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有力的抽打声,准确无误的坠落在简一辰身后,他狠咬住下唇隐忍住将从口中发出的呻吟,而还在乱鞭抽打中的人并不会因地上人儿身后纵横交错的紫红色鞭痕就此收手亦或心疼。将自己工作的不顺和对弟弟的不喜的愤怒通通发泄在简一辰身上。不过几年的的狠打,他早已习惯这种生活,逃离不了也根本不想离开,只是一心希望如果哥哥这样做会让他不说原谅自己,即便还能够起到一点点的作用,宣泄情绪也好,自己做错事也罢,他还愿意在自己身上花费时间,虽然会让自己不适,难受,痛苦。
在简一辰即将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声时,简俊博将手中的鞭子狠狠扔在地上,怒斥道“滚回去”不顾地上瘦小的人儿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后者颤颤巍巍的扶着地板站了起来,缓缓的向自己所谓的房间走去,眼前一阵阵发黑,默默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意识保持清醒。
自从那件事过后,简俊博让人将简一辰的房间的锁换了,让简一辰搬进了杂物间,“这个房间是我弟弟的,不是杀人犯肆意妄为的地方”“杀人犯”三个字如同错乱交织的棍棒狠狠撞击简一辰的心头。严格制定的家规,沉重的学习任务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简俊博在父亲逝世过后很多时候不会出现在别墅里,也懒得去管那个他看着心烦意乱的“弟弟”。还好在管家林伯和做饭的陈姨的悉心照料下,简一辰这几年过得还算不错。但基本上只要简俊博回来,自己总会得到一顿毒打,第二天依旧拖着无力的身躯做着第二天的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上学,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不适。
拖着一身痛到不能呼吸的身躯回到“房间”。林伯闻声赶来,看着眼前这个曾是简家宠爱于一身,现如今默默趴在床上忍受伤痛的孩子,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小心摸着简一辰的小脑袋,生怕自己的不留意再碰疼了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儿。“小少爷,还疼吗?林伯给你上药好不好”床上的人早已脱力无力再回应,只是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以前简俊博不常回来,偶尔回来一趟简一辰也避免不了一顿毒打,但还能偷偷为小孩儿上药,现在连上药都是奢侈,上一次翻倍打。简一辰很听话,即便知道这样会感染,发烧……但他很乖的去接受哥哥说得每一句话,生怕简俊博将他赶出家门,殊不知简俊博看着他就忍受不了心中的那份痛苦。
林伯是一位六十的中年人,没妻子儿女,简家夫妇待他如同亲人一般,没有将他视为下属,逢年过节餐桌上总有一个位置是留给林伯的。早已把简俊博,简一辰两人当成自己的孩子。
给小孩儿擦完身子后,将葡萄糖兑水后小心喂入简一辰口中,替人掖好被子就退出了房间。床上的人半夜果不其然的发起了高热,隐忍身上的病痛爬起来喝了水,趴在床上陷入沉睡。
次日六点五十,简俊博打开了门,一脚踹向床上的人,后者随之滚下了床,撞击的疼痛加上身后的刺痛让简一辰很快醒了过来。“不会起床做饭吗?需要我叫你老起床??”简俊博冷淡的语气让简一辰很快清醒了,“对不起,我马上就去”小心翼翼的回答让简一辰很没底气的害怕简俊博生气再抽他一顿。
七点二十,餐桌上摆放着三明治,一杯牛奶,两个被人细心剥了蛋壳的水煮蛋。简单不失温馨的早餐每天七点都会出现在简家餐桌上,但准备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还在为拼命找兼职的初二学生的简一辰。叫上哥哥吃早餐,自己因为发烧,伤痛的缘由回到房间再也无力支撑的倒在了地板上,微微的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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