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气冲冲地去了王府,愤愤不平地将薛平贵在工地告诉其它工人,他与王宝钏认识且关系不同一般,薛平贵还扬言要抢王宝钏绣球的事,小兵将原话一字不差地告诉了王银钏。
王银钏原本是坐在厅内那把通体透雕的小叶紫檀玫瑰椅上细致地翻阅着山海经。《山海经》包罗万象,有历史民俗、民间传说、地理志、远古神话故事和寓言故事,介绍了植物、医药、矿物等相关文学,是一本奇书。王银钏本是看得是津津有味的。
在听了小兵所言那薛平贵又在破坏三妹王宝钏名节之事,薛平贵当着那么多工人面前毫无忌讳地说出了他与王宝钏相互喜欢,薛平贵还大言不惭地扬言要抢王宝钏的绣球。王银钏听后,原本平静随和的面容即刻转为清傲冷峻之色,王银钏心中愤慨不平,她目光如炬,燕眉如锋。脾气再好,也因薛平贵接连的行径倍感气愤,不再是之前那般从容淡定。
王银钏收了山海经,怒气之下挥掌下于那把紫檀木所做的玫瑰椅的扶手上,原本那木椅就能看到细小综眼的花纹,再因王银钏掌力打出内劲,力道悠长而深厚,紫檀木的椅子被其拍碎,一分为二了。
小兵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尤为震撼
小兵:天呐!二小姐好大的力气啊!
将椅子拍碎之后,王银钏双目冷冽,不苟言笑,冷哼一声
王银钏:″哼,这薛平贵真是痴人做梦,他没有请帖,又如何进得去抛绣球的地方!"
王银钏想起重生前,也有士兵和她说过,是大姐夫苏龙将其它人的请帖送予薛平贵,在大姐夫的威严下薛平贵才会被放进去的!而重生后,大姐夫根本不认识薛平贵,那心比天高的薛平贵又如何进得了绣楼呢!(我早就想好了,薛平贵是在谁的帮助下被放进去的。不过在他被放进去之后又得挨打了,而且不止一个人打他!)
一旁的莺儿听了小兵的话,撅着嘴,心中也不满薛平贵的所作所为,莺儿开口骂道
莺儿:″这个挨千刀的薛平贵,真是不要脸啊!又在毁三小姐的名节了!″
王银钏冷静下来,沉声静气,面带威仪,吩咐士兵道
王银钏:″你带着莺儿去通知工头,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当着其它工人的面,以薛平贵胡言乱语毁坏相府小姐名节为由,你让工头将薛平贵解雇!至于工钱,薛平贵干了几天活,应得多少钱,就给他多少钱吧。"
小兵虽然应声点头道
小兵:″遵命!"
心里想着却是
小兵:二小姐虽然动了怒,可还是这么优待那薛平贵,如果换成是自己,绝对不会让工头付那个薛平贵工钱的!如果再换成想法狠一点的人,干脆通知附近在招工的地方,但凡是叫薛平贵的去找到工作,一律拒绝。
这样想着,小兵便觉得王银钏的心肠实在是太好了!
莺儿和小兵离开去后,王银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心中暗想
王银钏:薛平贵,金簪之事我还未处置于你,等你离开了绣楼工地,咱们新账老账就一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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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贵被解雇后,心情低落,垂头丧气,甚至心中还在委屈地想着
薛平贵:我这又是得罪谁了啊!虽然干了几天活,得了二钱银子是客栈杂役一个月的工钱。不过自己才干了几天就干活就被辞退了!真是太丢脸了,面子上挂不住啊!而且本来我可以赚更多钱的!可以扬眉吐气地请大伙吃烧鸡,给小琪买身漂亮衣服穿的!不过以为目前得到的工钱看来,要是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去做了,可能自己没几天就把钱给花完了的!
薛平贵被辞退后很不开心,在得了工钱后,薛平贵打算省着点钱,只是花了十几个铜板,买了三只又大又肥美的烧鸡,打算带回去给破庙里的兄弟和妹妹吃,他不舍银钱给薛琪买新衣服穿,觉得在自己没找到新工作前,日子还是紧巴着过吧!只能先委屈小琪了!
薛平贵带着三只烧鸡回去的路上,路径一片小树林时,被七八个穿着淡紫色军装的士兵拦住了去路。薛平贵心中有所疑惑地看着七八个士兵问礼貌地问道
薛平贵:"几位官大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何拦我去路?″
七八个官兵听到薛平贵的话,眼神同时看向身后的王银钏,薛平贵也跟随士兵的目光,一起看向王银钏。
只见王银钏神色冷漠,双手手掌既快又有节奏地拍打两下后,气势磅礴一声令下
王银钏:"动手!给我架住!给我打!″
几名士兵听命于王银钏,立即对薛平贵动手,薛平贵有意反击,却是寡不敌众。
两名士兵架着薛平贵,开头是几个士兵伸出拳头揍了薛平贵的鼻子好几拳头,薛平贵被揍得不仅鼻尖酸涩,而且鼻血飞溅,更是疼痛难耐。碍于面子,他忍着没有哭出来。有的士兵铆足了劲伸着拳头一拳又一拳地从薛平贵的胸膛打到肚子,再打到小腹,他被架着直不起身,胸口只要一喘气就疼得要命,薛平贵眼含清泪,又感到肚子中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着,火辣辣地疼!打着打着,薛平贵被几个士兵打到了地上,有的士兵在薛平贵身上踩了好几脚,有的士兵又连着踢了薛平贵几脚,面对几名士兵拳打脚踢的殴打,薛平贵的牙齿上吐出了几口浓浓的鲜血,手中的烧鸡早就已落于地,他想去捡,因为被两个士兵架着,被打后他更是没有力气去捡了。
烧鸡被一个士兵一脚踢飞,没了踪迹,薛平贵因为身上的疼痛感再加上失去烧鸡而心疼钱,他的眼角含泪,视觉变得模糊不清,隐约只能看得到前方有个影儿,凭着仅存的一丝感觉猜想着身前的影儿是王银钏,薛平贵心中夹杂着不满与失落感,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言语之间断断续续地问着王银钏道
薛平贵:"王……王……二小姐,我到底和你,到底…有什么,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般置我……于死地呢?"
王银钏想起薛平贵在自己重生之前是如何对待自己和家人,重生之后薛平贵又一再毁坏自己妹妹的名节,王银钏便忍住自己的恻隐之心,她神色冷淡,压低着声音,走到薛平贵面前附在薛平贵的耳边用低沉冷漠的语气对薛平贵冷哼道
王银钏:″哼!薛平贵,我先前已经多次警告你,你却不听,不仅拿着宝钏给你的金簪去抵债,对当铺老板说是相府小姐给你的东西,你自己不要脸,还要去破坏我妹妹的名节……″
王银钏话未说完,薛平贵如今到了这一步,身上被打得如此惨烈,却还是厚颜无耻,断断续续地说着谎话,插嘴回复王银钏道
薛平贵:"王……二小姐,我和宝钏……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是……是没有办法才抵了金簪!"
王银钏听后,心中更为愤怒,她冷着脸,继续在薛平贵耳旁冷哼道
王银钏:"哼!呵呵…可笑!真是可笑!才见过两次面,便爱得死去活来!你若真爱宝钏,就不会两次毁她名节,金簪之事是一桩!你在绣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告诉那么多的人,你和宝钏相互喜欢,还痴心妄想去抢宝钏的绣球,这又是另外一桩!这两桩事,你薛平贵做得实在过分!"
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薛平贵咬咬牙,强忍身上伤口的疼痛感,继续恬不知耻地开口解释,薛平贵虽然言语之间哽咽着,却仍旧是死鸭子嘴硬开口道
薛平贵:"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是真心喜欢三小姐,不管你们如何对我,我都会……会……撑到王三小姐,绣楼招亲那天……去、抢……绣球的!"
对于薛平贵如此不要脸的行径,王银钏心中更加憎恶薛平贵,她动手拍了拍薛平贵的半边面颊,沉着脸冷声冷气讽刺薛平贵道
王银钏:″真是自以为是,好高骛远!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以为我们王府绣楼可以随随便便进去!"
不过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王银钏又吩咐几个士兵道
王银钏:"你们几个继续给我打,打到这个薛平贵没有进去的机会为止!"
众士兵异口同声地应下来,回道
一群人:″遵命!″
几人毫不留情地又冲着薛平贵拳脚打踢,薛平贵被打得奄奄一息,他身上盗着冷汗,汗水夹杂着血水,薛平贵表情极为痛苦不堪,几乎使出全部力气,伸出双手,想要摆脱那几人对自己的殴打,可薛平贵的身体实在是虚弱到不行了,完全没了力气,他用极低沉的语气尽力地喊着
薛平贵:"救……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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