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请!”那人拍了拍手,一个个骨瘦如柴的华夏人举着硕大的黑漆食盒,在东瀛鲛人的押解下跪着匍匐到桌前。
“八嘎!”我耳边传来刺耳的东瀛语,紧接着,只见一个东瀛武士腰间寒光一闪,修长的倭刀架到了一个华夏孩子的脖子上。
我一怒:“天地人神鬼,皆由阴府制!钟馗钟天师在此!天师剑法,人字剑诀!”我如今虽然被阴长生封印了丹田,法力大不如前,但一个小小的东瀛鲛人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一柄金剑霍然而出,击落东瀛武士的倭刀后在那人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剑痕。奇异的是,他流出的血并不是鲜红色,而是一种妖异的冰蓝色。
我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坐在主位上的鲛人:“这里是天朝的土地,他们是天朝的子民,你们如此倒行逆施,难道就不怕天朝降罪吗!”
那个恶心的鲛人吐了一个淡蓝色的烟圈:“范先生如有兴趣,何不跟我手下的武士比上一比,先生胜了,这些人任凭先生处置;先生若是败了,就请先生在这里观赏我们东瀛人如何惩处这些卑微的奴隶!”
说着,两个鲛人抬来一柄东瀛的武士弯刀。我看都没看:“我用不惯这东西,抬下去把!”说完,心念一动,朱红色的天师剑出现在我的手中。
“先生,请!”那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提着剑,缓步走到场中。这时,我才发现,和我对战的是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这又不是相扑比赛,体重大有什么优势?真搞不明白这些东瀛鲛人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那胖子提起面前沉重的倭刀,轻松地耍了一套刀法。好家伙,这还是个灵活的胖子呢!
紧接着,那胖子开始用东瀛话对着我叽里呱啦个没完。我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根据我高中时读过的《东瀛通史》,我知道他这是在自报家门。
“要打就打,不打拉倒,别耽误劳资的时间!”我满脸不耐烦。
那胖子拎起手边的倭刀,大喊了一声“八格牙路!”挥刀向我劈来。
那一刀仿佛有万钧之力,一瞬间就划破长空,到达了我的面前。我清晰的看到那刀上刻着的图画,那抽象的画面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我只觉得面前一道刺眼的光芒,再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奇异的空间中。在那个空间里,满眼都是肮脏的鲛人尸体,满地都是妖蓝色的血液。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又一刻,空间转换,一位身着和服的女子毅然跳入灼热的火炉中。紧接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倭刀在火炉中诞生了。
······
这故事越讲越长,长到我现在已经不能全记了。只记得最后,一柄倭刀霍然出现在我的头上。那刀气之强令我无法反抗,我甚至都怀疑那一刀根本非人力所发。
我心想:完了!这回只怕是要折在这儿了。我当时感觉到冰冷的刀锋架在我的脖子上,可奇怪的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突然,一道白光自我胸口飞出,撞在了冰冷的倭刀上。我只觉得空间猛然一震,再睁眼时,我又毫发无损的回到了大厅中,只有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那胖武士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擦掉了自己眉心那一丝妖蓝色的血液。
“我赢了,可以带他们走了吗?”我玩味的看向那坐在主座上衣冠楚楚的鲛人。
“我们东瀛人说话算话,这些奴隶是范先生的了,您随时可以带他们走。不过,”那人顿了一下,“我田木青一奉劝先生一句,先生虽然有大才,可也不要妄想凭借一己之力对抗我东瀛数以万计的阴阳师!”
我瞪了他一眼:“田木先生,你需要知道,这里是二十一世纪的天朝,不是1898年的大清,那个帝国主义国家在海岸上架上几架大炮就能奴役一个国家的时代过去了。真正应该小心的是先生,不是我。临走之时,我也有一言转赠先生:犯华夏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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