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天深一脚浅一脚进入这老屋,心里升起一丝悲凉,想起自己一幕幕的过往,都是在这破瓦寒窖留下的。
他甩了甩繁杂的头绪,抛去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手伸向房梁上面,拿下一个长形小纸包,上面落满了灰尘,撕去纸包露出一个精改的烟袋,和一个绣着团花牡丹的烟口袋。
何问天心想,爷爷身为大地主,能不能还藏起来一些东西,自己有微视要好好利用一下,他默念道德经,运起真气打开微视,向整个屋子从房顶到地上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刚要收起真气,就发现西墙年画的泥墙里,有一层木板,由于微视有限,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他搬过马凳站在上面,将年画撕去,拿出短剑撬开木板和泥巴,往里一看是两个画轴,和十多个金元宝,还有一串木头珠子,珠串戴在手腕上相当舒服,他直接就戴上没往下摘,因为他感到不用念道德经,自然就会有真力生成。
他将画和元宝收好,用件破棉衣裹着,省的发出响声,又从破柜里翻出一个还算干净的包袱皮,将棉衣包上,谁要问就说是快到冬天了,拿的棉衣。何问天本想把这个院落处理掉,但通过今天的收获,这院中的宝贝应该还有,也许奶奶都不知道。
等自己的眼睛练成透视神功的那一天,将屋里屋外全部巡查一遍,再将房子处理掉,他又将木板扣上,上面又糊上层泥,画是贴不上去了,他就找来几张报纸粘上,和其他墙面一个样,收拾一下屋子,拎着包裹到了老根叔家。
次日一早,亮子他爸开着手扶拖机,将三人送上客车。抵达县城后,三个人先到公安宿舍,把包裹和翠莲娘给女儿拿的东西放下,三人就去了元德堂。
进屋后,依然的冷清萧条,给大家做了介绍后,老爷子让李振安排二人住宿问题,又对何问天说:“我跟老袁说好了,下午把邮票拿着,如果是真的,你就能得到一套小别墅”。
何问天从背后抽出烟袋和荷包,递给李老爷子,“老爷子咱们虽然无师徒之实,但您对我的恩情远超于此,我看您抽烟用的是短把烟袋,是现代工艺品,你看这个才配的上您”。
老爷子接过烟袋,在手中爱不释手,“这哪是烟袋呀,这简直是古董啊!和田玉的烟嘴,金丝楠木的烟杆,上面刻着条云龙,白金的烟袋锅,还有这苏锈的烟荷包,其是巧夺天工,太贵重了,往少说得值个三五十万。要不这样,我花钱买下来吧”。
何问天忙摆手,“老爷子您觉得过意不去,家具家电交给您买,就当您给燎锅底了”,老爷子表示同意,就开始擦拭起来,装上烟丝开始过烟瘾。何问天:“老爷子我得到局里去一趟,前天把户口给我迁过来了,我得去拿一下新户口簿,再说没那东西咋给房子过户”。
老爷子欣然同意,让他快去快回。何问天取户口簿是真,但卖画和金元宝心情更迫切。他首先去户政科取过新的户口簿,拍了身份证照片,等到三个月后取,谢过户政科的同事们,说有事便走出警局大院。
到了宿舍拿起一张古画和一个元宝,顺便将破棉衣丢进垃圾桶,又来到古韵斋。老板见是老主顾,也不装腔作势了忙打招呼,“小兄弟,这回我看拿着是字画,准备出手吗”?
何问天一笑,“我说你真逗我不卖画,拿着它来溜达玩呀,行了您给掌掌眼,看值多少钱”。掌柜的拿出鉴定工具,仔细地鉴别着,过了十多分钟,放下放大镜抬起头,“这是一张祝枝山的画,属于小幅画作,也没听说过此画名,就给你三百万吧”。
何问天看出掌柜的前后表情,觉得这个差价太大了,摇一摇头说:“没一千万你拿不走,别以为我是榛锤”。掌柜的咧咧嘴,“这价也太高了,小店接受不了”。何问天是想试探一下,到底值多少钱,结果真试出来了。
老头看何问天没吱声,就狡斜地一笑,他不想放过这笔生意,要是碰上买家,一千五六百万也有可能,那就来点威摄力。他的手按向一个红色按钮,顷刻之间从后院出来四个大汉,将前后门都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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