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二熊等人,快速赶回到麻将室外面。
从场子外面看,似乎没什么事情,大门依然紧闭,没有看到任何打斗的迹象。
“砰砰砰!”
我走到门前,拍了拍门,冲里面喊道:“老庄,老庄!在不在里面?”
“在,在!”
老庄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听到老庄的声音,心下轻吁了一口气,应该没出事吧。
紧跟着响起一阵脚步声,大门呀地一声打开,老庄出现在门边。
不过老庄的情况情况比较糟糕,左边脸高高肿了起来,嘴巴也破了,手上还在流血,似乎被人砍了一刀。
看到老庄的样子,我心中又是一凛,急声问道:“老庄,出了什么事情?”
老庄叹了一声气,说:“刚才和坤哥通完电话,那帮人就找机会发难了,领头那个先打了同桌一个客人几耳光,然后诬陷对方作弊,随后掀了桌子,还让我过去,我走过去还没说到一句话,对方就动手了。”
我说道:“你人没事吧。”
老庄说:“我人是没事,不过咱们场子里的运转资金,还有赌客身上的钱全部被洗劫一空,现在赌客都等着咱们给个说法呢。”
“大概有多少?”
我问道。
老庄说:“十万!咱们预留的十万全部被抢了!另外几个客人那儿也有五六万的损失,他们嚷着要咱们赔呢。如果咱们要赔的话,损失可就大了,可要是不赔,以后怕没人会来了。”
我听到老庄的话登时皱起眉头来,十五六万啊,我他么就一个屌丝,家里条件可不好,老爸一年累死累活也只能赚到两三万,有些年头不好打零工,还赚不到,这样的一笔钱都相当于家里五六年的收入了,现在这儿由我负责,出了事情,损失自然得由我来承担。
尼玛,我去哪儿找十五六万来赔?
之前拿到的安家费也不过剩下四万左右,也就是说最少还有过十万的缺口。
我长呼一口气,感觉头大,不过在老庄面前也没有说什么,随即对老庄说:“先进去看看再说。”
老庄答应一声好,随即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带路,带我进了里面。
进入里面,一帮客人还在和老庄的徒弟撕逼,一个个都嚷着要我们负责他们的损失,老庄的徒弟一边赔笑脸,一边说好话,可是客人们并不领情,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老庄的徒弟在和客人交涉的时候看到我,立时一喜,指着我说:“我们坤哥来了,你们找他吧!”
那些客人一听到我是负责人,随即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将我团团包围,七嘴八舌的嚷着问我,他们的损失怎么算?
我虽然感觉很麻烦,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不想,这样吧,大家的损失我们会负责,你们去老庄那儿登记一下,损失多少,稍后我们会赔偿你们的损失。”
尽管我也缺钱,而且今天的事情我也可以推掉,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可是考虑到飞哥将这儿交给我,那就是对我的信任,如果为了怕赔偿损失,就砸了南门的招牌,导致场子以后没有生意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现在哪怕是赔再多的钱,我也得咬牙承担下来,既是为自己,也是为社团考虑。
赌客共有六个,在我走后又来了两个,六个客人听到我的话,脸色才好看了些,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来到你们这儿赌钱,你们都不管,那以后谁还敢来啊。”
我笑道:“我莫小坤做事一向厚道,你们来到这儿玩就尽管放心,如果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我莫小坤绝对不会让大家吃亏。”
“坤哥,你人还不错,不过赔偿的事情什么时候能落实啊。”
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我听到男子的话沉吟起来,要我给一个具体时间的话,比较难啊,毕竟要想抓到那帮人比较困难。
可如果不给他们一个确定的时间的话,他们势必不会放心,时间再拖得久一点,指不定西城的人趁机造谣,说我们算计客人,自己找人来抢劫,吞掉客人的钱。
想到这儿,我心中猜疑,那帮人会不会是西城的人?
老庄的主意是很不错,可谁也不能保证西城的人不会有同样的想法,借机搞砸自己的场子,将生意都揽过去。
如果是西城的人搞事,那么处理就非常关键了,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对方势必会将这次的事情大肆宣扬,中伤自己。
略一沉吟,我下了个决定,反正自己手上还有一笔安家费,实在不行先拿出来,以后再想办法。
当即说道:“三天,最迟三天,我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坤哥,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能食言啊。”
那中年男子还觉不放心。
我笑道:“到时候你们找我就成。”
“那好吧。”
赌客们随即去找老庄登记了。
李显达看着赌客们的背影,说:“坤哥,你真打算赔钱啊,其实咱们可以不赔的。”
我说道:“是可以不赔啊,但是你想想,闹出这种事情,如果不给赌客一个满意的交代,西城的人借机造谣,会怎么样?”
李显达听到我的话皱起眉头,说:“那以后肯定没人敢来咱们的场子玩了。坤哥,你说那帮人会不会是西城的人?”
我说道:“我也有这个怀疑。”说完看向二熊,续道:“二熊,你认识的人多一些,找人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打听到那帮人的下落。”
二熊皱眉道:“不太乐观啊,对方抢了钱,肯定会躲起来,咱们就算知道是谁干的,也很难短时间内,将钱追回来。”
“尽量打听吧,能找到人最好。你们在这儿帮老庄收拾一下,我去见见飞哥,跟他交代这件事情,顺便将上个月的钱交了。”
我看了看狼藉不堪的现场说道。
“坤哥,不去西城的场子了吗?”
大头问道。
我说道:“那边肯定要去,不过我先去见飞哥再说。”
……
从麻将室出来,我一路抽烟,一路思索。
就目前来看,西城派来砸场子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人多半是找不到的,很难追回被抢走的钱。
这笔钱的数额可不小,要让我全部扛下来,以我现在负责几个场子的收入来看,至少得一年以上,想想就觉得心有不甘。
不行!这笔钱怎么也不能自己出,得从西城那边想办法。
今天的事情多半是西城的人做的,那就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反正我也打算偷袭西城的场子,这次正好,一次性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回来。
西城的场子比我的场子经营状况更好,所以他们预留在场子里的钱应该更多,我要找回损失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我面临的难题,也是对付西城的人的办法,客人们有损失,那西城的人是赔不赔呢?
想到这儿,心中大定,担心个毛线啊,他们能做初一,我自然能做十五,这次估计还有一大笔赚的。
坐上一辆出租车,便去见飞哥,路上的时候,飞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已经知道场子里发生的事情,让我去他那儿一趟。
我跟飞哥说,我正要去见飞哥,马上就到。
飞哥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说在酒吧等我。
到了飞哥的酒吧外面,我一下车就看到了时钊,时钊看到我主动和我打招呼,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笑着说我找飞哥还有事情,回头再找他聊,随即就进了酒吧,直接去见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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