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医院是军委直属医院,是军级单位,院长和政委都是少将军衔。下了车,何问天和李天元两个人随纳兰明信,来到十二楼的1208号病房,屋内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灰白的少女。
而在屋内站着十多个,都已是鬓角挂年华的老人,都在那儿嘘声叹气,显示出对女孩的病情无可耐何,碍于面子又不肯离去,在那儿长嘘短叹。
李天元的到来,给人们打了一剂强心针,都是老熟人过来打招呼,李天元摆摆手,示意这是在医院,别打扰病人。
这时一个穿着上将军装的老人走过来,握住李天元的手,“李老弟大老远将你折腾来,迫不得已呀,请多海涵”。李天元:“纳兰将军,医生治病救人是天职,况且我又不白出手,先看看病情再说”。
李天元看看少女的面部表情,又抓过右手把起脉来,不住地摇头,“象是被一种毒物侵蚀,而又显得不知病源何处”。一个胖老头过来,“天元哪,大家都是一样,找到症状,找不出病源,多少付药吃了,啥用不顶”。
何问天通过微视看出点门道,发现少女的头发里插着三根细若发丝的毒针,又看到舌胎上还残留着五色梅的一小片花叶,他判断出这是家人下的毒。
这时,他还没等李天元回答胖老头问题,忙走上前来,“老爷子您一路劳乏,坐边上歇着,这点小病还用您出手吗”?他上来,是怕李天元失手。
胖老头不悦道:“小小年轻大言不愧,这里几乎都是国医圣手,都袖手无策,你能治好真是可发一笑”。
何问天:“看病这个东西讲究药到病除,解决病痛为根本。天天举个牌子,上面写着我是国医圣手,连个拉肚子都治不了,还不如走街串巷卖大力丸的呢,人家碰巧还兴许蒙上一个”。
胖老头气的手直发抖,说的不就是自己吗?对李天元说:“天元你不管管这口吐狂言的小子,平时怎么教育的”?
李天元最护犊子,“我说王老哥,这病人是让你承包是怎么着,你看不好,还不让别人看吗,你也太霸道了,那今天让我俩干啥来了,受你们治不好病的人来批判”。
胖老头无言以对,想了想说:“我打赌他就是乱竽充数,他要能制好,我给他一百万,治不好给我五十万就成”。
何问天:“谁的医术都象你那么廉价吗,我治好你给我五百万,制不好我也给你五百万,验证银行卡找个公证人,签字画押省的反悔”。
胖老头有点退怯,何问天:“就这两把刷子,还来崩三七,躲开我去看病”。人有脸树有皮,胖老头家很有钱,可就是个吝啬鬼,面对这么多人没办法,只好签字画押,找纳兰木通做证人,银行卡都放在他手里。
何问天开始装作诊脉,看了看脸色,又看看舌胎。对纳兰木通道:“把伺候饮食的人,给我喊来有事问她”。
纳兰木通打了一通电话,直愣愣望着何问天,“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经常送饭的小兰死了”。何问天问:“你孙女是不是经常发高烧拉肚子”?纳兰木通很诧异地点点头,“不错,发烧拉肚子是常事”。
何问天:“我怀疑这是一场家斗,平时给锦秀小姐吃五色梅太慢,又给来了三针混合毒素扎在头皮上”,说着戴上手套,从纳兰锦秀头上拔出三根黑色牛毛根针。
指着针说:“这是眼镜蛇和眼镜王蛇的合成毒,幸亏不是时间长,要不然会窒息而死”。又拿过纸笔,写了五味消毒饮、犀角地黄汤和五味追风散的药方,递给纳兰木通,“这是三份汤饮,喝完就可见效”。
众位国手看过药方,又看看毒针,又看见纳兰锦秀的脸见到些许血色,大家都心服口服,王老头扭头就走,没和任何人打招呼。
纳兰木通忙命人去煎药,又将两张银行卡交到何问天手里,“这次特行局捡个宝啊,先前答应你的条件得有所变动,明天头午来特行局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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