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剑尖咫尺之距的时候,那东西翻了下身,竟然露出来一张蒙着面纱的脸,而那披在他身上的褐色的东西,是一条蓑衣。
他看着面前在夜色下泛着森然杀气的剑尖,似乎下傻眼了,愣了一下之后才瘫软倒地,期期艾艾地哭泣,盈盈水眸中盛满了泪水,
小人:小人命苦,亲友故去飘零异乡,无处可去,夜了只能在这大树下安身。不知何处招惹了女大侠,竟要对如此柔弱的奴家下此狠手呜呜呜呜~~
他哭就哭吧!一个大男人自称奴家不说,哭着哭着,竟然还伸手抓住了花心的衣摆,不停地摇来摇去,扯来扯去。
举手投足之间,十分的矫揉造作。
小人:想当初,奴家在家里的时候也是十里八村一枝花,哪位见了不是温声细语、温柔以待呢?怎地到了女大侠这里就是如此狠心?呜呜呜呜………真的是心似铁冷如冰啊呜呜呜~~
他呜呜呜地哭着,还哭的一波三折,荡气回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唱大戏。
花心有些发愣,并且心里奇怪的想着:幸好这男人不是我男人,不然我可能要杀了生他的人了!
可是后面的成岭和庙里的家丁跑出来,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
张成岭:大……大婶……你们认识啊?
这看着怎么像是一副,薄情男儿深情女,万里追来找郎君的深情戏码?可是哭的这个明明是男人,这……颠倒了啊?
于是那些家丁开始嘀嘀咕咕:
万能龙套:“认识,绝对是认识的……不然哪个男人会抓住一个丑八怪女人的衣摆不放手啊?”
万能龙套:“对啊对啊!要我说,这位也不识好歹了一些。生成这样,有男人要就不错了,还凶巴巴……”
花心不是……
你们不了解前因后果就不要瞎说好吗?
可是她一开口,地上的人就哭得更凶了。
#小人:从来薄幸女儿辈,多负了佳人意啊呜呜呜~~~
花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气氛就这样陷入了胶着状态:她不敢动,地上的人不丢手。
而且他呜呜呀呀的哭着,在夜里跟鬼似的,简直瘆人极了。
张成岭小心翼翼地上前,对花心道,
花心:大婶你看,马上就要下大雨了。咱们不如请这位姑娘,不,先生,到里面去。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谈好吗?
虽然刚刚这娘娘腔也没有特指认识自己,可是他一口一句薄幸,难免不会让人多想,花心简直百口莫辩。
花心我跟他……没有事情。我们……不认识。
张成岭:我……我知道我知道。
张成岭毕竟还年幼,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只想让这姑娘, 不,是先生,停止鬼叫。
张成岭:但是天真的要下大雨了,这外面更深露重的,要是先生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对吧?
花心与我何干?
张成岭:是,就算是不认识,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是吗?你若是不管,这负心女的名声就坐定了啊!
说完,不等花心回答,他又对着地上蒙面的人说,
张成岭:跟我们一起去破庙里吧?
可是谁知道他虽然点了点头,却不起身,反而对花心伸出了手,
小人:人家起不来了,需要你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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