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陶家出来,李长山顾意对范晓芈说:“以后少在别人面前抢话,今天我要是不应承下来,你一迪姐多难堪,将来都长大了,心思和见识都会改变,发展成什么样子还未可知”。
小丫头不服气地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在一迪姐家你那嘴笑的,都要咧到耳根子上了,还在那儿装腔作势的,心里美的紧,还在这儿训我,真是一个白眼狼”。
李长山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被眼前这个小丫头识破了,真是个小鬼精灵,现在勉强还能压制住她,过几年就胡弄不住她了,对这个小妹真是头痛啊!
路过古楼的时候,李长山想去找一下洪三,答应陶一敏的事得去办,不能失信于人,于是径直朝他家走去,估计他也没地方可去,也就是在家和几个家伙喝闷酒。
当李长山敲响洪家大门的时候,一身酒气的洪三来开门,见是李长山,赶忙问候过年好,并往屋里相让,李长山领着两个妹妹进屋,这光棍的小屋收拾得挺利落,一个人在喝着闷酒,几个以前和他混的小子,可能家里过年也不让出来。
洪三忙撤下酒菜,端了水果瓜子上来,李长山对他说:“你也别忙活了,我在此路过,跟你说一件事,说完之后我就走,今天上西关桃园老乡家吃饭,看到他二女儿离婚,我就想起你来。
人家是财会中专毕业,比你还小几岁,在煎涮店站吧台。就因为以前的丈夫天天喝大酒还耍钱,才和他离的婚,人长的肯定比你强,唯一的缺陷就是带个男孩,她父母说了可以帮着带,但结婚后抚养费得你们自己出”。
委顿的洪三,立刻精神起来,非常真诚地说:“带个小孩无所谓,能勤劳过日子就行。我和她都上班,小孩交给老人看正好,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不会少的,只是这些年也没攒下多少钱,人家女方不知能否看得上”。
李长山说:“只要你不混社会,不喝大酒不赌博,穷一点没关系,两个人干几年,小日子也就有起色了,将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明天带人家来看看你的家,你哥哥姐姐要不要通知一声”?
洪三将胸脯子拍的“啪啪”三响,向李长山保证,“小东家,我以前是混过,您也知道跟了您也就一心挣钱,赌的东西半点不沾,喝酒这东西就是烦闷的时候借酒消愁,有了媳妇儿的话,谁喝这东西干啥,让我忌了都行。
至于我哥哥姐姐,你一提起来我就生气,这么多年就象两姓旁人一样,从来没管过我,还不如左右邻居,不通知他们则可,他们到来好事也能被搅黄,我们已经多年不来往”。
见洪三答应的挺痛快,以后发展成什么样,谁也预料不到,反正自己是出于一片好心,成就一个家庭,哪有媒人包这一辈子的,幸福与破败全靠两个人自己经营。
于是就从洪三家出来,三个人走在大街上,偶尔能听到零零散散的鞭炮声,看到一些小朋友穿着新衣服,在大街上追逐打闹,成年人见面都是“过年好”相互问候,带有北方浓欲的年味。
当三小回到家门前,看到范文宾和吴迪两口子等在那里,冻得直跺脚,范晓芈见父母到来,忙过去亲昵,开始耍起贱来,不象平时小大人的样子,拉着父母的双手左右摇晃。
李长山边和二人说着话,边打开大门让二人进屋,将压住的炉火捅起,一会屋内温度就上升起来,二人将大衣脱掉,一家人才坐下,说起知心话。
范文宾说:“我下乡的时候,在县城溜达的时候,就见过这个房子,心中在想要能住上一住就好了,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梦想成真,借儿子的光才享受到”。
李长山说:“你儿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这还不是你老子的钱,应该回京城感谢老爷子。这大初一的,不陪同领导慰问,跑到小县城干啥,小妹头一个不乐意,这无拘无束多好”。
范文宾笑骂道:“我和你阿姨还来错了,不放心你们三个小家伙,怕出什么意外,过春节一家人不在一起总感觉心里不得劲儿,这不头午和领导参加完团拜会,中午就搭他回京的车就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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