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我火急火燎的登上了前往金陵的飞机。因为我知道,自己如果能早一点儿到金陵,自己如果能早一点儿想办法说动道教协会决定出兵,蓬莱岛上的民众们就能早一点儿从水深火热中被解救出来。
等我到了金陵,主持起了道教协会的全会后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道教协会这滩浑水绝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平静。即便是我把把持道教协会几十年的全真派道士全部换成了正一和茅山也没用。有道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道教协会的风气不正,就是再换一百遍也是无济于事。
各位看官也许该奇怪了,道教协会现在的掌权人不都是你一手挑选出来的吗?怎么你自己连他们都掌控不住呢?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们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虽然说我领导了逼宫,把道教协会从余杭迁到了金陵,又一手更换了道教协会中的一众职务。可是我再怎么换,道门中有威望的人也不过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他们都是些奔八十岁去的老头们了,我再怎么换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根本就去不了根儿。
接着很快就会有人说:既然这些老头们都是那些老顽固,干脆就趁这一次逼宫的机会把他们都罢免了,换上一些有见识有思想的年轻人岂不是好?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是有一个关键问题大家没有想到,这玄门中按资排辈,我要是真换了这群年轻人去接替这些老家伙,只怕道门中人都不会接受。人家才不管你什么有没有本事,人家就秉承“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思想,让这些年轻人去统领各派也不会有人信服的。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现在我便只能既恨这些老家伙们不作为,又得用他们,毕竟现在要是没了他们,只怕玄门就会乱掉。
我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些老家伙们因为出动水军解救蓬莱百姓的事儿意见不和而破口大骂甚至拳脚相加的一幕。有时候我都在怀疑,这究竟还是不是一群八十多岁的老年人?要说是吧,看他们今天在会议厅里的表现可比二三十岁的小年轻还要精力充沛;要说不是吧,为什么这些老人们连在轻轨上站一会儿都站不动,而非要年轻人给他们让座呢?
那天在金陵的会议室里上皮鞋和椅子横飞,淤青并鲜血一色。好家伙,后来他们打到了酣畅淋漓的境界之后我是再也不敢进屋了,毕竟那屋里可还有不知道是谁释放的“生化武器”,到现在我还想找出那个丢皮鞋的人究竟是谁,那味道太辣眼睛了!我要是能找到他绝对要给他买点儿治脚气的药,那家伙,得亏我跑得快啊,不然要是慢一点儿,恐怕那天我就得被那“生化武器”给撂倒出不来了。
后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会议厅里放了什么大招,一下子整栋楼的火警铃都响了起来,紧接着,大楼“刷”的一下就断了电,当时本来就傍晚了,天色昏暗,大楼又断了电,没办法我只能摸出手机照着亮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因为我想看一看这些老牛鼻子们究竟把会议室祸害成了什么样,我得赔人家多少钱。
可是不开门还好,一开门我是彻底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天花板上的消防喷头全部都打开了,对着下面喷射着冰冷的水柱,由于消防喷头的流量较大,会议室的木地板已经被彻底泡在了水下。
可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这些老牛鼻子们还在大打出手,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似的。我当时就有点儿生气,想拍桌子,可是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吧,毕竟这事儿万一日后让媒体知道了,到时候我们玄门中人的脸面往哪儿搁啊!还是赶紧想个办法让他们住手再说吧!
我摸了摸身旁的讲台,从里面摸出了几根圆滚滚的东西,我借着手机电筒微弱的光线看了一眼,原来那是几根蜡烛。我一直都没闹明白在那地方放蜡烛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地方经常停电,这蜡烛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当时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火警警报既然都响了,想来最起码这层楼的电路八成是废了,正好借这蜡烛照个明。
可没想到我刚点上蜡烛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个火球一下子窜了出来,巨大的冲击波把我一下子震的坐在了地上,那些老牛鼻子们也被这巨大的爆炸声吓得不轻,待烟味散去后我闻到了毛皮烧焦的味道,我下意识的向头顶摸去,借助烛光,我看到自己手上满是黑乎乎的碳粉。
后来我才想明白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想来一定是当天这些老牛鼻子们剧烈活动再加上他们违规释放了“生化武器”,导致环境中可燃性气体浓度达到了可以爆炸的浓度,所以引发了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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