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涵听的是频频点头,确把胖乎乎的嫩手伸了出来,“老板,光靠嘴巴说不行啊,得来点硬货,没有银子可玩不转,干什么不需要钱。
作家的稿费,演员的片酬,道具和服装什么的,哪哪都离不开硬头货,你就回去筹钱吧,低于一百万打不住”。
给李长山气乐了,“你是不是知道,我这次的薪酬是一百万,真是不多不少,你真是奔着这个数来的,我在兜里还没捂热乎呢,就让你惦记上了,悲哀呀”!
汪思涵也笑了,“你少扯,我爸在家从来不提公事,知道你出任务,那是你半夜三更打电话,我是无意听到的,你小子行啊,出了一次任务就那么多钱,还开这破公司干啥”?
李长山将现金支票拍在她手里,不屑地说:“平时执行任务轮不到我,给的薪酬相当低,我执行的任务,都是九死一生的,几年都不一定有一次,等着领任务发家,估计我得饿死”。
事情也谈完了,又解决了一顿晚餐,汪思涵付了面钱,李长山将汪思涵送到家门口,汪思涵让他等一会儿,给王老师捎点东西。
等了能有三五分钟,只见汪大小姐一手拎着一个包裹,告诉他一个是给王树新织的毛衣,这已过中秋,过几天就能穿上。
另一个里面装的是两套衣服,上次见他穿的太过朴素,毕竟也是人民教师,在其他老师知学生面前也不能太过寒酸,否则就会被人瞧不起。
李长山开玩笑地说:“放心,明天这‘温暖牌’衣服肯定送到,没想到这么忙碌,还有空织毛衣,这也不是你这千金大小姐干的活”。
汪思涵说:“我这个人是公私分明,下班了就是回归生活,连公事都不谈,再说也不是卖给你了,在家还拼命为你工作,你给我多少钱”?
李长山举起双乎,“停停停,不要发牢骚了,你老回请我马上就走,您愿意怎么工作都行,到时候让我看到效益就行”。
说完朝汪思涵挥挥手,一踩油门是绝尘而去,他驾驶的技术是越来越熟练,但到了老宅也是掌灯时分,关键是路程得跑半个多小时。
李长山看到一家人,都在等着他吃饭,后妈吴迪和小妹范晓芈也回来了,餐桌上十几道丰盛的菜肴,几人是动都未曾动过。
范晓芈撒娇地说:“哥哥,你怎么才回来,肚子都饿抽抽了,爷爷也不让吃饭,说要等你回来一块吃,哎呀真是偏心眼,谁让你是大孙子呢,咱就跟着沾点光”。
吴迪拍了她一巴掌,训斥道:“这孩子学的说话越来越刁钻,你哥哥好不容易执行任务回京一趟,你还在那儿三七旮旯话一大堆,吃饭等等不应该吗”?
李长山不好意思说吃过了,只是说:“哎呀,下次别再等我了,给我留口吃的就行,我也不是外人,让大家都等我一个人,这多不好意思”。
老爷子说:“思源哪,别客气啦坐下来吃饭,有什么事边吃边聊,你今后是范家唯一的男丁,不宠着你宠着谁,陪爷爷喝一杯”。
李长山也不好拒绝,老爷子这是借酒消愁,自己也只能相陪到底,不能驳了老人家的面子,至于回县城的事儿,也只能推迟到明天早晨。
看到旁边的纪氏兄妹站在那里不入座,李长山就说:“你们俩不要这么拘束,以后就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咱家没那么多讲究,都是相当的随和,坐下想吃啥自己夹”。
众人也相劝,兄妹俩才坐下,李长山想给纪刚倒杯酒,这个家伙说什么也不让,说在一桌吃饭就可以了,可不敢给自己养成这个坏毛病,李长山见他执意也就随他。
边吃着饭,李长山告诉吴迪母女俩,段杰已经身亡,他的同伙也被剿灭,以后不用提心吊胆的了,可以回自己家住,不用这么大老远还往这里跑。
吴迪说:“你爷爷已经说了他阵亡的事儿,还要让我参加他的追悼会,我可没那个兴趣,当初打我和晓芈时的情景还沥沥在目,那是此生不可原谅的”。
老爷子喝了口酒,喳吧下嘴唇道:“人死为大,死了死了一切全了,既然你们母女不去,也不强求情有可原,那思源你得去吧”?
李长山说:“段杰悔过自新,还帮了我不少忙,我理应当参加,但今天大娘的这一出,整的就象我是害死他的凶手似的,是好心没得好报,我是怕到现场再闹的不愉快,考虑再三还是不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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