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逾被他的爸爸强迫搬进了一个新小区。
陆池逾爸爸看着正在努力把一个个装满东西的纸箱子搬下货车的陆池逾,却还在催促着他:
陆池逾爸爸:喂!快点!就搬那么点破东西还那么慢!
陆池逾:(你都不搬……)
陆池逾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却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地加快搬东西的速度。
好不容易把东西全都搬进了新房子,陆池逾爸爸松了口气:
陆池逾爸爸:呼,真累啊……
陆池逾:(呵呵,我还没说累呢……你什么都不搬还觉得累,真有意思……)
这时,陆池逾看着爸爸走出房子,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陆池逾:爸爸,您要去哪里啊?
陆池逾爸爸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陆池逾爸爸:老子的事你别管!在家给我好好看家就行了!
陆池逾点点头,低下头默默地站在那里,等着爸爸关上门。
陆池逾:呼……吓死我了……
在确定爸爸已经走远后,陆池逾轻轻打开门,走出了家门,来到新家的走廊。
这时,在他家门旁边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位打着耳洞,脖子上还有纹身的的男人,看起来年龄不大。
男人也注意到了陆池逾:
李故渊:嗨!你是新搬来的吗?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呢。
陆池逾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轻轻点点头:
陆池逾:嗯,刚才刚搬过来的。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李故渊:哦!那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呢!我叫李故渊,请多指教!
李故渊向陆池逾伸出了手:
陆池逾:我叫陆池逾。
陆池逾看了他一眼,随后小心翼翼地握了握他的手。
李故渊:陆池逾啊……真是个好名字!
李故渊用手轻轻揉了揉陆池逾的头,然后和他道别:
李故渊:我要去上班啦!拜拜!
陆池逾和他挥手告别。
陆池逾回到房间,坐在懒人沙发上,心想:
陆池逾:(看来新邻居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呢!)
陆池逾想着想着,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过了几天,陆池逾坐在房间里写作业,房间外传来了一阵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只听见陆池逾爸爸在骂道:
(注:因为他骂得过于不文明,这里用电报文学代替骂人的脏字。)
陆池逾爸爸:*****那个臭婆娘是不是*******啊!******还敢不给老子钱了!*******信不信老子下次把她给杀了!******……
陆池逾捂着耳朵,蜷缩在椅子上。
不过,因为他骂人的声音太大了,陆池逾还是听见了“臭婆娘”等词:
陆池逾:(他是在骂妈妈吗……是在骂哪个妈妈呢……他又去要钱了吧……希望这次他骂完后能把我忘了……)
就在这时,陆池逾的房门被人“砰”地一声踹开了,进来的人是陆池逾爸爸:
陆池逾爸爸: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给我躲在这里缩着呢是吧!
陆池逾爸爸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泛起一丝红晕,他拽住陆池逾的头发,把他拽到大厅,随后开始了陆池逾熟悉但还是很害怕的“每日工作”……
过了一会,陆池逾爸爸站起身,看着蜷缩在地上,脸被打红了一块,流着鼻血的陆池逾,随后自顾自地关掉了大厅的灯,回到房间,关上门睡觉。
现在昏暗的大厅里,只剩下陆池逾一个人。
陆池逾捂着肚子艰难地站了起来。
他想哭,但是却不能让那个人渣发现,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听见了一点可能会吵到他睡觉的声音,他又会从房间里出来,给那个发出声响的小东西“修理”一下……
陆池逾扶着墙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轻轻拿出那个小小的医药箱,轻轻打开箱子的卡扣,从里面轻轻抽出一块还没过期的医用棉,轻轻贴在脸上。
他又拿出一张卫生纸,把纸堵住流血的鼻子上。
随后,他把箱子轻轻放回床下。
他盖着被子,蜷缩在床上,腹部还在隐隐作痛。
陆池逾:(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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