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都聚在了盈之的青泽宫。
“丫头,把你那好酒拿出来招待我们!”太白金星一声喊,盈之无奈摇头轻笑,亲自起身去开了酒。
太白金星把浮尘往桌上一扔,便捏起酒杯来,轻呷一口,摇头晃脑道:“美哎——”
老君哭笑不得,乜了他一眼:“你收收神通吧。”
酒过三巡,太白金星放下酒,伸出两指虚虚点了点盈之的额头,恨铁不成钢:“你呀!怎么挨了欺负也不知道告状呢?还得惊蛰来告诉我们两个老家伙。”
盈之闻言惊讶地望向惊蛰。
惊蛰呵呵一笑:“那丹朱含血喷人,我可忍不了。”他放下酒盏,“我不叫姑娘当时出去与他分说,便是等着如今呢。”
老君一笑,示意盈之最好习惯一下:“惊蛰就是这脾气,句芒也是。看着温和,谁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心黑。”
“办了丹朱于人界有益处,”太白金星幽幽道,谁料他却忽然话锋一转,看向盈之,“你不是也憎恶那丹朱?我们几个老家伙正好先替你办了。”
盈之一惊。
太白金星却笑起来,围着盈之左看右看:“我们不光知道你憎恶丹朱,我们还知道你现在这副躯体是一支白梅所化。”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还知道你在冥界任过职,而且职位不低。”
盈之看向在场三人,见在场三人皆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她却哪里知道,她飞升上神前的生命轨迹中的几次标志性的大事件,句芒都早已算到。
就连化她身躯的那支白梅,亦是句芒提前留在冥界的,就为了等她的魂灵。
那是天地间的第一株白梅树上的枝丫,句芒一直珍藏。
就连太上老君与太白金星二人,亦是他所托付。
不过,也是盈之自身的风采,才让老君与金星老如此喜爱,如此偏帮她。
句芒对盈之充满了喜爱与盼望,他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去给予他的后神他所有能给的庇护。
盈之颇通医道,又主生发之力。因此在她的调养下,近来惊蛰的状态好了许多。
虽不比从前在句芒座下时那般意气风发,但到底行动无碍,也能聚起一些灵力了。
因此惊蛰最近颇为得意,倒惹得老君等人连连笑他。
按理来说,老君的医术远在盈之之上,但她的体质特殊功法也特殊,长久与她在一起,哪怕没有刻意医治,也是有强身健体,涤荡真气之效的。
殿内四人,盈之闲倚桌旁,满目含笑,犹同旧时承欢父王膝下。
老君与金星老坐在一旁品酒斗嘴下棋去了。惊蛰无意多饮酒,便与盈之坐了一张桌案,他动手沏着茶,盈之便托腮看着他沏茶。
茶汤莹润,惊蛰倒了一杯递给盈之,笑骂了一句“小馋猫。”
那旁太白金星一边与老君斗嘴斗棋,一边还不忘怼惊蛰一句“你闭嘴。”
盈之嘿嘿一笑,便品起了茶。
待品过了茶,她轻铺画纸,泼墨挥毫,洋洋洒洒间便是方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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