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队长忙拿起桌上的电话,先打给了分局长,然后将李长山的话说了一遍,又将证件上的电话号码告知。
等了不大一会儿,桌子上的电话响起,行长接起电话一看号码,转手交给杨队长。
里面响起秦正山的声音,“你在搞什么?胡乱动用警力,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诚恳的向人家赔礼道歉,然后将队伍带回,把电话交给本人”。
李长山接过电话,秦正山在电话中安慰了李长山几句,让他不要和手下人计较,又说没想到一下子你成了上校,真给我们长脸。
放下电话,杨队长过来向他道了歉,然后狠狠瞪了一眼那个保安,然后带队离开。
分行长教训了保安一番,让他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多管闲事,若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这次就处理你,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本来天就热,在这样的情况下,吓得他脸色苍白,汗水嘀嘀嗒嗒往下淌,猫着腰向行长和李长山行礼,然后转身下楼。
然后分行长一改当初的假正经,而是点头哈腰道:“上校同志,我是这个分行的行长叫谢有志,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李长山拿出两个杀手的存折,对谢行长说:“昨天晚上有两个杀手,刺杀政府官员,人已经被我控制,有用的信息,就是雇主前几天往这两个存折上打过钱。
我来的意思是通过技术手段,探查到往这两个存折打款人的信息,这对于你们来说不太困难吧?你要是不爱办,我去市行找你们行长”。
谢有志见识到了这位小爷的厉害,连警察对他都谦卑的很,自己在人家眼里连个屁也不是,要是嘴一歪,自己的公职将不保。
于是忙说道:“不困难,不困难,这存款单上都有存款人的姓名和联系地址,并且还有身份证号,一查就能查到。
您先等一下,我把晚上做存储数据的技术人员找来,看看这两笔钱从哪个分行存入的,然后您再去那个分行去查找证据”。
谢行长给李长山泡了杯茶,他去吩咐人喊技术人员。李长山也真渴了,品着香茗等着技术人员的到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去的人将技术人员叫来,李长山随着谢行长二人进了数据库,技术人员用最古老的计算机查找存款的来自何处。
经过几百个数据过去,二人的存款人的姓名,身份证号码,和地址跃然纸上。
打款人叫钱万成,地址是来自京城,身份证号也是清楚显现,这使得此事有点扑朔迷离,真是有些棘手。
他将这个钱万成的信息全记下,回去问一下父亲,如果他不认识,那自己就有一时间到京城一趟,查他个水落石出。
虽然对谢行长的为人很不屑,但还是谢过他和这个技术人员,毕竟为自己的事情忙乎了半天,当他走出银行时,谢有志一直将他送出大门,直到李长山走远,他才返转回到二楼。
李长山这一折腾也到了中午,知道父亲他们中午不回来,自己就在外面对付了一口,因为这点事没去政府去找父亲,而是闲逛一会儿,就回到公寓睡大觉。
不知是什么时候,门一响他就醒了过来,发现是父亲回来,还给带了一些吃的,是一些熟食和什锦小菜,全是徒河的特色,还有几瓶啤酒,看来要和自己喝一口。
李长山坐了起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将钱万成的信息给了父亲,只见他脸色变了变,然后说不认识此人。
这细节怎么会躲过李长山的眼睛,知道父亲肯定认识,但不方便自己知道,他也没再追问,和父亲推杯换盏起来。
但他发现,进来的时候父亲还很高兴,这时虽在喝着酒,但是一脸的严肃,这件事只有自己暗中去查,不让家里人知道。
这件事李长山估计,和父亲的某个熟人有关系,或许当初在京城任职,跟、下了梁子,知道外放到徒河,伺机来进行报复。
现在也不急于查此事,不能大张旗鼓,并且还要放出风声,说两个杀手在行凶时,被岁场击毙,以麻痹背后的主使者。
和父亲将几瓶啤酒喝光,父子二人也没再闲聊,分别上床睡觉,他装做睡熟,只听见父亲咳声叹气了半天,最后也是鼾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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