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听完我说这话后虽然有些闹不明白,可还是随我又一次走进了夔州北站的售票厅。
在售票厅里,我们俩买了两个半小时后前往婺州的高铁票。我抬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中午十一点多了,看起来得先找点儿食儿吃吃啊。
夔州北站附近的饭店我还是很熟悉的,毕竟我家就在这一片,平时爸出去卖货,留我一个人在家,我自己要是懒得做饭的话就会去街上找个饭店简单解决一下,我家离夔州北站只有几公里,所以我经常来这里逛吃个没完。,可以说几乎没多少人比我更了解这夔州北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出了车站,我问雨晴饿了没有,雨晴点了点头。我又问她想吃什么东西,雨晴想了半天,面露难色:“这西南的吃食我还真吃不惯,太辣了!范范,你看着办吧。”我看着办?这整个一送命题啊,我要是选的好也就罢了,要是选的不好,呵呵…
雨晴说她不喜欢吃辣的,可是我们夔州菜都是辣到不行,这可真不好办。我想了半天,忽然想起在北站附近有一家东瀛人开的料理店,我以前也去吃过几回,味道倒也清淡,想来雨晴应该会喜欢的。
我凭着记忆,带着雨晴登上了轻轨。下了轻轨后,我们俩七拐八拐走进一个小巷子,巷子深处挂着几盏写着东瀛文的红灯笼。“呼,终于到了,好远啊!”雨晴忍不住抱怨。
我掀开布帘,里面满满的东瀛风情。刚坐下,留着八字胡的东瀛老板就操着蹩脚的汉话走了过来。“二位,看看吃点儿什么?”我接过菜单,简单点了几样寿司、刺身,老板便在操作台后开始准备了。
我喜欢来这一家料理店吃饭就是因为我可以亲眼看到寿司和刺身的整个制作过程。不一会儿,老板端出寿司,雨晴只是轻轻的吃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我困惑的问,毕竟这家东瀛料理店在夔州城里也算是最正宗的了,他家的味道和江户的料理也没多大区别。
我看雨晴并不喜欢这些寿司和刺身,没办法只好又给她单独要了一碗乌冬面,雨晴这才端过碗来慢慢的把乌冬面给吃完了。眼见剩下这么多东西,我也不能扔了吧,只能让老板给我拿来袋子,我打包带走,在高铁上慢慢吃。
出了料理店,雨晴才跟我说起了刚才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吃那些寿司。“范范,你没吃出来吗?这米也太难吃了吧?”“米难吃?”雨晴这话让我一愣,不会吧,这是我们夔州本地的米,我吃了二十多年,感觉挺好吃的啊?“范范,你是夔州人,你们夔州也算是鱼米之乡,你怎么连米好坏都吃不出来呢?北方的米吃起来都是很香的,可是你再尝尝这家的米,吃起来一点儿香味都没有。”
“哦,原来是因为这啊!”我笑了,“雨晴,你也在天竺念过书,你应该知道天竺的米都是粒粒分明的,而且非常难吃,你难道不知道是为什么吗?”“范范,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这是为什么啊?”“你吃的都是北方关外的米,那米一年一熟,我们夔州的米是一年两熟,天竺的米是一年三熟,熟制不一样,米里面的油类物质含量自然不一样,味道当然也不一样了,你一个博士连这都不懂吗?”
我二人在轻轨上说着话,没多久,轻轨就停在了夔州北站的二层。“得,北站到了,咱们俩该下车了。”我们俩下了轻轨,轻车熟路的过了安检,等了一会儿便坐上了前往婺州的高铁。
坐在高铁上,一边吃着打包回来的寿司,一边想着自己在龙虎山究竟会遇上什么事情,想着想着,我趴在小桌板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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