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件包裹着符纸的东西递给鲁智深。
“这是什么?洒家不曾见过。”鲁智深问我。
我指着符纸包着的东西说:“这可是个好东西,要是喝了它化的酒就是大罗金仙也会法力全失,而且一旦被这东西缠上不死不休,天底下几乎无人可解。”
没错,那就是当初我从那个女鬼身上得到的恶鬼疮。此时,那青黑色的恶鬼疮早已被红符镇压的奄奄一息了。不过,这都是表面现象,一旦我放开了它的封印,只怕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恶鬼疮这玩意儿太厉害了,以我现在的法力借助天雷淬炼之术也只能勉勉强强的收服它,万一打开了封印,我真怕自己没办法再次回收它。
为了以防万一,我提前在它体内植入了一道五行雷咒,就是为了防止万一有朝一日它逃脱封印反噬于我。
我详细的告诉了鲁智深恶鬼疮的使用方法,并告诉他让他明晚将此物放于酒壶之中,将酒赏给他们鲁府的管家,而我们则即刻启程,寅夜赶往北冥城,请北阴酆都大帝派阴兵前来。
鲁智深将信将疑的拿着恶鬼疮回了府中,而我则急忙赶回客栈,打算领着众人星夜赶往北冥城。
瀚海城和北冥城离得并不算特别远,当晚二更十分我们从瀚海城出发,约莫天明时分,我们就看到了一座破败不堪的城池。不会吧,这,这难道就是北冥城吗?这秦天和地藏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算了,既然秦天和地藏没安什么好心,生气也没什么用,还是想想办法如何白手起家慢慢发展要紧。怀着这样的想法,我缓步走进了破败不堪的北冥城。
刚一进城,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城池就像一座贫民窟,而且还时不时的发生盗抢事件。
这,这整个是一团乱麻嘛!这可让我从何整起?
算了,别的先不想了,还是先去城主府看一看再说吧。
没想到我前脚刚到城主府,后脚父亲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全身抽搐,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一路上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就抽搐了?
抽搐之后没多久,父亲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血红色,浑身逐渐开始慢慢长出了铜钱大小的黑斑,而且就开始狂躁不安。这,这症状怎么这么像鼠疫?
随行的人一见这阵势,连忙七手八脚的帮我把父亲摁在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左手搭在父亲的脉门上,可是搭了半天,我也没有找到父亲的脉搏。
“姑爷,怎么样?究竟是什么毛病?”一旁摁着父亲左臂的管家问我。我摇了摇头:“真是怪事儿,我怎么找不到父亲的脉搏?”
此话一出,下面立即开始议论起来。忽然,一个不知姓名的邓府小厮在下面低语:“听闻人有阴阳二脉,会不会是…”
这可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人有阴阳二脉,人死则阳脉断绝,我用诊阳脉的方法当然诊不出什么东西了。
想通了这一点,我换了个方法,改用探脉打眼的方法又一次进行了切脉,这一次切脉虽然成功找到了脉门,但接下来的诊断让我越来越心惊。
三脉混乱,毫无规律,肝阳上亢,危及心脉。这,这脉象乃纯阳之脉,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父亲一个阴魂身上,除非他中了纯阳毒或物者是苗疆那神秘的蛊术。可这些日子我们父子吃住都在一起,怎么可能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下毒或者下蛊?
为了确认这究竟是不是蛊毒,我令人取来一盘生黄豆让父亲吃。因为我记得自己曾经在一本书上读过,中蛊之人生吃黄豆不像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样会感觉到异味。不过幸好,父亲一闻生黄豆的味道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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