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姨听后也是吓了一跳,自己的四个菜店的纯利润也没这么多,看来自己的格局太小了,没有这小子看的远,她也没发表什么意见,自己就当一个传话筒吧!
她说母子俩还等信呢,得回去告诉她们一声,拿不拿二十万那是她们的事儿,我也参与不进去,就是替你们来回传个话,也不在停留,向二人告辞就回家送信去了。
进了家将李长山的条件一说,宋光怒火中烧,“这儿哪有什么诚意,是赤裸裸的敲诈勒索,妈,咱们回家再想别的办法”。
老姨见这个宋光先急眼了,她有些明白李长山的想法,轻轻敲打某些人真是不长记性,得狠狠敲打他们一下,让他们今生难忘。
于是她说道:“正好我还懒的管这闲事,你们另请高明吧,说句心里话,就这二十万,医治开颅手术都不一定够呢”!
宋母狠狠地打了胖儿子一下,“你这个混球东西,瞎跟着掺和什么,这叫花钱免灾,即便将所有的钱全花光,帮你买个终身教训也值,不用你三姨自己和长山能说上话吗”?
宋光咔吗了一下眼睛,心中那个悲哀,自己叫这个真干啥,就是摔一百个腚蹲又能咋的,还非报复人家李长山,这下好了吧,一下子出去二十多万,这家里的大半积蓄,转瞬间就要成为别人的了,他感觉就象挖他的心一样。
又听宋母对老姨说:“三妹子,你别听他的,这个家我还活着轮不到他来做主,你这个中间人一手托两家还得继续,别想撂下这副挑子,我这就回家筹钱。
可是花了钱,能不能和长山说说,让他帮打个招呼,让公司正常营业,别让宋宏在里面遭罪了,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老姨说:“大姐呀,你是我亲表姐,那边是亲外甥,你们和我的关系在伯仲之间,我这嘴唇子都快磨薄了,该说的话我全说了。
可人家长山说,这二十万只是要的医药费,别的事他也不想参与,他也是念一份旧情,真要去求他爸范文宾,一看你们把人家活蹦乱跳的儿子打成那样,他的怒火不是你一个小老百姓能扛的住的。
你知道长山在范家的地位吗,那是小祖宗的存在,他爷爷的大号范铮老先生你也有耳闻吧,去年就把京城的四合院过户给了长山。
求人的事我劝你还是自己来吧,估计开公司这些年也积攒下不少人脉,稍微通融一下,事情就会解决,何苦惊动范文宾这个大麻烦”。
宋母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就说回去筹钱,带着儿子就离开了,姥爷想去医院看外孙,被老姨拦下了,说这是李长山做的鬼把戏,别说几个小混混,就是几十个也不够他打的。
姥爷这才转怒为喜,笑骂这小子怎么搞这样的恶作剧,不管怎么样也是亲戚,讹这么一大笔钱,也太不象话了,以后还怎么见面。
老姨说:“您真妇人之仁,如果长山不会功夫,范家没有今时的地位,长山受的伤比他装的要惨很多,宋家也不会低三下四的来求情。
刚开始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可后来一想,二伯一脉和二姐家都不走动,长山能认他们这家亲戚吗,回归京城以后,别说他们了,年节的能来看看咱们就不错了”。
再说宋家母子回到家,看到娘家人和婆家人都在家中等信,一看到母子回来,都上前来打听到北街去的情况如何?
没等宋母说话,宋光气呼呼地道:“李长山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张口就要二十万,还不管公司和我爸,我妈居然还答应了”。
宋光外公气的脸色发青,“我去找老三,问他怎么有这样的外孙,这不是讹人吗,什么样的亲戚能做出这等事来”?
宋母说道:“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这现世报只说其一没说其二,昨天晚上去的那帮人,把人家孩子打的颅内淤血,右臂骨折,听说要到京城做开颅手术,你还发火呢,人家三叔都要和咱断绝关系。
这钱不给不行啊,这孩子的亲爹在市政府掌权,人家连京城都能说上话,嘴一歪歪公司没了还好说,宋宏在里面呆多少年都未可知”。
宋光外公这才听明白,打了个“唉”声,“不怪你三叔发火,放在我身上得找你们拼命,教训一下就行了呗,怎么把人打成那样,于情于理都不在咱们这边,赔偿也好财去主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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