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爷子道:“这就是自作自受,放着安逸的日子不过,自己走上岐途,这是罪有应得,但也得告诉你大伯他们一声”。
李长山点头,老爷子开始给大儿子播打电话,将段杰的事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说尸体被李长山带回京城,就放在部队大院。
利用老爷子打电话这个空档,李长山让奶奶安排一下两兄妹的住处,还告诉她没事带两个人买两身衣服,他们就这一套衣服,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安排的是面面俱到。
老太太对大孙子的安排,是言听计从,将两个小家伙安排在前院,除了李长山来住之外,那就是空着,给兄妹二人一人一间房,又给他们拿了一些洗漱用品,被褥都是现成的。
李长山和老爷子聊了一些作协的事,老爷子告诉他,没事还是要写点文章,要不然就被读者淡忘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粉丝,如果流失那就太可惜了。
李长山告诉他,自己现在事儿太多,母亲有病,高中课程又多,这又被突击队抓了壮丁,真是乏身无术,自己有空闲的时候,想办法抽出时间继续创作。
正说着活,外面一阵女人的哭声打断了爷孙的谈话,往外面一看是大伯两口子到了,大娘是听说儿子没了,可能是一路哭着过来的。
李长山看两个人,两个多月不见已经衰老了不少,早没了往日那精神饱满,脸上都泛着宝色,此时的他们,是脸色腊黄,大伯的鬓角还出现了些许白发。
二人进得屋来,大娘用手指着李长山,“你这个刽子手,就是你害死我家一宝,丈着有几分本事就了不得,不就是打了你后妈和后妹妹嘛,也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
李长山本想劝两句,说节哀顺便,人已经没了也不能复生,亲人还得继续活着,别哭坏了身子等,没想到她倒打一耙,自己还成了凶手。
这下李长山可不干了,这就是栽赃陷害,自己千里迢迢的把他儿子尸体运回来反遭污陷,这是他不能忍的,不求有功也不能背个罪名不是。
于是他冷冷地说道:“你失去儿子值得同情,但胡乱栽赃就不对了,那里有一百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可以去调查,如果有证据是我害的,你再来找我算帐。
本来我是好意,看在同宗的份上,将他的尸体运了回来,向上级申请允许开个追悼会,毕竟是救突击队员阵亡的,还给你们恢复了工作和名誉,没想到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居然这样对我,真是白眼狼”。
范铮老爷子也不干了,“失去一宝谁也不好受,这不怪你们又怪谁,没搞清楚就乱扣帽子,伤了思源的心,你们这是混不讲理,真是白活这么大年纪”。
大娘依旧哭哭涕涕的说:“既然是救突击队员而死,怎么也得追封个烈士,思源你跟领导熟悉,好好给说说,还能有一笔补助费”。
李长山没好气地说:“你还要不要个脸,还想当烈士家属,你知道你儿子手上沾染了多少条人命吗,若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会有这样的待遇,你们想都不要想。
我可不陪你们瞎磨牙,还生一肚子的气,我是人至以尽,该做的我已经做到,得去看看我的生意如何,晚上我得赶回县城,失陪了”。
他刚要走,一直没开口的大伯忙说道:“思源等一下,你看一宝也没了,你能不能回去和晓琳好好说说,让她回来吧,不要有任何顾虑,我们还象从前一样待她”。
李长山说:“这个事我只能带话,最后的决定取决于她自己,我不敢擅自做主,我估计是够呛,看当时你们两家的态度,简直就是把她遗弃的样子,现在没有了子嗣,又想起人家来了,覆水难收哇”!
说完拿起车钥匙,也不在管这些破事,上了吉普车,毕竟来京城一趟,自己的生意好歹也得看一眼,有些事情帮着处理一下,不能每个月光看着存折上增长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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