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站副站长曲长凯!
他可是姜炮手和那头领的莫逆之交,他父亲以前也是抗联的一位交通员。解放后在乡供销社当了主任,后又调到林业局,最后还当上了局长。
“姜大爷,您呀,别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他枪口对准了姜炮手。
“你这畜生!”姜炮手其实被子弹只划破了皮,但受到了刺激浑身发抖怒不可遏。他站起来抓住曲长凯的半自动步枪,把枪口贴在自己的胸口喊,“奶奶的,开呀!”
“砰”
倒下去的却是曲长凯,姜炮手扔掉枪口冒着烟的猎枪,奔向死去的老人。不几步趴倒了,他拼命爬着到老人身边抱起老人就是痛哭,他拍打着老人身子嘴里喊,“老孔,老孔啊!你个窝囊废!快醒醒!”
为啥叫他窝囊废?刚复员回来组织上安排他到乡供销社主任,曲长凯的父亲只是会计。可是这位沉默寡言的人到任不到一年向组织提出了要求,说自己能力不够,又极力推荐曲长凯的父亲当主任。
他回到了民主村,当村委书记。
到任村委书记勉强过了一年,他又向组织提出了要求。自己能力不够,又极力推荐朴成斌当村委书记。从此他乐呵呵的当上了他梦寐以求的老百姓了。
国家刚实行包产到户,他心里是不理解,有不满的,但他对党的号召还是积极响应。到了秋末,送公粮的时候,别人都把泥末子和细沙参着的,最后一拔打场完了的水稲送粮库。有些人还找关系或贿赂粮库的人,把那些不良水稲评一等级水稲。他把最好的水稲送交粮库,送交国家,可往往被评次等。他的儿子们不干,可他训话说听国家的,国家评了次等是自己没种好,来年好好种水稻,自己却总是留着最差的水稲。
家里人吃饭时咬出细沙埋怨的时候,别人说他傻或窝囊废的时候,年轻干部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的时候,他默默地拿出旱烟袋一声不吭地抽烟。他的口头禅就是,“都是为了国家嘛!”
老孔?他的名字呢?
姜炮手想不起来了?!
将近半个世纪的交情了,年青时一块扛枪,纵横全国,回了乡也一块扛猎枪,到战死了还是一块扛枪了。
但是怎么叫不出他名字了?年轻时是相互叫名字来的,分明叫过无数次他的名字!
但还是想不起来,只知道他是老孔,老孔!他引以自豪的曲阜孔氏!他虽然是朝鲜族,可祖籍是山东曲阜。
“姜大牙子!快来解开我。”
“你娘的,捆不死你!”
姜炮手气解开了老那的老伴,然后给老那边解开边骂:“你算什么大山的儿子?你害不害臊?他娘的上吊得了。”那头领又害臊又气喷。
“我向山神发誓,用他们的血祭山!”
那头领马上集合了二十来个壮汉,向北边密山里出发了。姜炮手和那头领并肩走着,漆黑的天上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姜炮手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十几天他几乎都在山上转悠,没见过外人来过呀。他们屯老马家可是天然的哨所,除了前些天张军和金哲,他说没人进屯子呀。但是除了车,进山不一定非经过他们屯子。
走了两三个小时,姜炮手他们在一个象古城遗迹的地停了下来。坐落在山顶上的古城面积并不小,这山顶平整且有泉眼,一年四季涌现大量泉水,也是二道河水的源头之一。,曾经的古城已是荒凉至极,若没有用石头垒起来的残破不全的古城墙,根本没人能猜到这里曾有过一度繁荣的人文。
不!
并不只是遥远的以前,他们很快搜到了不少食品包装盒,还发现了生过火的痕迹。
“他们在这里搭了三个帐篷住了的,还不是一两天,最少十个人住了五六天。”那头领断定,“他们住里的目的是什么呢?”姜炮手纳闷地问那头领。
那头领好象没听到,神色非常严厉地大声向部落人讲话,看他的样子事情发展的挺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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