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章左手抚着将军肚,右手一拍秃脑门,有些讪讪地说道:“长山大侄子,真是不好意思,人一老记性就差,刚说完的事一会儿就忘,别挑大伯的理,这回记在心里啦”!
李长山说:“您看您说的,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我虽认祖归宗,但新改的名字只在范家内部使用,在学校还是用原来的名字,我准备等大学毕业,再改成范姓”。
陶久章说:“听老丫头说,你一考试就第一,这样的成绩说不定都能保送,我记得六年前,前屯的吴树凡家老大不就是保送清华吗,当时那场面就别提了,都赶上古代考上状元夸官游街啦”!
这时,二姐陶一敏端上花生瓜子和糖果,又给倒上一杯热茶,李长山客气了两句,看着二姐陶一敏,他突然想起了洪三,两个人年龄相当,洪三又有房子,现在干的相当稳定。
李长山就说:“二姐,今天大过年的,有件事突然想起来,按道理不该提,不知道你处对象没有,如果没有目标,我倒有一个人选,这个人叫洪三,在老和老姨经营的菜店做熟食。
人家在古楼后面有三间房,只不过爹妈死的早,在社会上混了几年,有一次让我给降服了,他们的小团体全部改邪归正,全在菜店中干活,你要是有意思饭店开业见个面”。
没等二姐回答,陶母着急了,“一天天的两点一线,再说还带个拖油瓶,有人看上才怪。长山也别等开业了,这两天就见个面,人家毕竟没结过婚,孩子我们帮着看也行,但生活费得他们自己掏”。
陶久章也说:“我看这事靠谱,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有房子又有正经营生,如果他不嫌弃二丫头是二婚,就象你大娘说的那样,尽快找个时间见面,男人三十好找,女人三十就难上加难”。
给二姐杨一敏急的象什么似的,父母相继表态,自己的事儿,居然插不上手,等父母讲完事才说道:“长山别的条件都好说,必须得接受孩子,父母年龄大了不想拖累他们,结婚后想要个孩子也行”。
陶母急忙拦住话题,“我的二祖宗哎,你嫁出去找个人家,我和你爸心里才舒服,才能多活几年,再说过几年你们都走了,边上有个小孩也挺好,别的不用你操心,把自己嫁出去就行,也去了我和你爸的一块心病”。
这时李长山看了看表,这转悠一头午都十点半了,起身就要告辞,陶家人不让走,说什么也留他在家吃午饭,李长山说道:“小迪知道,家里还有两张嘴,被我反锁在家里”。
陶久章将脸沉下来,很不高兴地说:“嫌我家的嚼口不好还是怎么着,不就是多两个孩子嘛,把钥匙给小五,让她把两个孩子接来,昨天没来今天大年初一在一起热闹热闹,大过年的要的就是这个气氛”。
李长山无耐将钥匙给了陶一迪,陶母和二姐张罗起饭菜,陶久章陪着李长山聊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怎么能说到一起,多数是陶久章陈芝麻乱谷子的话题,李长山只是聆听者。
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没看到人,就听到大门外几个小丫头的笑声,只见范晓芈跑在前面,一进屋就扑进哥哥的怀抱撒娇,说一上午没回去,把小琳姐她们俩憋闷坏了。
李长山忙让两个小丫头给长辈拜年,陶久章说拜什么年,我们家不讲究这套老礼,两个小丫头还是按照李长山的吩咐,大户人家出来的范氏姐妹,落落大方地给长辈问了好。
陶久章见两个金雕玉琢的两个小女孩,夸奖她们懂礼貌,不愧是出自名门,不是乡野丫头能比拟的,看这聪明伶俐劲儿,将来肯定有出息,有其哥必有其妹。
在几人说话的时候,一大桌子菜上了桌,过年的时候哪家没有几样成品菜,象熬的皮冻,卤的心肝,自己家蒸的丸子,事先烩好的酸菜,有的切完就上,有的一热就是一个菜。
看着一大桌东北农家风味的饭菜,两个小丫头从来没见过,一开始不敢吃,陶一迪在一边劝着,她吃一样两个人吃一样,吃起来发现味道不错,后来也不用别人相让,自己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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