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梦……！

警察封锁了银行周围，于海洋独自走了进去。

他找到了一群还在昏倒的人，笑了笑道：“可悲，因为他的原因，你们必须上路。”

于海洋望了望四周，拿起枪，对准了所有躺在地上的人。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昏迷，而是死亡。

“这下，杀人罪就能坐实了。”于海洋做了些后续工作，以防被看出异样。

“不得不说，警察这个身份，真的很好用，呵呵哈哈哈……”

于海洋忽然眼神涣散，随后昏倒。

几秒后，于海洋重新站起，他在疑惑，为什么自己在银行里面，自己不是在外面组织警方和罪犯交流吗。

他的视线来到了所有死者，都把总结，全部总揽给了那个罪犯，直接认定，那个犯人确实杀人了。

他虽然怀疑过，但他信任科学，在科学的影响下，他更相信是大叔杀的。

因此，大叔被附上了杀人罪，扰乱警方等多方面威胁社会的因素，击毙他已然合理。

同时，因为于海洋他那莫名其妙的计划成功引诱出大叔出来，算得上功劳升职。

在医院，一位妇女听闻这些消息后，嚎啕大哭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么做的原因，但没想到警方会将自己丈夫击毙。

如今儿子没了，丈夫也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将儿子（一直抱在怀里）放在床边，安抚她儿子那冰冷的尸体。

她决定自杀，她活在这个麻木的世界，就是折磨自己。

在医院外面，一群记者完成任务，报道了银行的事，他们匆匆忙忙的，赶着来到医院，只为第一时间能采访到死者家属。

其中，有一个摄影机是开启着的。

“诶，上面是不是站着一个人？”其中一位记者的一番话，吸引了其他记者。

那个医院顶上，那个黑点，毫不犹豫的往下跳。

“有人自杀了！有人自杀了！”

在人群的一片高呼声中，有的人惊乱，有的人起哄，还有人冷静的叫医院里的医生护士。

……

黑夜渐入，雨尚家附近是没有灯的，因此，雨尚是逐渐看不到对方。

对方看了看天，说道：“一个家庭在你眼皮底下毁灭，你又没法拯救的感觉如何呢？呵……这就是人。”

雨尚很生气，但他无可奈何，敌我实力悬殊，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呵……你的表情，我很期待……”他的声音逐渐空灵，雨尚就感觉自己置身于山洞那样，周围一直在回响对方说的话。

雨尚不会像一些小说主角那样，反派要走，主角硬要说“别走！回来！”的话。

他冷静斟酌了一会儿，既然对方选择走，自己又没实力打倒对方，干脆后撤吧。

雨尚这才有时间打开手机，打开手电筒，确认对方已经离开了。

“又是紧急新闻？”雨尚愕然道。

画面中，死者跳楼，后脑接地，身体呈“字”，面部表情很容易看出死者的痛苦，不甘，镜头下，因为渐入黑的、加上死者血液的反光，给人看了一种背景暗红色的感觉。

黑压压的人群，有人很好奇，看着死者，有人看向镜头，一脸疑惑……

“好熟悉的感觉……”雨尚在记忆中努力寻找这种熟悉感。

“那幅画！”

没错，这个画面和之前雨尚收到的画一模一样，人们脸上没有关心，没有慰问，要么就只是好奇一看，然后走人，要么猜测，然后发表意见……

雨尚的手再次握紧，他沉着气，看着天上。

天上有星星，但都很暗淡。

“哥？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久还不上来？”雨涵关心着雨尚，她并不知道雨尚刚刚和摧星组织碰面，所以她这么问道。

雨尚抱住了雨涵，他很不甘，明明自己尽全力的想起拯救一个人，结果最后就是被对方无情的碾压。

“啊这……哥？”突如其来的拥抱，让雨涵措不及防，一向聪明的她此时也不动怎么应对此事。

“雨涵……”雨尚的声音有些沙哑，“十二摧星是个什么样的团体我们一无所知，但他们所做一切都如同梦魇般摧毁人们，自这个社会起，他们就是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编织房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停止对人们的救赎，十二摧星，是我们的敌人，既然对方出动一半势力也要从我手上夺走人，那我们就跟他们死磕到底！”

“哥，你……没事吧。”因为雨涵不明真相，他感觉，雨尚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这么说。

“没事，我只是开始有些成熟罢了。”雨尚松开雨涵，眼睛看向雨涵。

虽然周围都是黑暗，看雨涵有点看不清，但这若隐若现的脸蛋，还是让雨尚觉得，她很可爱。

“回家吧。”雨尚第一次主动牵雨涵的手。

在平时，雨尚非常克制，他不碰雨涵就是因为会被人误会他是萝莉控。

但现在，雨尚明白了，大叔的离别对他来讲是个警示，他要珍惜现在，不能失去……

无论是柚子还是雨涵，都是奇怪的人（猫），还骗过雨尚，隐瞒雨尚，但雨尚不在意，他们的出现让雨尚接触到梦境，开了编织房这个店铺。

他体会到了通过店铺给别人笑容的快感，比他以前上班好上百倍。

他发现，自从遇到他们后，自己不在麻木了，曾经笑着花晓玲抱着希望的眼神看未来，现如今他笑着自己以前为什么这么麻木。

“那个……哥，虽然大叔离别让你很痛苦，但不至于……”雨涵说到一般，就被雨尚打断。

“没事，你哥我，神情好着呢，以后你叫我萝莉控都没事。”雨尚笑着说道，只不过这个笑有些勉强。

“额……好吧。”

回到自己房间，雨尚感到好累，真的好累。

他想着，自己以前做梦，是什么样的。

“他在干嘛？受刺激了？”柚子问道。

“你觉得他是那就是了。”雨涵看向自己被雨尚牵过的手，第一次感到手的温度。

“还有你也是，也受刺激了？”

“滚……”

雨尚翻了个身，其视角刚好和柚子对视。

“柚子，来。”雨尚拍了拍床。

“额，今天的雨尚……怪怪的。”

嘴上这么说，柚子还是跳了上去。

“今天就不做梦了，睡一次觉。”雨尚示意雨涵也一起上床，“一起睡。”

“好啊！”雨涵开心的蹦上了床。

“果然是受到刺激了吧，这转变的也太大了点……”柚子小声嘀咕道。

明明还没到8点，可他们却睡得如此的早。

“对了，好像没吃晚饭吧。”柚子提醒道。

“晚饭啊……”雨尚翻个身，将袖子拉开道：“我来做吧。”

柚子看他的样子，已经开不起玩笑来了，它更多的还是觉得心疼。

“就让他去吧，今晚，安抚一下他，好好的，什么也不做。。”雨涵说着，抽出一张纸巾，往眼睛上抹。

不用说，她这是在模仿电视剧里的“催然泪下，扶纸掩泣”的戏。

“你说的可真虎狼之词。”柚子虚着眼看着雨涵。

“有吗？是你想太歪了。”

“没有吗？平常你也这样。”

雨尚端着菜上桌，来到房间一看，发现一人一猫打起来了……

“唉，真好。”雨尚看着小打小闹的两位，露出来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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