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换乘二号线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雨晴跟我说的话,她说白朝阳找我事儿商量。烦死了,一天到晚尽是些事儿!我一边暗骂,一边拨通了白朝阳的电话。
“朝阳啊,我听雨晴说你有事儿和我商量是吗?”“王兄,大事不好啊,前些日子漠北派人来了燕京,要求我们交出巴尔思。”“交出巴尔思?”我有点儿懵,当初可是狼主亲自做主让班禅大师带巴尔思来南方为质的啊,怎么又要我们交出他呢?“那你怎么做的啊?”“我自然是说没有天师法旨不敢自专,所幸那些漠北人要的也不急。”
真是怪了,怎么好端端的狼主会派人来燕京索要巴尔思呢?这漠北人到底打的什么小算盘呢?
“对了,那现在漠北局势如何?”“漠北局势,”白朝阳顿了顿,“王兄,小弟正要跟您说这件事儿呢。据半个月前来燕京互市的漠北商人讲,狼主现在已经派人攻下了肥美的科尔沁草原,势力已经渗透至漠南了。”“半个月前?那也就是说南北已经停止互市半个月了?”我反问白朝阳。“王兄,这也真是奇哉怪也啊,自从半个月前最后一批漠北商人离开后榷场就再也没有过一单生意了。”说话间,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白朝阳耳畔低语,白朝阳惊讶的“啊”了一声,手机落在了地上。
坏了,准是出大事儿了!果然,待白朝阳冷静下来后在电话里低声对我说:“王兄,狼主薨了。”我一听也惊呆了,不对啊,我听班禅大师的描述,漠北狼主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漠北人体质这么好,怎么可能…我冷静了一会儿,嘱咐白朝阳:“这事儿有蹊跷,你先别跟巴尔思讲,你去机场接我,我马上就坐飞机去燕京。对了,还有一件事儿你务必要排心腹之人去打听清楚,如今漠北老王已薨,你打听打听漠北打算立何人为王。”
挂断电话后,我还在思考白朝阳刚才说的话。漠北狼主正值壮年,怎么可能突然就薨了呢?而且听白朝阳说,南北互市暂停了半个多月,和此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我想着想着,脑海里一闪而过一种不好的感觉。会不会是漠北有人觊觎狼主之位,定计把狼主给杀了,自己打算取而代之。要真是这样,那南北暂停互市半个月也就好解释了,想必是那凶手害怕事情泄露,密不发丧。
无论如何,我都要先到燕京再做判断。想到这儿,我又一次拨通了雨晴的电话。
“雨晴啊,我刚才跟朝阳打了电话。我这一段儿时间恐怕是回不了余杭了。”雨晴一听,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漠北狼主薨了,现在北方边界压力很大,我必须过去帮助朝阳。”“狼主薨了?你听谁说的?”“白朝阳刚刚得到的消息,事发突然而且很蹊跷,所以我必须过去,以防不测。对了,有件儿事儿嘱咐你,我把夔州老宅的钥匙藏在了老宅外的信箱里,你就这两天动身来夔州,帮我把车给开回余杭。这天天到处跑,没个车一点儿都不方便,老宅的定位我一会儿给你发到手机上。”“范范,你什么时候的飞机啊?”“我还不知道呢,一会儿上手机上看看,买一班最近的航班,你在余杭好好等我。”“那…”雨晴欲言又止。“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啊?”“那,范范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叹了口气:“这事儿我也说不准,估计多则一两个月,少则十五天吧。”“那,好吧。”
我挂了电话,开始在软件上查看最近的航班信息。可看了半天,最近的一班航班也要五个小时之后才能起飞。这也太浪费时间了吧!我暗自吐槽。算了,看看高铁吧。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我吓了一跳。乖乖,现在旅游都这么火爆吗?从夔州到燕京的高铁居然已经预订到了十天之后。十天之后?没开玩笑吧?我要等十天之后那黄花菜不都凉了?思量再三,我最终还是订下了那班五个小时之后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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