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醒来,便看见雪白的天花板,左手边还有一只吊瓶,很显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在打吊针。
“啊,你终于醒了,都已经昏迷三天了,真是不容易,不过还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医生说你只是一点轻微的脑震荡,在这里观察几天就应该没有什么事了。”洋子一副喜悦的表情说,她扎着马尾,上身是长袖白色衬衫,下身是一件紧身牛仔裤,将她的个子衬托的高了不少。
“是吗?我都昏迷三天了?”我有些诧异地说。
“是的,松下刑警来探过病,对了,他还代替俊之把一张150万人民币的中行卡交给你,密码是6个1,你省着点用吧。”洋子一边对我说,一边摇起病床。
“俊之知道了?”
“确实是知道了,他本来是想来看你的,结果日本发生大事,他就受命回去了。”洋子略显遗憾地说。
“日本发生什么大事了?”我有些不安地问。
“听说是和什么铁线虫有关的,那是生活在水里的虫子,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异了,寄生到人体内之后就会拼命吸取人体内的水分和营养,出现口渴,厌食和体重减轻的症状,结果那些渴的大脑失控的患者全部跳到水里,虫子从他们的体内排出,带走了营养和水分,人也就死了,听说截止目前死了不少人。”洋子道。
“难怪这些日子上野刑警不在呢,这种事情肯定需要很长时间处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问。
“听说好像是人为的,这是我从国内的新闻上听说的,听我接下来的话,你要有思想准备,这件事情应该是谢东正干的,至少日本国内的新闻是这么说的。”洋子小声对我说,应该是害怕被旁边的病友听见。
谢东正,一想到他的名字,我就面若冰霜,害死了我的父母不成,反倒来害日本的人民,这他妈还是个人吗?
“你就别生气了,现在生气也没有用,只要他活着,就总有被抓的那一天,犯罪的人总不能永远逍遥法外。”洋子见我生气,连忙安慰我说。
等到他被抓,那是不可能的,我一定要找到一个机会,亲手杀掉他才行,为我的父母报仇。
“谢谢你的安慰,不过中国的行为为什么不提这件事呢?”我又忍不住问她。
“你在天涯市生活了那么多年,总也知道谢东正他爸是天涯市的市委书记,据说他曾经还是中央的一个大领导,这么大的一个官,谁敢轻易的去动他的儿子?他的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能好到哪里去?所以说新闻上不播这个事件,就是为了不得罪他们父子,而咱们国内就没有太大的忌讳了,反正他儿子又不是日本人。”洋子向我解释。
还别说,这解释真有道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
“你现在不好好休息,在想什么呢?”洋子看着我的样子,嗔怪道。
“我这顿打肯定不能白挨,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打回去。”我没好气地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急什么?难不成你现在带着伤就能去打他?打架和打仗都是一样的,都要讲究谋略,光靠蛮力去干总该不行吧?”
还真别说,这小妮子分析问题的时候,还头头是道的。
打架和打仗一样,都要讲究谋略,我默念着这句话,心里思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轻笑了一下,说:“我想到办法了,不过做这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还是等到我出院了再说吧。”我说。
“这么快就想到了?”洋子带着一丝崇拜的语气说。
我立刻骄傲了起来:“看看,看看,你男朋友我是谁?我这人向来就老谋深算,可以说是你的偶像了吧?”我笑嘻嘻地说。
“人家偶像才不是你呢!”洋子瞪了我一眼,有些娇蛮地说。
“那你偶像是谁?”我忍不住又问。
“人家偶像是大枭雄织田信长,才不是你这种一言不合就打架的莽夫。”洋子哼了一声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这简直太他妈巧了。
“你笑什么嘛?还是说我不该喜欢他?”洋子被我的笑弄迷糊了,摇着我的手臂问。
“实在是想不到啊,竟然这么巧,我也喜欢织田信长,还有德川家康,丰臣秀吉,平敦盛,纪贯之之类的。”我说。
“难道你以前去过日本啊?”她好奇地问。
“只去了一次,就是去年。”我笑了笑说。
“啊……这样啊……”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或许是想起了一年前的往事吧。
“哎,要不你给我讲讲日本的战国史吧,主要就讲织田信长的,我历史没怎么学好,说不定你知道呢,给我讲讲呗。”洋子又摇着我的手臂乞求说,顿时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某处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哈哈,我可是日本历史大拿,你随便问一个我都知道。”我说这句话的目的,无非就是在她面前逞逞能,哪个男孩不愿意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逞一次能呢?毕竟谁都想在自己亲爱的女孩面前帅一回。
“别吹牛,赶紧给我讲。”
“这战国时代的开始,要从1467年日本爆发的应仁之乱讲起,很多历史书中对应仁之乱语焉不详,所以说,应仁之乱的爆发也就成了迷,在这场长达十年的战乱过后,足利幕府的统治地位一落千丈,于是大名割据,互相征伐,这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也是下克上的时代,应仁之乱爆发之后,很多大名的实力都被削弱了,自己的权力被家臣瓜分,尾张国的家臣织田氏架空了主君斯波化,成为尾张国实际的主人,美浓的土岐化也被家臣斋藤氏取代,所有原先的大名几乎皆是如此,战国时代爆发,整个日本都为硝烟所弥漫,在公元1534年的时候,尾张国的织田信秀迎来了他的长子织田信长,这个家伙可是战国时期的风云儿,被誉为日本战国时代的曹操,当时在战国时期实力最强的也要数他们家,但是他的压力也确实挺大的,北面的美浓蝮蛇,斋藤道三,东边的英杰,三河的松平清康,他们没有一天不想占领尾张。
“而织田信秀还要面对同族的压力,清洲守织田信友也想将尾张占为己有,这对于织田信秀来说,可谓是内忧外患,不过俗话说得好啊,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织田信秀也不是什么傻瓜,于是就出兵进攻美浓,却大败而归,而损失了一个弟弟,他心情十分郁闷,不过在家臣平手政秀的建议之下,两家缔结了政治婚姻,,斋藤道三把女儿归蝶嫁于信长,他听说信长是个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主,又常常做出一些令人不解的行为,所以被人称为尾张的大傻瓜,而这可让信秀操碎了心,而作为他儿子的老师的家臣们也感觉到失望,信长并不如另外一个儿子信行知书达礼,信秀的妻子土田夫人也劝说丈夫,把继承人的位置让给信行,于是便让女儿找机会刺杀信长,再说对于信长的性格,他的母亲很不喜欢,所以每次都向丈夫提议让二儿子当家主,可是信秀却不这么认为,每次他的夫人向他提这个建议的时候,他要么反对,要么装作没有听见。不久,三河的英杰,松平清康病死,他的儿子松平广忠继位,但是这两代人都不长寿,公元1549年,松平广忠被他的家臣自杀,继承他的位置的人是他的儿子松平竹千代,这个人也就是德川家康,因为松平竹千代那个时候年幼,织田信秀立刻看准了这个机会进攻三河。
“这下子的松平的家臣一片慌乱,有人说要投降的,也有人说要决一死战的,最终有一个家臣提出向邻近的远江国国主今川义元求救,请他发兵帮助他们,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主战派的支持,松平竹千代立刻去派人送信,让今川义元出兵帮助自己,这个今川也不是什么好角色,他只不过是为了扫清他上洛的障碍罢了,上洛的意思也就是去见幕府将军或者天皇,拥戴天皇或者成为幕府将军,这都是所有大名的梦想,今川是足利的同族,他非常想上洛,当上幕府将军,结束足利幕府有名无实的统治,然而这一路上有很多大名阻挡,今川义元要想当上幕府将军,就必须扫清这些障碍,而织田信秀就是其中的一个障碍,必须将其扫清,否则后患无穷。
“织田军和今川军在小豆坂进行了一场激战,织田信秀把今川义元遏制在了三河一带,今川义元为了加强对三河的控制,说要把松平竹千代送到远江做人质,护送者户田康光却把这个人质送到了尾张国,织田信秀于是趁机进攻三河,没想到今川义元的谋士太原雪斋先他一步,进攻冈崎城,绑架了信秀的庶长子织田信广,织田信秀不得不把这个人质送回远江,以换回自己的儿子,从此以后,信秀郁郁寡欢,沉迷酒色,两年之后就剩撒手人寰,信长当上了家主,弟弟信行企图谋害他,为他所杀,而此时美浓发生了大的变故,斋藤义龙杀掉父亲道三,夺取了政权,而信长也在此时统一了尾张,开始了自己的枭雄生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也有些累了。
“累了吧,还是多休息的好,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谈这些事吧。”洋子递给我一杯水,我喝完之后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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