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了中心医院门口,我付了车费,抓起书包就下了车,直奔医院住院部。
“医生,请问有没有一个名叫公孙继宗的病人。”我拦下一个医生,问道。
“在二零五房间。”医生回答。
我马上朝二零五房间奔去。
推开二零五房间的门,我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老爸,他的左腿上打着石膏。
“纳兰,你怎么来了?”老爸一见到我就问。
“是张阿姨告诉我的。”我说。
“哦,医生说我没有什么大碍,只用打二十天石膏就好了,虽然以后会有些瘸,不过没事。”老爸说。
“没有事就好。”我说。
下午我便去上学了,因为我爸有我二叔照顾。
“你爸怎么样?”徐思思问。
“没有大碍,多谢关心。”我说,“哦,对了,这四百块钱我还给你,我不能留着。”
“哎,没关系,万一你要用咋办?”徐思思问。
“我也没关系。哦,我还在夜色酒吧打工呢,这个星期发工资我就把钱还你,包括那五百,一共九百。”
我们互相推托,最终她拗不过我,只好同意。
今天晚上学校电力检修,八点放学。
回家洗了洗,看了会儿电视便睡了,睡前看了一下时间,今天是2013年9月12日。
可我并不知道的是,在那隔海相望的岛国日本,正在发生着怎样的事。
(以下内容摘自萧南日记)
处理完了这家的案件,我们又接了另外一个报警电话。
这次的凶杀案是发生在一户人家里,据报警人称,这家是个四口之家。
我们乘着警车到了杉并区的一栋别墅前。
我试图敲了敲门,但是没反应。
我对另外几个警官说道:“撞门!”
咚!咚!咚!
撞了三下才把门撞开,我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向阁楼走去,家里出了这样的杀人案,一般人都会往偏远的地方躲。
我一脚踢开了阁楼的门,只见阁楼里有个少女蜷缩着,旁边的床上坐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和少女的身上都穿着西服,唯有不同的是,这个少年的印象给我很深,他长得很英俊,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直直地对着我。
“别害怕,我是警察!”我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警察手册给少年看。
少年这才把手枪慢慢放下,我问:“你们是?”
“我和我妹妹都是这家的孩子,刚刚是怪人二十面相杀了过来,唉,我的父母不幸遇难了!”少年抬了抬墨镜,用左手擦了一下眼泪。
“请问你叫?”
“我叫夜神俊之,这是我妹妹夜神樱子。”少年说。
(夜神是日本姓氏之一!)
“啊,我叫上野二郎,是警视厅的。”我这才想起来做自我介绍,“死去的是你们的父母亲,对吧?”
“是。”夜神俊之无力地点了点头,看上去还是有些悲伤。
“哦,对了,请问你的手枪是哪里来的?”我问道。
“这枪是父亲给我的。”夜神俊之说道。
“我想请教一下,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我又问。
“他是陆上自卫队用贺那边的司令,就是前几天在电视上发表讲话的那个。”夜神俊之说道。
我忽然明白了,前几天是有一个陆军司令官在NHK电视台发表讲话,说要怎样防御怪人二十面相,我记得没错,他叫夜神康正。
“(巡查)部长,我们在厨房发现了两个遇害人的尸体。”一名年轻警官说道。
“抬进来让他们俩看看。”我说。
“是。”
这是一男一女,我指着那个女人问:“她是你们的亲生母亲?”
“没错。”夜神俊之说道。
我摇了摇头,深为这两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感到惋惜,于是又问道:“你们还有其他亲人吗?”
夜神俊之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告诉我说:“以前听妈妈说起过,我们俩还有一个大哥在中国。”
“是中国人吗?他叫什么名字?”
“妈妈前些年也托人打听了一下,他的名字好像叫公孙纳兰。”夜神樱子发话了。
“托人打听?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我们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的母亲本是中国人,是干日语翻译的,和一个中国人结婚之后生下了我们的大哥,可是因为那男人不想要我们大哥,于是就把大哥送给了别人,是一户姓公孙的人家。”夜神俊之说道。
“那你现在知道他在哪里吗?”
“当然,我们已经打算过去了,听说他在天涯市。”
什么?天涯市?原来这里还有天涯市的人遇害吗?这下案件可就棘手了。
“哦,对了,请问你们上几年级?”我尽量转换话题,陪两个孩子多聊几句,避免让他们悲伤。
“我们已经大学毕业了,父母此前在自卫队给我们俩安排了工作。”
原来这两个孩子是奇才,已经大学毕业有了工作,我为我刚才问的问题感到愚昧。
这时我听见屋外有一阵敲门声。
“报告!是自卫队的人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我说。
大门打开了,有一个身高一米七几的军官走上了阁楼,向夜神俊之敬了一礼。
“中佐阁下,您没事吧?”那军官问道。
“我们都还好,自卫队那边没什么事吧?”夜神俊之问。
“还好,我们接到了司令官临死前发来的信息,特地来接你去中国找兄长。”那军官说道。
“哦,是吗?这么快就来了?那好吧,警察先生,以后有什么事,还请你来中国问我,实在抱歉。”他又向他的妹妹招了招手,示意她一起下楼。
我们站在楼下,看着军用运输机缓缓飞去。(上野二郎写)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好运即将降临在我的身上。(公孙纳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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