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教室,垂头丧气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怎么了?她怎么批评你的?”洋子连忙问,看样子很期待我的答案。
“情况很不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竟然猜出了咱们两个人的关系。”我压低声音说。
“怎么可能?”洋子惊讶地问。
“和你一样,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可它就是这样的,她告诉我,我住医院的那三天里,你一直在医院照顾我没有回学校,她就是从这里开始怀疑我们的关系的,但是她怀疑的不无道理,你说说,我在学校里出了事,应该第一时间联系父母才对,但是因为我父亲出去工作了,哦,对了,他到外省去了,这个你应该还不知道的,但是孩子出了事先联系父母,这都是一般人会做的,我没有联系父母,而让你留下来照顾我,这已经够她怀疑的了。”我说。
“那怎么办?听说中国的学校不允许早恋,那要是我们……我们的关系被她拆穿了应该怎么办?会不会被学校开除啊?”这妮子有些焦急地说,没想到她一下子还说到点子上了。
“你猜的还真是没有错误,她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只不过她有一个前提,只要我不在学校里继续惹事,她就不会把咱们两个人的关系给说穿了。”我安慰她说。
“但她肯定也要对你的事情做出一个评论啊,她怎么说的?”洋子问我。
“她跟我说不能在学校里打架,即使别人要打你也要去办公室找老师。”我说。
“你当时简直可以说是身处险境啊,你打了他身边的那两个混子,也算是自卫,难道连自卫都不允许吗?哦,对了,还有我上次跟你讲的中国法律中对于自我防卫的规定,你有没有跟她说。”洋子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个当然说了,但是她说学校里有学校里的规定,学校里规定不能打架,你就不能打,意思就是说别人不管怎么打你,你都必须忍着,”我冷笑一声,“听说他以前傍了个五六十岁的大款,家里有点小钱就高高在上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学生,其实像我们这样的人,她基本上不怎么管的,我还记得去年教师节的时候,我送了她一袋土花生,可能是比较寒酸了,因为别人都送的什么化妆品,口红,甚至还有人送了她一台笔记本电脑,她于是就看不上我的礼物了,实际上再说清楚一点,就是她对我感觉到了一丝厌恶,看我不爽,所以就故意针对我吧。”
“你好歹也是她的学生吧?怎么能这么对你呢?这种事情要不要跟校长说一下?”洋子压低声音问我。
“最好不要这样,要是我们告状的话,学校的领导就会认为这毕竟是一个学生说的,可信度很低,即使是真的,这种事情需要慢慢查证的,说不定在查证的过程中,她肯定已经报复了我很多次,要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她派几个人来埋伏我,把我打一顿,估计送医院晚一点的话,我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我苦笑一声说,“还是先忍忍吧,有些事情就必须忍耐,你只有忍耐了,找到合适的时间反击才可以获得胜利。”
“那你一定要小心点,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啊。”洋子的眼神里还是有一丝担忧。
“谢谢你的提醒。”我笑笑,心里则暖暖的。
接下来就开始上第二节课了,课上到一半时,我忽然察觉到洋子有点不对劲,于是就问:“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
她把脸埋在桌子上,微微侧了下脑袋,我就看到她那张苍白的脸,额头上还冒着丝丝冷汗,双手正捂着肚子。
“来月经了?”我问。
“不是,胃痉挛,老毛病了。”洋子小声对我说,声音里隐含着一丝难受。
“三餐吃的不太规律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引起这种病的几率很大,下课要不我带你去校医室看看?”我关切地问。
挨了老半天的时间,第二节课终于下了,我拍了拍洋子的背,说:“走吧。”
她本来想自己一个人站起来,没想到突然哎呀一声,又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时我才意识到的确有些严重。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我严肃地问。
“以前在日本的时候,我爸妈都比较忙,可没有时间顾我,我虽然也在打工,但也没有什么时间,有的时候到超市买点方便面就煮着吃了,冰箱里有剩菜,倒也可以吃,不过我学习上也比较忙,工作上就更不用说了,这吃饭的时间一直都不规律,大概有两三年了吧。”洋子皱了皱眉说。
这可真是个极端女孩儿,为了工作和学习,身体都不要了,没有身体又怎么谈何工作与学习呢?我把这话非常严肃的告诉她,随后带她去了校医室,这个时候她走路不太方便,我于是就扶着她,稍微会有一些肢体上的接触,马上就引来了有些人的不纯想法。
立刻就有人说:“是不是公孙纳兰和人家女孩去开房,把人家肚子快搞大了,肚子疼要到医院去检查?”
“你也不看看他那穷逼样,就这,还有哪些女人愿意上她的床?”
“这是他的女朋友吧?现在长得好看的女孩都喜欢找一个老实的男人当男朋友,然后把自己衬托的文文静静,什么都不沾不染,背地里却给他戴绿帽子,真是苦了公孙纳兰了。”
我现在才懒得理这些说风凉话的家伙,带着洋子往医务室走。
“对于那些人的谣言,你怎么看?”洋子忽然问我。
“他们只不过想讽刺嘲笑我一下罢了,我早就见怪不怪了,让他们没头没脑地去说吧。”我狠狠说道。
刚说完就到了医务室门口,我们两个人一起走进去。
“凌医生,快点来看看,这里有人胃痉挛。”
我的话说完后,有一个二十一二岁的漂亮小姑娘走了出来,她就是我们的校医,叫凌雪涵,是某个知名医科大学毕业的。
“谁?”凌医生问。
我指了下洋子,她于是马上带上听诊,开始给洋子进行听诊,完成之后,她说:“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你是不是饮食不太规律,这一点要注意啊。”
洋子微微点头,凌医生于是走进药房去,给洋子配药,我跟她一起进了药房,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凌医生,真的没问题吗?”
凌医生瞅了我一眼,说:“确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这种是老毛病,随时都有可能发作一下,看着也有一定的时间了,上一次发作是在第怎节课的时候吧?怎么这么长时间才送过来,你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还不去陪她说说话,你知道这发作起来有多疼吗?”
听了凌医生的话,我这才反应了过来,于是点了点头,向洋子躺着的床上走去。
我在床边坐下,问:“还疼吗?”
她微微点头,我马上冲右手哈了一口气,伸进她的衣服,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样会好受一点吧?”我问。
“哼,谁叫你怎么都不来陪我,害得人家一个人孤单地躺在床上。”她像一个小孩子似地向我抱怨。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有第二次在学校,她带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文静,没想到这哪里是一个文静的小姑娘?完完全全就是我的野蛮小女友嘛。
我把手伸进她的身体里,她却没有挣扎,也说明她的心已经属于我了,这个女孩值得我好好的去呵护。
凌医生把药交给我,我们正走出校医室,却看见赵刚慌慌张张地向我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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