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身后跟着一辆马车,上头装着满满的书册,范闲起先还有疑惑,海棠望着他只道了句:
海棠朵朵:“先生走了。”
范闲顿时一阵心胸郁闷。
范闲:“先生视你为知己,虽然交往时间不长,但却将这个重担交托于你,可见他是真的没把你当成外人。”
二人在亭边一番浅谈,言冰云撩起马车的挂帘往外张望。
车边经过几个监察院官员,言冰云犹豫再三还是问了:
言冰云:“最近两日使团可有女子新进?”
官员细想后摇了摇头说着并无。
言冰云又问:
言冰云:”今日可有陌生的女子跟随队伍,那人应当是着淡青色衣裙...也会骑马....."
官员再度寻思琢磨了一番依旧回答说未曾发现这样的女子。
言冰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神情,他点了点头,挥退了官员,放下帘子,确认了那位沈大小姐没有冒险来看自己,心情变得轻松了一些。
但不知道为什么,轻松之后,又有些黯淡。
也是,那一日自己这般重伤了她,寻常人,不,即便她心志再如何坚定,又怎么还会对自己还有所留恋。
想起那一日花心离去时的伤心欲绝的模样,言冰云至今依旧会觉得心头阵阵刺痛。
南庆的使团这么在十里亭消磨许久,范闲与海棠正要话别,却发现四周林深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待范闲回头时便已然发现沈重手握长剑飞至马车顶,对着身后的私兵高声吩咐:
沈重:“身赴国难,杀光南庆人!”
沈重这一行径直把海棠看的几乎无言。
海棠朵朵:“沈重这是疯了么?”
范闲将海棠护在一边就想去看车上的言冰云,他心里琢磨着沈重这一出手,不论目的如何,言冰云必是逃不脱。
果然,待他刚走进马车边就看到言冰云已然摔出了车外。
南庆使团与沈重的私兵厮杀在了一起。
而一直藏在暗处的花心在看到沈重举剑向言冰云刺去顿时脊背上一阵凉意。
在至亲与深爱之人,她从来没发现竟然是如此难以抉择,纵然在某个午后,她也曾与言冰云说一定会选择他,跟他一起离开北齐,可真正到了这一天,她却发现,这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另一边沈重已经与言冰云过了几十招,言冰云旧伤未愈,又因为花心高热的事落下了寒症,这些日子即便得了范闲的医治那也是一副病躯,沈重虽然不是年轻力壮,但好歹也是一朝统领,一招一式俱是剑剑致命。
言冰云眼见不敌沈重,最终被他一脚踹的撞上了一旁的亭柱顿时呕出了一口血。
再见言冰云,沈重依旧恨不得活剐了他。
他举剑指着言冰云怒道:
沈重:“你的伤我最清楚!今日,即便是大罗的神仙也救你不得,你不死,便是我沈家要灭门!”
语毕,沈重不再犹豫剑直直的刺向言冰云,在不远处的海棠和范闲俱是被私兵纠缠无法脱身,而这时,花心却宛如突然醒了一般,疯了一般的哭喊:
花心:“父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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