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我说了,你不用再来了,我并不想见到你的脸。"
言冰云:"你我之间本无缘,全仰赖你投了一个好人家。"
言冰云:"若你不是沈重的女儿,我何故会在你身上花那么多心思?"
一番言语羞辱,直刺的花心眼眶泛红。
类似这样的难听话他不知说了多少了。过去这一年,花心流的泪比从小到大加起来都要多。
言冰云:”不要再假惺惺的站在我跟前哭。我早就与你说过,我与你父亲之间终究是至死方休。”
言冰云:”你要为了一个敌国谍首背负叛国的罪名吗?我劝你早日醒醒,往日种种浓情皆是假象。”
言冰云:”我从来便是没有对你动过真心!”
言冰云:”不曾!有过!分毫!”
狠厉决绝的凝视着女子的脸一字一句道出那违心的话,看着花心伤心欲绝的破门而出,他的心内突然如释重负。
但随即而来的,却也是越发深沉的失落,绝望,心如死灰。
将手中紧握的书卷放下,言冰云行至门边看着屋外的梅花出神。
他其实很早便是知道花心人在使团内了。
这一年来,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那人亲手熬的药。包括他以前府里惯用的安神香,如今穿的这亵衣,床上垫冰蚕丝垫,还有他爱喝的茶。
范闲都事无巨细的给他安排妥帖,若只是一件两件或许还能说意外的巧合。而如今眼下这一切太过明显,他又怎么能当这一切不是故意安排?
有时候言冰云很看不透范闲,如今他们的境遇可谓处处危机四伏,可他依旧是随心而至。
就这样把人留在使团,万一出事呢?到时候还不知道沈重他们后续会做些什么。
言冰云突然觉得,这监察院未来要是交到范闲手里,估计会变得很有人情味。
但是....却再也无法震慑任何人。
监察院需要的只是铁血忠诚,一生追随陛下。而并非像范闲这样感情用事,心软的念情谊。
一切为了大庆!这是自小他的父亲便给予灌输的信念。
这份信念早已融入他的骨血,所以当信念与感情相撞时...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一切,去守护那份信念。
等范闲从花心那出来,看见这边站在门口的言冰云,便是蹙眉。
范闲:”怎么站在风口?进去进去,别一会她好了,你又病倒了。我这来北齐就没别的事了,光顾着治病医人了!”
说着便是伸手扶住言冰云一路去到软榻之上,瞥了眼满脸愁绪的男子道:
范闲:”你都不问问她情况怎么样了?”
言冰云:”没什么好问的,不论是病,还是毒,都是你能治的。"
不曾正视范闲,只是一味低头回到书桌前,继续拿起那本书卷读着。
范闲:"那你也不用下毒啊!你这性子亏得还有人喜欢,我要是个姑娘早把你给...哎.."
言冰云:"愚蠢的女人。"
明明两眼汇集在书册之上,可言冰云却还是脱口而出的骂了一句。
范闲偏头看了眼一脸冰霜的男子,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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