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街口依旧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匆匆而过,却独少了她。
——
“初洲,你看这来往的车流和人群,你再看看我们。”
“能看出什么?”
“他们在为生活奔波,正与时间赌博。赌赢了,便用金钱交换时间;赌输了,就用烟酒交换时间;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均已失了味道。”
“阿落,你想要做前者还是后者?嗯?”
“我只要平凡。”
——
“阿落,我们终究是争不过时间。”初洲笑着哭着,蹲在了地上抱头痛哭。
“哎,你看你看,那好像是网上那个视频里的男生。”一女孩拉拉她旁边人,小声说道。“哎,好像是唉,”另一女孩看了看,点头说道,“不过他也好可怜,好好的一对,怎么就成这样了呢?”说着,两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远了。
几个大妈疾步走来:“小伙子,哭什么呢?哎呦,快起来,啊。”“就是呀,这马路边多危险呐。”“唉,怎么哭成怎样了呢?你怎么了,有什么事给大妈说。”“有人欺负你吗,你说是谁,大妈去收拾他!”
大妈们看着初洲年纪轻轻又生得好看,哭的这样惨,不由得心生怜悯。
初洲却是什么也不说,只是哭着。大妈们无奈,又安慰了几句就走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
来来往往的人群都看到十字街口路边一个男孩倚着路灯坐着,双眼红肿,无光的仰望天空。今天的天很蓝,连一片云都没有。微风轻轻拂过天空,带来几丝残白。大雁呈人字型飞过,在天空留下抚痕。有一句话说得很凄沧:人生若只如初见。
你还是站在阳光下的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我还是钟表店门口那个少年。
不需要接近你认识你,就看着你,将时间定格。
你在我的人生留下了痕迹,在我的心上烙下了疤痕,又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初洲,别伤心了,医生不是说了,她可能会失忆,是可能,对吧。”安辰找到他,拍拍他的肩膀说。
“安辰,你说,如果我没有去参加钢琴比赛,而是陪着她,她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就不会自杀?”初洲激动的抓着安辰问他。
“初洲你冷静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说过,我是她的绿荫我说过我要保护她的!”初洲痛心的朝安辰喊。
安辰想要拉他,伸了伸手,还是作罢:“初洲,这不是你的错,她是心里苦的太久了,你的呵护相比起来远远不够。”
“我应该早些遇见她。”初洲固执的认为是自己的错。一天又一天,初洲一直在原地等。
“洲洲,我们回去吧,啊?”
“洲洲听话,落落她会没事的,我们回家,回家。”
初洲的爸爸妈妈小声安慰着。
“我不回去。”初洲坐在原地不动。
“那我们去医院,去看看落落,好不好?”初洲妈妈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儿子这样颓废。
“我没脸见她。我没有照顾好她。”
“洲洲!”初洲妈妈忍不住痛哭,“你看看妈妈,从前那个阳光的初洲去哪了!”
初洲的妈妈被初洲爸爸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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