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国富一听,恐怖分子已全部收拾,而且头领狼人还阵亡,可惜的是段杰刚刚投靠过来,就死于非命。
他当即表示,立刻给有关部门打电话,要他们派两架直升飞机到他那里待命,最后才问李长山是否受伤?
李长山说:“您老人家心里还有我这个属下呀,我还以为自己是外拔秧呢,还关心我的个人安危呀,差点没让狼人打死”。
李长山是怎么厉害怎么说,将来好跟他谈条件,要不然自己这趟苦岂不白吃了,多少也收点利息不是,也让汪国富出点血。
汪国富说:“伤的严不严重,说实话你已经是咱们突击队最厉害的了,要不然你正在上学,怎么能将你调来,知道狼人不好对付,没想到厉害到这种程度,连你也受了伤”。
李长山说:“还死不了,只不过受点皮外伤,那也够我受的,好了不和你聊了,这边还有事处理,您老人家赶快调直升机过来吧”!
李长山是不想和他在电话里废话,有什么事到京城再说,在这里什么也解决不了,还浪费自己的唾沫星子。
警察在那边安民,李长山在这边也缓过劲来了,首先回来的是退房的队员,将背包给了李长山,说退房费了半天劲。
人家老板说,只看到您卺记住店,从没看您出去过,怕有什么意外,还仔细检查了一下房间,居然有一套乞讨者的衣物。
李长山谢过也没解释,将破损的夜行衣服扔掉,换上自己的军常服,这时接纪家兄妹的也回来了,见李长山穿上笔挺军装,不见了往日的丐服。
一个精神抖擞的年轻军官站在二人面前,给兄妹俩吓的瑟瑟发抖,以为自己昨天说错了话,今天一大早就抓来收拾他们俩个。
俩人是低头不语,心中是暗自叫苦,昨天因为要饭让洋鬼子打了一顿,今天也不知何事,被两个当兵的压解而来,哎,等着受皮肉之苦吧!
李长山见两个小家伙,不见了昨天叽叽喳喳的样子,反而象两只蔫了吧叽斗败的公鸡,好似犯了什么错在等待发落。
他笑吟吟地说:“我这个人可是说到做到,为了感谢你们所提供的情报,打算送你们一场造化,带你们到京城去,让你俩今后衣食无忧,愿不愿意跟我走”?
纪刚眨了眨小眼睛,不可置信地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真有点信不着你,昨天还穿的破旧乞丐服,而且还是个瘸子,今天变成威武的军官,真是难以相信”?
李长山说:“那是工作的需要,进行的化妆,你们没看过电影吗,我军侦察员为了刺探情报,化妆成各种角色,打入敌人内部,我也是这样,怕这帮恐怖分子怀疑”。
一旁的纪晓灵不耐烦地对哥哥说:“你这个人疑心就是重,咱俩落迫成这样,就剩下这一堆一块的,有啥可骗咱们的,别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李长山说:“到了京城,就是照顾我爷爷奶奶的生活起居,两个人身体都很棒,就是我们不在身边,帮着干点活,陪两人唠唠嗑解解闷,也不让你们白付出,也是有一定报酬的”。
两个小家伙这回都相信了,一个劲地点头,谢过大哥哥的美意。李长山见这两个人的行头,也不能这样进京,便命人买了两套新衣服让两个人换上。
买睡袋的人也回来了,李长山命人先将二人用布包裹上,然后再放入睡袋,这样也是对死者的尊重,看着也立整一些。
趁着直升机还没来,李长山让两个队员站在别墅门口,任何人都不许进,自己去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顺便将段杰的遗物带回去。
他说的是官冕堂皇,实际上是搜刮战利品,自己一走就便宜了其他人,他可不想干马打江山驴坐殿的事。
他是挨个屋的搜查,一些稀奇古怪的洋货,尽数收敛起来,各种货币更不在话下,装了整整三大行礼袋,将段杰的东西也捎上一点。
这时天边传来“隆隆”的飞机声,知道接他的飞机到了,他搜瓜的也差不多,扛着几大包东西出了别墅,别人都惊叹这段杰是来搞破坏的,还是随身带个家,大伙也都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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