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送巴尔思回去休息后我便开始忙起了有关漠北王国临时政府的文件了,正在我忙的不可开交之时,白朝阳端着咖啡进来了。
“朝阳,你可算是来了,正好,你看看这文件怎么样?要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的话明天就昭告天下。”白朝阳把咖啡放在桌上,拿起文件看了起来。“王兄的文笔小弟我是了解的,不过,王兄,小弟来此是有事要问王兄。”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不错,就是下次糖再放多一点儿就好了。对了,朝阳,你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吗?”“王兄,”白朝阳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你难道真的打算封茂巴思为河套王吗?”我摇了摇头:“原本我是这样打算的,可是看了今天巴尔思的表现后,想想还是算了吧。”
“那,王兄…”白朝阳欲言又止,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不行,我得再见一见茂巴思和可顿。朝阳,你快去订个饭店,再请茂巴思和可顿过来。对了,先派人把巴尔思带出去,千万不能让他们兄弟俩相见。”“王兄放心吧。”
眼见白朝阳离开后,我又端起了咖啡杯,刚准备细细的品尝品尝这咖啡,巴尔思就推门进来了。
“天师。”巴尔思拿着书站在门口,我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哦,小王子啊,有什么事儿吗?”“天师,朝阳哥哥去哪儿了?”我向着窗外望了一下,白朝阳已经离开了:“哦,你是问朝阳去哪儿了,我有点儿事儿,让他去办事儿了,你有什么事儿吗?”“天师,我有点儿问题想问一下朝阳哥哥。”“什么问题啊,我看看好吗?”
白朝阳递过手里的书,我看了一眼,原来是一篇文言文——《郑伯克段于鄢》。我又下意识的翻了一下封面,乖乖,《左传》。这巴尔思不才十五六岁吗,怎么就看起了这东西?这里面记载的都是些帝王谋术,我高中的时候也学过这东西,可是终究只是懂个皮毛而已。白朝阳给巴尔思看这东西,未免有点儿…
我刚准备给巴尔思讲一下这一篇文言文的意思,白朝阳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我放下手中的书:“朝阳啊,那事儿办好了?”“王兄,我已经订好了饭店茂…”“朝阳,我这边儿有人,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那个,巴尔思啊,这篇文章等我回来再给你讲,我这会儿有点儿急事儿,你先去找雨晴玩儿吧。”我把巴尔思送到雨晴那里后便开车上了高架。
帝都的道路堵的不得了,尤其是赶上晚高峰,刚一上高架我就被堵在了上面一动不动。天啊,我还有急事儿呢,把我堵在这儿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这样真的好吗?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天啊,不是吧,我居然在高架上堵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动窝。没办法,我只能去摸口袋里的烟,打算抽两口烟打发一下时间。结果我摸了半天,好嘛,出来的急,把烟也给忘屋里了,得,忍着吧!
好不容易看着前面的车动了,我忙跟了上去,虽然开的还没有走的快吧,但总比堵在高架上要强的多吧。
磨蹭了三个多小时,我好不容易才到了白朝阳给我发的位置。那地方位于燕京六环之外,燕京六环外都是成片的村庄,我跟着导航越走越远,就在我怀疑自己走错了路的时候,一座传统的中式四合院出现在我的眼前,四合院门前挂着个木牌子,木牌子上是个行书的“禅”字。
白朝阳怎么找了个这地方?我在心底里暗中腹诽,可还是推门进去了。刚一进去,身着粗布短衣的服务生就迎了上来:“先生,您有预约吗?这里是私人会所,没预约我们概不接待。”好家伙,不愧是帝都啊,吃个饭还要预约。“我是白先生的朋友,可以进去吗?”“哦,今天白先生来电话说让留一个包间,原来是在等您啊!请进,请进。”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我看到了隐匿在山水园林之中的包间。好家伙,在苦寒的朔北居然还有这种去处,也真是难得了。我推门进去,只见茂巴思和可顿正端坐在那里喝着茶。可顿看上去还是老样子,不过茂巴思看起来倒是比之前胖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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