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之的功夫不错,旭凤在她手中根本讨不到什么便宜。
旭凤见此,便停下与她说话:“上神,花界犯下什么大错?竟惹得上神杀了海棠芳主,又绑了其他芳主。”
盈之亦停手:“我算得是旧账。花界多年来多番无端使草木敛蕊,扰乱人界生息,致使人间一片炼狱,饿殍遍地。”
“上神消消气,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旭凤云淡风轻,锦觅亦附和。
盈之不可置信,猛然抬眸。她对旭凤和锦觅轻飘飘的态度极为不满,因此喝道:“过去的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你不是活下来了吗?”锦觅蹙了眉,眸中还尚有泪水,“怎么这样不依不饶?”
盈之闻言更怒,她猛然抬手化出长剑,攻向锦觅。
“是啊,我活下来了,”她笑起来,却双目通红,泪水潸潸落下,“怎么就我一个人活下来了呢?我何德何能?”
旭凤见她猛然化出攻势,连忙抬手画盾抵挡。
奈何盈之盛怒之下的一击用了许多灵力,旭凤被逼踉跄几步,单膝跪地,喉头泛起腥甜来,半晌才勉强站起身来。
锦觅直接口吐鲜血,多亏旭凤相护,否则她恐怕会直接命陨当场。
“上神!有话好好说。”旭凤连忙道。
润玉一直隐匿在旁侧,盈之不愿让他插手,他只好就站在原地。
旭凤方来时,因心中焦急并未注意到那旁还有一个人,眼下他总算看到了润玉,忙喊道:“你管管你天界的人!”
润玉显出身形来,往盈之身旁而去。
盈之眸光冷冷瞥过润玉,随后便偏过头去哼笑道:“天帝陛下若要兴师问罪那就大可不必,待了却此间事,我自会回天界请罪。”
说罢,她长剑指向润玉,可指尖却有几分不忍地颤抖之意:“润玉,就算是你,也别想拦我。”
润玉迎着她的剑站立,毫无退却之意,眸中是温软的安慰之意:“盈儿莫要胡说。什么兴师问罪,我绝无此意,我亦没有要阻拦你的意思。”
润玉边说边轻轻拂开了她的剑尖。他心下一软,盈儿啊盈儿,你对我竟如此心软吗?
他知晓盈之的功力,若是她存了哪怕一丝一毫的伤他之心,他都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拨开她的剑尖。
“盈儿,”润玉边说边往她身边凑近,“你放手去做就好。”
盈之依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却剑尖委地。
“小鱼……”锦觅话未说完,便被润玉冷冷地一扫吓得失声,连忙改口道:“天帝陛下。”
“天帝陛下,你们天界的上神为何这样欺辱我们花界?她都成了上神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那些事情,就让它们过去不好吗?”
“放肆!”润玉怒喝,“你有什么资格?”
盈之冷哼一声:“本神就是心胸狭隘不知满足,就是过不去!”
随后她转身离去,直接吩咐手下人绑了那些芳主回青泽宫。
她的声音远远飘来:“人可以天真,但不可以天真地喝着别人的血。锦觅,若非你从未掌过花界实权,你以为我今日能如此简单地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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