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范闲便是跨步出门,临行前还对着王启年嚷嚷:
范闲:”那个中了毒的丫头这会在哪儿?”
王启年:”回大人,还在西厢。”
范闲:”那就送她上路吧,我这人不好见血,做的干净点。”
王启年:”是,大人。”
范闲:”那我先走了,夜里再聊。”
范闲回头跟人打了个招呼便踏出了屋子,看两人分头行事,屋内的言冰云便是把王启年给叫进了东厢。
而王启年在才进东厢后不久便是,晕了过去。
原本在东厢里的言冰云也是不见了踪影。
这时的西厢房内。花心的贴身随侍已经被范闲抓了起来。整个房内就留了这位沈家小姐一个人。
无医无药,也无人伺候。
门外缓步走近一人,行到床边便是抓起花心的皓腕探起脉息。
只是探了不久,那人便是剑眉神拧,回眸看了眼在床上的女子,随即便从衣襟内取出一个瓷瓶,里头倒出一颗丹丸,刚是想塞进花心口中,便是听到床榻上的人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喊着:
花心:”云哥哥,不要走,不要走...”
听得此言床边的人拿着丹丸的手微微一颤,稍一走神,手便是被那昏昏沉沉的女子所一把牢牢抓握住。
凝视着那双素手,来人的眼内荡起一阵波澜。
鬼使神差,那人慢慢挣脱着的手竟被花心紧紧握着,到最后两只手却变成了十指交叉相握的样子。
看花心备受煎熬的脸,床边之人神色黯然,一手与之十指相扣,一手确是紧握成拳。
范闲:”既然舍不得她死,干嘛还给她下毒?”
范闲:”这种剂量的毒虽然对身体不会有很大的残害。”
范闲:”但是你未免也是太狠绝无情了吧。”
范闲:”这次来北齐能找到你,都是多亏了沈家大小姐的情深意重。”
言冰云:”我与她并无真情,与她靠近只不过是为了窥探军情。”
言冰云此时脸上的担忧之情早已褪尽,这男人还真是嘴硬的可以,范闲心中忍不住吐槽。
范闲:”我前面还在想你是什么时候猜到沈家小姐在别院的?如今再回头看看,我做的也是挺明显的。”不过,你忍了那么久终究还是下手了。我真是不明白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言冰云抽回与女子交握的手,转过身子凝视着范闲冷漠的道:
言冰云:”解了毒,就送回去。”
范闲:”她还病着,这时候,这季节不适合颠簸,这里到沈府还是有段距离的......就她这身体素质,估计冷风一路吹回去,不在床榻躺半年,那是起不来了......"
言冰云知道范闲说的毫不夸张,他前面自己替花心号脉也察觉了她体虚的很。
上次一别,花心便是病了,人呢,本就还没好透,大雪的天,还巴巴的跑来送药,煎药,磨药。
这位千金大小姐就差没端茶倒水,喂饭喂药了。煎药也是个体力活,身子没大好的人,一番劳作下来,加上如今又着了风,虚着的身体又如何能承受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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