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盈之躬身施礼。
润玉极为适合成为帝王。他运筹帷幄,却又不失仁和。他知人善用,却又能统御诸人。再假以时日,六界定然会在润玉手中成为盛世。
润玉忙扶起她:“此刻可是盈儿与润玉说话了?”
盈之羞赧地低眸一笑。
“盈儿言之有理,多亏你与我说了这些。”润玉温和地笑望着她。
“是你自己想得清楚,与我没什么关系的。”
“润玉方才所言字字属实,我心中实在感谢盈儿。”
盈之闻言狡黠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润玉伸出手指来对着她虚虚一点:“你呀。”
说罢了话,盈之懒懒地趴在石桌上。
两人静静的都不说话,气氛却极好。
盈之轻轻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与你说话果然有用。”
润玉闻言欣喜不已:“那我便每晚去陪着盈儿说话。”他一甩广袖站起身来,道:“眼下我先送你回去歇息。”
今夜她果真得了两个时辰的好眠。
次日早朝一过,盈之刚回青泽宫,便见鹭知在宫门口吵吵闹闹,左一句“什么狗屁上神敢冤枉小爷”,右一句“小爷没做过的事,小爷绝对不认”。
盈之无奈摇头,启唇唤道:“鹭知大人,随我进来吧。”说罢,她率先抬脚进了青泽宫,鹭知“哼”了一声,跟在她身后,嘴里还一直说着“那什么抢地的事跟我绝对没有关系”。
方进了殿,鹭知便道:“小爷一向敢作敢当,这事绝对跟我没有关系。”
盈之示意鹭知稍安勿躁,又叫仙侍给他上了茶。
“我想与鹭知大人打个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什么赌?”鹭知显然极感兴趣。
“我自然不会为难大人,不过是请大人留在青泽宫几日罢了。”盈之轻呷一口茶,抬眸对鹭知说道。
“不行!”鹭知却一改方才的态度,“几天都在你这个什么什么宫里?我憋不住,不赌。”
盈之轻笑:“当真不赌?”
“不赌!”鹭知斩钉截铁,“对了,那什么抢地的事,真跟小爷没有关系。”
盈之瞥了他一眼,继续喝茶,也不说话。
“真不是我!”
“你若不赌,我便叫我宫里人与兔族的人说此事就是你指使。”盈之勾唇一笑,“哦,对了,我高低也是个春神,常有许多人来我这青泽宫见我。到时候宫里人会不会说出个一句半句的,我可不敢保证。”
“你!狡猾!使诈!”鹭知气得在殿中走来走去。
盈之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我赌!我赌还不行吗?你别出去乱造谣说是我指使人去抢兔族的地!小爷我光明磊落,可丢不起这个人!”
“一言为定。”
鹭知下去后,请来给那几个鸟族中人看伤的医官恰好来了。
盈之便特意去问了他两句。
“他们身上的伤,可是魔族所为?”
谁料那医官回道:“禀上神,从伤口中遗留的灵力来看,不似魔界所为,倒像是妖界所为。”
妖魔二界有些同源之处,那几个鸟族中人未曾见过真正的魔族,一时认错倒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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