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那是突然打开的。
“李爷,您回来啦?”陆二少欣喜若狂,但很快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哆哆嗦嗦进来的是许道士,他朝张军使了眼色,让他出来一下。但看到张军一动也不动,急忙过来不由分说把陆二少捆绑起来,还时不时地踢一踢挣扎的陆二少,然后一个个地检查那些人捆绑的绳子,发现稍有松的绳子,他就毫不客气的重新捆绑的结结实实。
看这情景,陆二少气不过向张军告状了,“他那个牛鼻子不能相信,这整个事情都是他挑唆引发的,他是罪魁祸首。”
许道士狠狠的踢了他几脚,“你们这帮龟孙子,就知道钱,你们把我利用了。哼哼,你这个臭纨绔子弟,该死的官二代!”许道士是个读书人,凡是文化人都或多或少有点傲气,或多或少鄙视无知和粗俗的人。他这个全身傲骨之人,一直受了陆家无知,无品位,粗俗之人的欺凌,许道士确实不仅憋够了,也受够了。还有事成之后,他们过河拆桥,一反而加害于他。
“你别他妈装犊子,自命不凡,自以为清高的臭老九!你是最贪的一个,你这个乡巴佬。”
陆二少转而跟张军诉说,“这件事儿自始至终都有他,整个事情都是他策划的,我们只是出钱出人,盗墓和销售都是他负责的。“你别他妈栽赃,你说的也不假,我还以为整个事情就按计划那么顺利执行着呢。你们这帮王八犊子利用我盗墓,之后要你们自己独吞,这不是黑吃黑吗?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许道士气愤地,又狠狠踢了几脚路二少,然后拽着张军出屋了。
张军看见了马爬犁,那上面有好些东西。他马上转身进屋了,屋里突然闭灯之后一片惨叫声,一会儿张军背了一个麻袋出来了。
张军一坐下,马爬梨就飞快向山里奔去。
天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鹅毛大雪,但整个山里是风平浪静,只有雪爬犁的奔驰的声音。马爬梨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怀着远古神秘的山里是静悄悄的,只下着默默无语的飘飘大雪。
……
李日光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他面前十几个大汉跪着,连气都不敢喘。
一个张军就够他头痛的要命,突然天上又掉下来一个小孩。“那孩子多大?”
“大,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
一个黑汉战战兢兢的答道。“哦?半大孩子?!”
靠里墙的办公桌上,三十多岁倚靠着的人惊异地发出声来了。背着油光锃亮的头发,系着蔚蓝色领带的人就是省城黑老大之一的宋老板。“李顾问,这事儿可能吗?”宋老板摇摇头,“宋老板,你呢,赏你的花,观你的月得了!我的事,别瞎参合!”
李日光神经质地发出吼声,然后挥挥手让那帮打手下去,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干脆闭目养神了。宋老板看他闭上眼睛就嘟起了嘴,心里直骂他娘。
现在的李日光对他来说,正变成鸡肋了,辞了他不敢,不辞他,活得窝囊。几年前把他引来时他是只猫,挺温顺,他用自己的精明能干,给自己创建了一个庞大的帝国,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自己。可是这只猫已经变成了猛虎,不起眼的泥鳅,已变成真龙了。
宋老板十几岁开始在道上混,可以说阅人无数,但她是头一回见过李日光这类人,不喝酒,不抽烟,还不好色。最令他头疼的是,这个人不爱财!李日光总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我是方外之人,你们随意。”还有“与人同乐同悲,只能是凡夫俗子。”
宋老板早就看出来了,他这个小庙容不下这个真佛,他慑于李日光的淫威,几番提出让他接管地盘,可这家伙毫不领情,还吹鼻子瞪眼的跟他急。这么着也不是,那么着也不是。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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