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伙审完,由民警带到医院救治,定什么罪判多少年刑,就不关他的事了,全由公检法部门去量刑。汪思涵自然将这些素材,全都记录了下来。
在公安局呆了没到半个小时,负责侦查的民警回来了,报告给局长和李长山,废弃的房子在车站附近只有一个,那就是是以前的老加水房,已经不用多年。
那屋子的设备老化,谁知道铁路部门没拆除,倒成了这帮犯罪分子的老巢,我怀疑这和铁路部门的某些人不无关系。
侦查员的一句话,点醒了李长山,他怀疑这个犯罪团伙的老大,很可能是铁路工人,将巢穴定在此地,便于他的管理和指挥。
李长山和佟局长分析了一下,做了以下布署:警察全部换成便衣,同铁路派出所联系,形成一个民警盯一个铁路工作人员;
内部主要由李长山几人去营救,因为他们有武力值,对于看守的人只能以极快的速度制住,刑警队的人负责外围,所有人员在案子没破之前谁也不能离开。
这样布置完之后,佟局决定亲自指挥,二十多个儿童的安危,这在全国也属于大案,人家外人都来帮忙,自己身为主要领导,不亲自到现场,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也该让位啦!
他邀请李长山和三女上了自己的吉普车,由于汪思涵的吨位重,只能杨美婷坐在李长山腿上,她坐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羞愧,二人的关系就差最后一步啦!
汪思涵则搂着稍有些瘦弱的陶一迪,吉普车开始启动,不到几分钟就来到火车站,民警们也随后赶到,都到了各自的岗位,李长下了车让其他人也别动,自己先视察一圈儿。
他背着双手,就象穿越铁路的附近居民,还哼哼着小调,但眼神偷偷向四周打量,但货场的一个工长,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人不时地往南边的废弃水房张望。
李长山以借火为由,控制住了这个人,这个家伙人高马大的,一边嚷着喊有人抢劫,一边想挣扎出来,但面对李长山在有些徒劳。
他让两个民警压着,来到铁路派出所值班室,李长山喝退屋中的人,只剩下佟局长和大汉,还有三女他们几个,冷静了一会儿都没有出声。
李长山突然猛的一拍桌子,随之桌子稀里花拉的被拍碎,“别装了,你就是绑架儿童的团伙老大,你要是交待案情还则罢了,要是拒绝交待,这个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那个大汉狂笑一阵,“我如此的周密布置,竟然还是被你们发现啦,老天不佑我,让我老娘的治疗费用枯竭,本是良心丧于困地所做的事,但还是天道不容。
我自幼随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受到过无数次的欺凌,也看透了世上的事,母亲提前退休,我就接班当了一名铁路工人,至今也未娶妻。
谁知,这老天总可一家坑,我母亲得了尿毒症,家中的积蓄全部花光,在求借无门的情况下,就打起了发小孩子财的主意,谁知道让你连窝端啦”!
李长山不屑地说:“你这是哪家的理论,一个人生病就要几十个家庭为她付出代价吗?我母亲得了肾衰竭,将你的肾割给她你干吗?
不要拿这狗屁逻辑赢得可怜,绑架和进行人口交易就是犯法,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痛快的配合我们,将这些孩子放出来,还减小你的罪刑,让几十户人家团圆”。
匪首一脸茫然道:“不瞒你们说,当初雇佣那四个亡命徒当打手还算听话,后来他们见到这生意无本万利,慢慢的就脱离我的控制,现在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指挥不动他们”。
李长山说:“谁让你指挥他们了,只要你叫开暗门,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那是我们的事,但是你要是敢耍滑头,我就立刻让你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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