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需要律师在法院上为你们辩护?”我直接了当地把他接下来想说的话说了。
“的确,我们当然需要优秀的律师为我们辩护,这里说的我们是指我们家还有马家,我们贩卖磷酸可待因的犯罪证据,一旦落入竞争同行或者仇人手里,在法院上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正所谓想睡觉就有枕头来,就在这个时候,洋子来国内了。”他的脸上带着自认为得意的笑。
“可是洋子现在只是掌握了一定的法律知识而已,以她这个年龄来看,连律师资格证都不能考吧?”我皱着眉头,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呵,这就是你多虑的小孩子想法了,偏偏要往不重要的事情上去想,将来怎么能够成大事?她的父亲是日本著名的律师,这个姑娘的法律功底我也见证过,只不过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东西。”他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还往杯子里瞅了一眼,然后又把杯子放下。
这个老家伙跟我说的圈子太多了,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把洋子交给我那个龙儿,我自然是不放心的,一个打架斗殴的坏小子,我想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吧?龙儿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实际上我也知道他在学校里拉帮结派,不是个好学生,我未来的继承人就看我那个女儿了。”他正打算说下去,我就立刻打断。
“那么照你这么说,就应该把洋子交给马瑞了?他也不算是什么好家伙吧?”
“你这话就说错了,我这是白手起家,经不起败,如果我把我的公司以后交给了龙儿,指不定这个小子会在这个隐秘的犯罪链条上面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就算洋子的能力再大,也无法挽回法庭上的败局,虽然说马瑞和我儿子差不多,但他的背后有他的家族,我这边只要有我在,就能够确保不出问题,于是我们两家就做了一个打算,等到洋子来中国之后,让她和马瑞认识一下,当她进入马家之后,再进行加强的律师学习,以她的经验来看,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不是问题,到那个时候我们在法庭上就不用害怕,整个的链条也可以得到安全的维护。”
“哈哈哈哈哈!”我冷笑着,我估计我脸上的表情可以令自己都感到害怕,“你就直说了吧,就是想利用洋子,保护你们的犯罪链条。可惜你错了!她是人,不是商品!而且如果她立志要成为一个律师的话,我希望她是一个勇敢而正直的律师,在法庭上同那些犯罪分子做斗争,把他们送进监狱!如果照你那么想的话,那么我也许她会背离自己的初衷,成为你的犯罪工具!而不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
“你太荒谬了!”刘挺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但是他又马上坐下,还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请问你们这里有包间什么的吗?”
听到他的话,我忍不住笑了,刚才还那么失态,一下子却注意起自己的形象了,不免让人感觉有些做作。
“有的,先生,请跟我来。”服务员说完之后就走在前面,我们二人随即跟上。
上了二楼就有单独的房间,看上去就像宾馆一样,服务员打开了第一间房子的门。
“好的,谢谢。”我们两个走了进去,刘挺向服务员道谢,随后把门关上。
“你刚才还真是是失态,跟之前的样子不一样啊。”我首先开口,对他冷嘲热讽。
“你也就只有嘲笑我的能力罢了。”他回呛了我一句。
“那就请你好好说说我是如何荒谬的吧?”我一只手放在桌上,托着下巴。
“你完全不懂这个社会,我们的竞争是激烈残酷的,你不要以为我只有新邦快递一个公司,但它却是我一个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我们负责向马家的药厂运送制造磷酸可待因的原料,又把他们生产的磷酸可待因运到各个药店,中间的运费利润绝对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之后我们再去吸引员工炒股,他们炒股赚来的钱,再根据比例和公司均分,到时候我们双利双收,这样下来,我一年的钱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我要是没钱就只能像你这个穷光蛋,在这个恶劣的丛林中活活被人杀死!”
“这就是你眼中的丛林法则?”我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话说的是现实,但是我不愿意屈服于他所说的,“所以你打算用罪恶行为来站在丛林的最高点,让众人来仰慕你?可是请你不要忘了,你这是在帮着别人犯罪,说白了就是条走狗而已!你不正义也就算了,可是却愿意当走狗,你不觉得可耻吗?”
“走狗,正义,可耻?不不不,我没有想过站在这个丛林最高的地方,在丛里面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正义只不过是胜利者的代名词罢了,活下去就是胜利,我为了胜利可以做出一切!”他忽然站了起来,眼睛看着天花板,抬起颤抖的双臂, 在我眼里就像个疯子似的。
“所以你也会为了胜利去践踏法律?”
“不,不是践踏,而是去操控它,它就是一个船舵,我要操控着它,往我的方向走,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会的,当然,如果按照你的想法,你把这个船舵操控住了,你就是胜利者。”我听完之后把头扭到一边。
“你就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不管你怎样说的天花乱坠,你永远改变不了正与邪的对立,比起这个,我更想听的是你对我行为的评价。”
“呵呵,你还好意思提这个?”他捂住嘴笑了,然后目光变得狠厉,“你这个混蛋毁了我们两家的计划,连马瑞也被你从学校里赶走了,他现在一旦药瘾发作,就不像个样子,你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
“那要怪他脑子不灵光,没看出来我的戏,药也是他自己喝下去的,他想通过在学校里贩卖磷酸可待因来挣自己的钱,如此罪恶的行为,我当然有义务去制止,只不过没有想到更好的方法抓住他的现行,反而让他用办法逃掉了,这算是我的遗憾!”我大声嚷道,“另外还差点忘了跟你说,洋子对磷酸可待因也十分关注。”
一听到我的话,他立刻睁大了眼睛,张口就骂了:“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把药给她看了?”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也别得意,就算你把这个事情告诉她老爹也没用,我猜你也是知道日本H社会是合法的,但他从来不会告诉你们两个,他们的家族虽然在日本H界有点名气,并且做着合法的生意,但是当年,我们就是因为生意上的竞争,他们最后败了,只好被迫向我们请求联姻,来缓和我们的关系,但是我们私底下还较着劲,我似乎听说他明年会来中国吧?”
我这下愣住了,我并不在乎洋子的家族是不是从事H社会,这在日本是合法的,我在意的是,刘挺知道洋子的父亲明年会来中国,他想干什么?
“当然了,为了以防万一他来国内调查,我们负责运输磷酸可待因的事情,我通过了来自于日本的朋友,买通了几位航空自卫队的官员,并且听说明年年初航空自卫队会有一场演习,到时候如果让我查出那个老家伙坐的是飞机,那就让战斗机把飞机击落,坐船就把船用轰炸机炸沉,这花了我不少钱,他们承诺演习的时候运用实弹。”
这听起来真扯,但是我却不得不相信这个疯子,我只能含着怒气,在桌下握紧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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