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华的秘书带着何问天,来到别墅后就离开了,剩下何问天一个人上下看了一圈,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细致到调料和卫生纸都有,楼下厨房、卫生间、储物间,带有一个六十多平的一客厅,楼上三个卧室和一个书房,最后发现还有一个地下室,推开防弹铁门,发现通向外面的一口枯井,原来是逃生用的,不愧是特行局的房子,这都想到了。
何问天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合计来京城一回,给徐翠莲和袁芊芊买点吃的,喝的,用的都买一点,也不白来京城一回,拿起车钥匙开着军牌吉普就到了前门大街,将车停好独自溜达开来。
看到果脯来几盒,遇到时毛女式衣眼来几件,搭链火烧和糖火烧一样二斤,全聚德烤鸭来了四只,又到手饰专柜,买了两只手镯花了四十多万,统统放入储物戒。
反正也没事,开车又来到潘家园溜达一圈,这人也太多了,蓝眼睛的、黄头发的、黑皮肤的,哪个国家的人都有,什么腔调的语言都能听到,好象来到了万国园。
何问天漫无目地的走着,听到两个人在吵架,摊主说:“不买你别碰,碰完你又不买,懂不懂规矩”,买主说:“我又没碰坏,也不是你们圈内人,不喜欢就不买,我要走你还不让,大家给评评理,孰对孰错”。
王如龙贝二人为了一块砚台,在大动干戈,也就是一千块钱的事,也没感到啥奇怪的,用微视一看,砚台里面还有一块绿色砚台,这就是所说的砚中砚。
何问天紧进人群,“为了一个破砚台吵吵啥,我买了回家练字,省得你们吵架挠了四邻不安,老板你开个价吧”。老板这才撒开买家,打量何问天,“你要真买就给八百吧,别人低于一千不卖”。
何问天二话不说,拿出八百块钱,将砚台放入背包扬长而去,连一句废话都没说,其实他这是怕摊主反悔,又要废一番唇舌。
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用天星剑轻轻划开外面的黑壳,里面是绿汪汪的一块砚台,他知道肯定值钱,就是不知道什么种水。回头一看有家日昇古玩店,他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就问:“这儿能鉴定古玩不”?有个老者从柜台后站起,“能鉴定,但得交鉴定费”。何问天:“难道鉴定错了,也要交鉴定费吗”?小伙计不爱听了,“我们林师傅在潘家园,都能排上号,还能出错真是笑话”。
何问天拿的是古画,而不是砚台,他想试试老者眼力。老者戴上手套,拿过放大镜,伏在上面看了足有五分钟,抬起头来说:“此画乃祝枝山真迹,你若要想出手,给你一千三百万”。
何问天摇了摇头,又拿出砚台,老者颤巍巍接过,“不用细看,瞧这种色和水头,就知道是玻璃种帝王绿的端砚,大概是明朝中期之物,我这小店是吃不下,能值一个亿往上,要珍藏好啊,多加小心”。何问天交了几千块鉴赏费,谢过老人家转身离开。
何问天不打算将这些东西卖掉,现在他又不缺钱,每年最少能有一百多万的进项,银行卡里有一千乡万,储物戒里还有二十多万的零花钱,这些东西留着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处。
到人家吃饭,又是高门大户的,不能吃白食得准备点礼物不是,他看过纳兰木通很喜欢木制作品,便花了十万块买了清晚期的笔筒,放在背包里,又逛一圈儿,发现无可买之物,就开车回到宾馆。
将纳兰木通邀请二人吃饭的事说了,李天元说:“我本不打算去,但为了你的前程,吃顿饭也没什么,就当交个朋朋友啦”!说完收拾妥当,坐着何问天的车,向纳兰家的所在地西山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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