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县城不大,他一直溜达到十点多钟,什么踪迹也没出现,只好悻悻地往自己所住的旅店走去,从窗户又飞身进屋。
脱掉乞丐装,洗了一个热水澡,他躺在床上冥思苦想,自己哪个环节是不是出了问题,连个恐怖分子的影儿也没找到。
忽然一拍脑袋,错就错在自己不该装聋哑人,不和人交流怎么能成事?自古丐帮弟子众多,何不向他们打探一下消息。
刚开始装聋作哑,是怕被恐怖分子发现口音不对怀疑自己,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简直就是力不从心。
想通了这些,他就象心中敞开两扇大门豁然开郎,也就心无旁物,加上瞎逛了几个小时,也有些乏累便沉沉睡去。
直睡到拂晓,他起得床来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又弄成昨天那个造型,又从窗口飘到地上,真的成为乞讨之人,向路旁的小吃店或者向行人讨要,才能遇到同行打探到消息。
见到他这副尊容,有的人躲得远远的,这个年代还没彻底改革开放,好心人还是居多,这个给两个包子,那个给一张饼,一个早上吃的要了一方便袋,钱还要了十多块。
要不然有的家庭靠这个发家治富,一家祖孙三代都靠乞讨为生,小孩也不让念书,七八岁就单独在客运站大厅要饭,据说身家都超过两百万,都住上二层小洋楼。
李长山见太阳也升的老高,南方不比北方,八九点钟天气就很热,他拿着要来的吃食,在小卖店还买了一瓶白酒,向一个桥洞下面走去,也体验一把流浪汉的日子。
当他来在桥洞的时候,看到有一男一女两个小乞丐,男的有个十五六岁,女的有个十一二,脸上还带着伤象是很严重,男乞丐正在用边上的河水帮她擦拭伤口。
见到李长山到来,先是十分的警惕,但看清也是个乞儿,也就不那么紧张,男乞丐还是警告他,这是他们兄妹的地盘,临时歇歇脚还可以。
李长山一看,在边上堆着几个破兜子,在平坦的地方,还有一套脏兮兮的行礼,两个家伙怡然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李长山对男乞丐说:“受伤了,不能用凉水敷容易感染,到附近的诊所让大夫帮助包扎一下,省的落下什么后遗症”。
男乞丐说:“咱们四海为家的人,身子没那么金贵,全是靠老天养活,再说到诊所去一趟,就得几十上百的,我们可没有那个钱”。
李长山为了尽快得到消息,就说道:“自古丐帮是一家,你们有难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你俩跟我走,我带你们去看伤”。
那个男乞丐看着这个同行,自己本身还是残疾人,能有多少钱,还能帮助别人,见李长山一副认真的样子,也只好信以为真,搀扶着妹妹跟在腿脚不太灵便的李长山身后。
走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看到前面有个“为民西医诊所”,三个人一进入,里面的医生和大夫以为是乞讨的,就往外轰他们,说别耽误他们为患者治病。
李长山手拄着拖布杆子急眼了,“你们哪个眼睛看到我们在你门囗乞讨,我们虽然穿的破一点,也是来看病的病人,这是什么态度?
不要眼界那么高,看到西装革履的就卑躬屈膝,看到我们这样的乞儿就往外轰,你们的医德到哪去了,当初学医的宗旨都让狗吃了”?
李长山这一顿怒斥,给医生和护士说的脸色通红,是哑口无言,开始为女乞丐诊治起来,给清洗完伤口,又给肤上药用纱布包上,还给打了消炎针。
告诉他们过两天再过来换一次药,也就基本能够全愈,最后一算帐将近两百元,李长山话也没说,掏出两张大团结拍在桌上,带着兄妹二人离开。
三人又回到桥洞下面,都己经将近十点,他的肚子是叽哩咕噜乱叫,李长山拿出自己要的吃食开吃,打开酒瓶盖对嘴就喝。
哥哥对妹妹说:“你一个人在这呆着,看这个大哥也不象坏人,你也不用害怕,昨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我到外面要些吃的回来”。
李长山赶忙说:“我这一大包东西,足够咱们三个人吃了,还去乞讨干啥,过来一块吃吧,身在江湖酒肉不分家”。
兄妹俩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也不客气一起凑了过来,伸出小黑手就抓吃的往嘴里塞,哥哥还拿过一个豁牙子饭碗倒了半碗酒,象小大人似的和李长山对饮起来。
重生之还我人生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