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听了表姐的话立刻就精神了起来,好象打了激素一样,一个个把编织毛衣的竹针、勾针和毛线都拿了出来。
表姐根据线的质地,分别给起了不同的针法,什么平针啦,膨松针之类的,俨然是个教课的老师,不时解答她们提出的问题。
这时候陶一敏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喘了一会儿气才道:“哎呀梁经理,我要是知道你在这儿教她们,我就不来了,还有两桌客人没走呢”!
表姐说:“我这也是忙里偷闲,到这儿来串门,看到她们跟小燕等食吃似的,才动了恻隐之心教她们一下,以后的指导还得靠你”。
二人聊了一会儿天就各自离开,也没用李长山开车去送,二人说也没七老八十,走几步路算啥,又没有多远的路。
这几个女人还真麻溜,个个都心灵手巧,织出了各样花式的图案,李长山估计要是成品的话,自己穿十几年都不会坏。
转眼间就到了国庆节,参加表姐的婚礼是必然的,他没带任何人,独自徒步前往老姨家,因为大姨家在乡镇离的较远,姑娘出门又不能在新房,只有选择在亲戚家。
这老亲少友来的真不少,足有几十人之多,赶上又是国庆节,孩子们也都放假,跟着大人来赴席,顺便逛一下县城。
他们家的亲戚在县城和城郊的也不少,有的嫌这儿人太多,地方还狭小就去酒店等候,在这儿的多数是大姨这头的亲戚。
母亲有病没来,长江在家伺候着,只有继父带着小妹李长灵来参加婚礼,小丫头看到大哥,直接抱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
李长山和继父打了招呼,问了一下母亲的病情,当了解到还算稳定,他也就放下心来,告诉继父过两天回去看他们。
姥爷和姥姥也来了,李长山自然也得问候一下,剩下的亲戚李长山认识他们,他们不认得李长山,因为小时候家穷的掉底,人家只和相对比较富裕的大姨家走动。
他到了县城,认祖归宗后,更是很少交集,即使有的母亲的叔叔和姨舅们,以及表兄弟和表姐妹在城里生活,碰面也不认识他。
姥爷见到李长山,拉着他的手说:“你妈的命太不好了,小时候我受打击跟着受苦,长大嫁人还受穷,这刚借上你点光还得了肾衰竭。
这可多亏了你,出钱又出力的,还给找来宋老为她诊治,要是放在以前哪有这个条件,就只能在家等死了”。
李长山说:“今天是表姐大喜的日子,咱们别谈这种不吉利的话,让别人听了感到诲气,等完事有功夫咱俩再慢慢聊”。
姥爷也是有知识的人,虽然上了一些年岁,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知道在这个场合什么话不该说,反应过来后也就缄口不言。
李长山拉着小妹刚要出门,和一个比他大个三两岁的大胖子撞个满怀,凭借李长山的功夫,直接将这个家伙撞了个腚蹲,给这个家伙疼的直哼哼。
这个家伙这下不干了,笨拙的爬起来,指着李长山骂道:“你眼睛瘸呀,走道不看路哇,知道我这身衣服直多少钱吗?赶快给我舔干净喽”!
李长山说:“你这么大个吨位,进门横冲直撞的,是你撞的我,应该你向我赔礼道歉,怎么还倒反天纲,你讲不讲理呀”?
这时大姨过来劝道:“小光啊,这不是我二妹你二姨的大儿子长山吗,按说你还是他的表哥呢,今天这事就是个误会,他也在县城里住,今后你们多走动”。
这个家伙还算有点人味,指着李长山的鼻子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穷鬼呀,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我暂时放过你。
但你记住了,我叫宋亮,我爸宋福州,南街鸿达商贸是我爸开的,不用你和我嘚瑟,县城内朋友众多,找你太轻松,到时候再收拾你”。
李长山不屑地道:“随时恭候你,我还告诉你在唧儿住,就在县第一人民医院西侧,打听李长山就有人告诉你,千万别失信哪”!
给宋光气的浑身的肥肉都直颤,恶狠狠地说:“我合计你赔个礼道个歉,看在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就勉强地饶了你,没想到比我还狂”。
他不了解李长山的背景和暗劲的武力值,否则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李长山叫板,他家的商贸公司还想不开啦!
重生之还我人生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