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风杰窜捣着张风英让他去找大师兄张风华。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儿?果然张风英刚一见到张风华就说起了他们俩已经不知道筹划了多久的计划。
“大师兄,”张风英轻轻敲了敲张风华卧室的门,张风华正在屋里专心捣鼓药材,也没抬头,只是说了一句:“谁啊,进来吧,门没锁。”
待到张风英进门后,张风华这才放下手里的药材从里面走了出来。“哦,师弟啊,你怎么来了?快,快请坐,我刚好得的上好茶叶,我给你拿一点儿尝尝鲜。”说着,张风华进了后堂,不一会儿端出了两碗茶,只见那茶碗里的茶是暗红色,闻上去气味幽香,一看就是上好的茶叶。
“好茶,好茶,香气幽微,入口甘甜,这可真是好茶啊!”张风英品了一口,连连夸赞。“哦,师弟你喜欢,一会儿我给你拿一点儿,你带回去慢慢品。”
张风英喝了一会儿茶,放下了茶碗:“师兄啊,我今天来可不仅仅是为了来吃你这杯茶这么简单啊。”“哦,师弟有什么事儿吗?”张风英看了看张风华:“师兄啊,你我师兄弟这么多年了,咱们就不拐弯抹角了,你想必也知道,这龙虎山不可一日无主啊!眼下范襄不见踪影,我们不能干等着啊?”“那你是什么意思?”
“师兄,依我说我们不如就势设立一个龙虎掌教,一则可以填补范襄没来到龙虎山之前的空窗期,使各大门派不敢小瞧我们龙虎山;二则范襄他是北阴酆都大帝,又是道教协会的会长,他可以说是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顾得上我们龙虎山呢?所以我们不如设立一个掌教为天师分忧,想来天师也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苦心。”
张风英这话听起来是字字句句都为我着想,可是仔细想想,这话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毕竟这龙虎山可是从来没有过什么狗屁掌教的,设立这个掌教名为为我分忧,实则是在分散我的权力。天长日久了,到时候玄门只知道龙虎山有掌教,而不知道有我这个天师了,可以说他们两个人的用心不可为不毒!
可张风华他是个实在人,自然没有看出来这里面的套路,还一心以为他们两个人是为了我好,是怕我太操心才做的这个选择,于是他便点头表示了同意。这下子正中他们二人的下怀,忙不迭的去准备掌教继位大典了。
不出一天的时间,张风英和张风杰二人就准备好了全套的用具请张风华过目。张风华看着一水的天师用具,面露难色:“这规格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只怕到时候天师一旦回来知道了这件事儿要定我们一个僭越之罪啊!”“哎,师兄啊,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为天师分忧,天师高兴还来不及呢,何谈降罪一说呢;况且这只不过是在继位典礼上如此罢了,有什么僭越之说呢?”张风华听完后叹了口气:“唉,希望如此吧!”
当晚,张风英和张风杰连夜写好了一千份请帖准备分发给各派弟子,邀请他们三天后务必来龙虎山参加老天师飞升的哀悼仪式和龙虎山掌教的继位仪式。根据我后来看到的请帖来看,请帖的用词十分霸气,大有几分天师继位的感觉。真不知道他们把我这个货真价实的龙虎天师要至于何地!
而这一切,此时我这个远在南诏的龙虎天师却浑然不知,还只是一门心思的陪雨晴漫步在洱海之畔,看着日升日落,欣赏着潮起潮落,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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