”。
自己好像又不知不觉错过了午饭。
滕瑞雨想起了钱错的叮嘱,神了个懒腰,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钱错做好的饭菜,随便热了热,继续戴上眼镜看书。
饭菜被他热了又慢慢变冷,冷了之后滕瑞雨又重新热了一遍,最后还是拖长了热饭时间,才吃起了今天的第二顿饭。
没有钱错的世界好像过得格外漫长,或许是最近自己黏着钱错的时间太多了,已经渐渐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
·
滕瑞雨洗完了头,踏着拖鞋走到卧室。他歪着头让头发垂下来,自己拿着浴巾不紧不慢地擦着,擦了一会,把毛巾挂回去,准备吃药戴上眼罩睡觉。
“记得吹头发啊!”
钱错的声音回荡在滕瑞雨的脑海里,他摇了摇头,锤了锤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咽下几粒药品,戴上眼罩睡觉了。
滕瑞雨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好像有人把他扶起来,用一股暖气吹着他的脑袋,准确来讲是头发。自己正沉沦在梦中,因为药的副作用滕瑞雨怎么都睁不开眼,任由那人摆弄他的头发。
第二天一早,滕瑞雨一睁眼,看到了一片漆黑,有点懵,回过头反应过来自己戴了眼罩。
钱错赤·luo着上身,微笑着盯着滕瑞雨,滕瑞雨不禁打了个颤。
“瑞瑞不听话。”钱错的语气委屈巴巴,神色却一点没改。
滕瑞雨被搂入怀里,钱错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不吹头发的坏处,手还不安分地揉着他的蓝发。滕瑞雨转过头,想亲一下钱错道歉一下,结果他的目光停在了湿漉漉的枕套上。
“你没吹头发?”滕瑞雨抬头问。
他的目光猛地闯进钱错的眼里,杀了个钱错措手不及,“那是你的枕头,怕你睡着难受,才换过来。”
滕瑞雨明显不相信,将手指插入钱错根根发丝内,“钱错,我是和你破过很多案件的人,不要对我撒谎。”
“对,我没吹头发,昨晚帮你吹完后你一直揪着我,我觉得你有点害怕,就直接躺下了睡了。”钱错最后还是承认了,“不过,你别转移话题!是你不吹头发!咋还来教训我了。”
滕瑞雨别过脸,不好意思地拿枕头闷住自己。
“乖,瑞瑞,我没生气,下次我不在家要记得吹头发,之前你就因为头疼在那哼唧哼唧,我这不是疼你吗?”钱错把滕瑞雨的枕头拿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下次要记得,我随时查岗!瑞瑞亲一个!”
滕瑞雨假装嫌弃地推开他,没料到钱错又吻了上来,只能迎合着他。
傻瓜,我也疼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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