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沏了一杯龙井茶,端了过来,王员外还要起来,被果果按住了:“老爷,这么久了,你一走就不管我们了,知不道俺想你呢,想的都睡不着觉呢。”果果说这话,就将屁股落在王员外的大腿上,王员外可没心思调情,“好了好了,果果,我问你,秀兰的嫂嫂呢?”
“哎呀,老爷,我忘了告诉你,秀兰的嫂嫂生病了,前几日回的家,她请来的接生婆事不凑巧今头上闹肚子过不来,你说都是自家人,我不能看玩意吧,就做主请了西城的接生婆,老爷,您就放心吧。这个接生婆手艺精湛着呢,来,我给你捶捶背。”
王员外越琢磨越不对劲,这个果果想必有什么猫腻?拦着自己不让去秀兰的产房?王员外越想越可疑,站起身就往秀兰的产房走,事实上,在这块儿,接生婆早就按照二姨太的吩咐做好了一切。
秀兰在痛苦中挣扎着,一双手抓挠着床栏都抓出了血,“大太太就快了,你要坚持住啊,大太太,我接生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你这情况的,唉!娃子的腿先出来,难产啊!幸亏我老太婆有这经验。”
接生婆的眼泪下来了,女人生产的不易,接生婆还是初次碰上,下身已经撕裂,惨不忍睹,二姨太交代的事儿,让接生婆犯了难。
不做吧,接了人家的银子,做吧,这不是丧良心吗?这时候,天空轰隆隆又响起了雷声,数日来的连绵雨让红崖城浸泡在浓浓的雨水中,雷声比那天在荒原古道的还要清脆,王员外在疾步走向大太太那房时,暴雨就像天开了一条口子,猛烈地泼了下来,怎么办?一个很健康的可爱的男娃在接生婆手里哇的一声哭开了,秀兰已经昏厥过去,接生婆颤抖着手,一想起二姨太那二百两纹银,还有承诺事成后给自己再加十两银子的诱惑,让接生婆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点了婴儿的一个穴道,婴儿止住了哭泣,然后速急的把一个从民间买来的脑瘫婴儿李代桃僵换下来,将秀兰生的装进了一只背篓里。做完这一切,接生婆的心还在咚咚咚跳个不停。
王员外进来的时候,接生婆抱着娃子过来对着二姨太和王员外说:“大太太生了,是男孩。恭喜您。”
窗外的闪电和雷声噼噼剥剥炸响,此刻的王员外没有细看孩子,因为是男孩,王员外自然喜出望外,抱着孩子又亲又啃,“我的老天啊,我王勃终于有儿子了!喜事!天大的喜事!果果,重重赏了接生婆!”
接生婆哪里还敢再拿银两?二姨太瞥了眼那孩子,疑惑的看了接生婆一眼,接生婆心领神会,急忙谢过王员外,起身告辞。王员外也没看出破绽,送走接生婆,大雨倾盆,接生婆一边走一边念叨,人是最残忍的动物,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咋忍心给扔到热河呢?唉!我这不是伤天害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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