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刚一来到燕京南站还没有停稳,我就透过窗户看到站台上站着几个黑衣人,我暗道不好,看起来这事儿不会简单了啊,要不然也不用派专业的保镖过来接我啊!
果然,我刚背着背包走下高铁,那几个黑衣人就围了上来。和我坐同一班高铁的旅客有的掏出手机准备拍两张照片,没想到手机刚一拿出来就被围在外面的黑衣人制止了。
我也不说话,跟着黑衣人出了高铁站,站外则早早地等候着一辆黑色的HQ车。好家伙,我这待遇挺不错的嘛,居然能坐上HQ车!要知道,这车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能坐这种车的人都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早就听说过这HQ车内部装饰十分奢华,今天我倒要好好体验体验。
我还没有走到车前,一个黑衣人抢先帮我打开了车门。我钻进去后看着里面奢华的装饰,心中暗道:嚯,真牛,这车哪儿哪儿都是真皮,是比我那个小大众popl好的多啊!
车行驶在高架桥上一点都感觉不到颠簸,而且车里只有音响的声音,根本就听不到发动机的任何一丝噪音。好家伙,那些大人物还真是会享受啊,不像我们这些挣扎着活着的小人物,能开得起车就烧高香了,还哪儿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的?
车在高架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停在了一处隐秘的四合院前。黑衣人先下车帮我开了车门,然后又快步走上前推开四合院虚掩着的大门:“范先生,请吧!”
我看了看身边的黑衣人,他们似乎没有一起跟进去的打算。算了,我也不管他们了,我自己进去得了。
穿过中规中矩的天井,我径自走向了四合院的南屋。因为我知道,南屋是正院,里面坐的绝对是我这次要见的人。果然,推开门后只见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不对啊,我在心底里暗道,既然是执政先生要我来燕京,我就该去见执政先生,怎么让我来见这个老头呢?
那老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华夏国政事繁多,执政先生无暇抽身,特派老夫陪先生。”我本想开口问这老头的名号,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抢先一步开了口:“我的名字是什么不重要,不知道名字,你我还可以坦诚相见,若是知道了名姓,恐怕你我说话就拘谨了。请坐吧。”说着,那老头指了指下首的一把圈椅。
好神秘的人啊!我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摸到圈椅前坐下。刚一坐下,老头就开口了:“让范先生千里驱驰,执政先生心内不安,特派老夫向先生问安。”我摆了摆手:“我也是个俗人,别整这一套繁文缛节了,你就说执政先生让我范襄来燕京所谓何事吧?”
那老头愣了一下,很快就朗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想到范先生也是个直人,也罢,那我就给范先生讲一个故事,希望范先生能明白执政先生的意思。”“洗耳恭听。”
“这故事说来话长,那是一千多年前,后汉和帝年间,匈奴又一次犯境,和帝派大将军窦宪讨伐匈奴,窦宪击败北匈奴后于燕然山勒石记功而还。”我点了点头,这故事我知道,这就是“勒石燕然”这个典故的来历。可是这和执政先生让我来燕京有什么关系?
“如果执政先生让我范襄来燕京只是为了让你给我讲一个‘勒石燕然’的故事的话,那很抱歉,我不能奉陪了!”说着,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背包作势准备离开。“范先生且慢!”那老头一看我准备离开,忙拦住了我,“先生难道就准备自己走不成吗?”我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只是如果范先生您今天走了,执政先生恐怕要留邓先生和你那位兄弟过年了。”
“你敢威胁我?”那老头连连摆手:“不敢,不敢,谁不知道您范先生是当今玄门的翘楚,我怎么敢威胁您呢?执政先生也是为先生您考虑,毕竟现在北方兵荒马乱的,万一邓先生和您那位兄弟有点儿闪失那可就不好了。不过,执政先生还说了,如果范先生答应执政先生一件事儿,他自会派人护送三位返回江南的。”
我现在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邓公和朝阳可都在人家手里呢!我想了想:“那好,那你就说说执政先生有什么事情要我范襄做的?”“范先生一向聪明,想来也一定想到了窦宪在燕然勒石的含义吧?”我点了点头:“燕然乃漠北龙脉所在,窦宪在燕然勒石为的就是镇住漠北的龙脉,使之无力反抗南方。”
“那范先生您可知道那块碑已经碎掉了?”“碎掉了?”我大吃一惊,说实话,这一点儿我还真不知道。“执政先生就是想请范先生您学当年窦宪,封印漠北龙脉。”我叹了口气:“这却难了!窦宪当年携和帝天子威灵才封印了漠北的龙脉,如今帝制早已消亡了一百多年,哪里还会有什么天子威灵啊?”“范先生,话我已经带到了,您再好好考虑考虑吧!”说完,那老头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北阴大帝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