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炙热的一腔爱意也就此一并陷入了哀默,伴随着那些再也回不去的韶光岁月,落入尘埃化成灰烬。
恍若失了魂魄一般,女子缓缓转身朝着别院的门外走去,脚下无力的交错险些让她摔倒在地。
身后的男子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扶,可那动作却也是停在半空不再向前。
有那么一瞬,花心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但是那破碎声又显得那么不真实,人虽是沐浴在冬日的暖阳之下,可她却觉得浑身充斥着刺骨的寒意。
伸手轻轻遮了遮有些刺眼的光线,她体力不支,感觉有些晕眩,可心内最后一丝残存的自尊在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开这里。
即便要倒下,她也不能倒在这里,不能倒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这些年的痴情错付已经够了,她不能再让言冰云有机会来羞辱自己,来羞辱曾经她的那份一片丹心。
她的云哥哥已经死了,自己的夫君...死了。
望着离去的花心,言冰云极力掩藏眼中的不舍,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可他那孱弱的身子也终是再也无法支撑,一手抚上廊间的木柱,一腿单膝跪地而下。
胸内隐忍许久的那口血再一次倾吐而出,身影轻晃,眼看便是要倾倒在地。
范闲见状赶紧上前把人架起回到屋内,在扶着人回到榻上,转身便是拿出一旁的针包开始替那人诊治。
看言冰云这会脸色白的跟无常鬼一样,范闲实在是忍不住吐槽:
范闲:”你这人吧,情商实在是盆地....哎,果然陷入感情的人脑子都会迟钝。”
范闲:”你前面的那番行为,也就是花心深陷情伤之中所以看不透罢了。”
范闲:”你以为自己做的一切在别人眼里就毫无破绽,滴水不漏了?感情这事,有时候你越是掩饰就越是明显。”
范闲:”你若真是对她无情,那就该在被抓的那会甜言蜜语的哄着她带你逃出来。”
面对范闲这会毫不留情的拆穿自己,言冰云垂眸冷道:
言冰云:”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范闲:”装,再装的像点!你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吗?好,那我就说的再直白点,让你彻底明白!你,言冰云,心里对那个女人就是有情的!”
范闲指了指那人胸口处继续道:
范闲:”在这里面除了装着大庆,还有属于她的位置!即使只是一星半点,那还是代表,你心里有她!”
范闲:”你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欺欺人!你想要的就是即便在你离开之后,她仍然能活的好好的。”
范闲:”不要因为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而被牵连,拖累。”
言冰云蹙眉闭眸许久,随即沙哑着嗓音开口道:
言冰云:”监察院的人,不需要心,要的只是对大庆的忠诚。感情这种事只会成为牵绊,成为软肋,成为束缚你的致命毒药。”
范闲闻言笑道:
范闲:”我很多时候都会觉得你是不是从小进过传/销组织,被洗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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